从张伯家出来之后,林寒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从床底下拿出了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一个木盒,这个木盒是林寒的父亲死前留给林寒的,希望林寒能好生修炼,重新振兴林家,只是林寒一开始对修真之事完全不放在心上,因而也没在意。
只是这木盒是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据说这是林家的传家宝物,林寒遂将木盒放在了床底下,掸了掸木盒表面的灰尘,林寒打开了木盒,只是令林寒没有想到的是,木盒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黄纸,便再无其它。
叹了口气,林寒拿起了黄纸,黄纸似乎已经很破旧了,仿佛清风都能将它吹成灰尘,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黄纸,只见黄纸上四个快褪色的墨笔字映入了林寒的眼帘。
“速到祖墓。”
林寒顿时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林寒也没有过多的思索,将黄纸塞进自己怀中之后,收拾了行李,便是出门往祖墓的方向走去,只是刚迈出脚步,林寒脑中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便是折返回张伯的家里。
张伯此时安静的躺在床上,林寒跪了下来,对张伯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将张伯用棉被包了起来,待到夜深的时候,林寒找到了城中负者清理夜香的夜郎,拿出了自己仅有的一些钱,夜郎才答应帮林寒带出城。
只是藏在装满夜香的马车上,林寒几次快晕厥了过去,但林寒都咬牙挺了过来,出了城之后,林寒背着张伯的尸体来到了自己家中的祖墓。
别看林寒现在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但林寒家的祖墓可是相当庞大的,而且风水极好,林家的数代先祖的墓碑都在这里,可就是没给林家带来什么好运,祖墓位于淮州城北侧的一座山坡上,只是自从林寒家里逐渐败落之后,这祖墓也没有人再来打理,现在已经长满了杂草。
花费了一段时间墓前的杂草清理完之后,林寒拿出了从家里带出来的锄头,在祖墓的旁边挖了一个深坑,将张伯的尸体放了进去,并且为张伯立上了一块墓碑,说是墓碑,其实只是一块木板上刻了一些字罢了。
随即林寒再度朝张伯磕了几个响头,有朝着祖墓上的列祖列宗磕了响头,双手合掌拜祭道:“请先祖们原谅,张伯晚年穷其所有帮助不孝子孙林寒,在林寒的心中,张伯已然跟自己的父亲无异,今张伯因我离世,希望祖宗们能接纳他。”
拜祭完之后,林寒起身望了望四周,探查了一番,发现四周除了黑暗和虫鸣之外,竟然是再无其它。
“这叫我来古墓到底是何用意呢?”林寒喃喃道,随即拿出了怀中的黄纸,只是当林寒打开黄纸的时候,祖墓上突然涌现出了一道荧光,射进了林寒手上的黄纸,黄纸抖动了片刻,突然发出了一股吸扯之力,将林寒吸进了黄纸当中。
随后黄纸落在了地面上,林寒的祖墓在此刻,竟然也是诡异的消失了。
被吸扯后的林寒,挣扎了片刻,便是来到了一个奇特的空间,在这片空间里面,三个老者盘坐在了林寒的身前,在三位老翁的身前,有着一个圆台,圆台上似乎还放着什么东西。
“来人可是林氏子孙?”此时,中间的那位老者说道。
林寒见状,走上前,拱手道:“敢问前辈是?”
老者顿时睁开了双眼,沉声道:“林氏先祖,林炎。”
“不孝子孙林寒拜见先祖。”林寒急忙跪了下来。
“林寒?”在林寒话落的时候,林炎旁边的另外两位老者突然惊讶道,旋即二人转头看向了林炎,林炎挽了挽发白的胡须,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不过林寒此时却是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是该来的总算来了?
“我问你,现今林氏如何?”林炎思索了一番,问道。
林寒顿时咬了咬牙,随后道:“启禀先祖,如今林氏只剩林寒一人。”
林寒话落,三名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真是报应啊,我们当初犯下的罪过,竟然是差点让我们林氏绝后!”
旋即林炎起身,走到了林寒的身边,单手探出,放在了林寒的头上,片刻之后,轻笑道:“体内经络虽被开启,但是却杂乱无章,不过,是个好苗子。”
林寒在林炎的注视下,全身竟然是开始发抖了起来,并不是林寒害怕,而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位先祖给了自己巨大的压力,仿佛千斤巨石压在自己身上一般。
林炎也发现了林寒的异样,旋即收回了自己的气场,将林寒扶了起来,道:“我没有吓到你吧?孩子。”
林寒急忙摇了摇头,道:“林寒不敢。”
“哈哈。”林炎突然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抬头道:“上苍仁义,留我林氏一根独苗,我林炎及林坤林仙在此拜谢了!”林炎话落,另外两位老者也对着上空膜拜了一番。
但林寒此时脑中却是更加疑惑了,沉思了片刻,对着林炎拱手道:“先祖,难道林氏触犯了什么天条么?”
林寒问完之后,林炎的双眼顿时沉了下来,吓得林寒急忙低下了头,林炎随即双手负立,轻声道:“我问你,林家这数十代下来,是否寿命短暂,经商练武皆不顺?”
林寒旋即点了点头,道:“启禀先祖,确如先祖所说,据林寒所知,林家这数十代下来,无人活的过常人寿命半载,不是沾染异疾便是仇家追杀暴毙!”
林炎默然的点了点头,许久之后,沉声道:“林寒,你跟我过来。”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