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心说你阿婆真行,感情够单一啊。不过这话我喜欢,虽然目前对她还没非分之想什么的,但在这种危急关头,这话非常激动人心。
我笑了笑没说话,由于刚才控制摄魂八卦阵时间过长,脑袋有些晕乎乎地,拉着蓝阿朵往前面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里钻,我能清楚地感觉后面有阴气向我们逼近,被我用摄魂八卦阵打那只女鬼武功基本已经废了,相信老家伙不会再耗费元气控制它来追我,而是另外一只。
说起这个养鬼术,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好比此刻的老家伙,他并没有同时控制几只鬼一起来攻击我,始终都是一只只来,这不是车轮战术,而是他道行的极限,同一时间只有控制一只鬼的能力,否则非常耗费元气,搞不好还会气绝身亡。
掠过脚下的阶梯,我们跑到广场上面,毫不犹豫地蹿进黑巷子。不过我知道,咱们这腿脚功夫哪能跑得过鬼魂?于是让蓝阿朵跑前面,自己靠后一点儿。
果不其然,没几步就察觉到一股阴气极速朝我逼近,心头凝了凝,一咬牙,反手就丢过去一张巫符,同时念了焚尸咒,这种咒语能让所有种类的巫符燃烧,虽然构不成强大地威力,但吓唬吓唬鬼魂还是绰绰有余的。
符火与空气摩擦着发出“嗖”一声亮响,火光瞬间照亮了身后的一截巷子,我撇头看了后边一眼,发现那只女鬼正用袖子遮挡住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去,姥姥的,老家伙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让自己的鬼硬碰硬了!
不过这也好,给我们多一点逃跑时间,我连忙又掏出一张符扔了过去,念了咒语就跑。
虽然这里的巷子纵横交错,但好在都是直线,在黑暗里奔跑好几分钟,突然发现身后没有阴气追来了,我心想这不应该啊,难道老家伙怕我了?
连忙让蓝阿朵停下,我从包里掏出一把手电打开,往后面照过去,空无一鬼,除了路上沧桑的青苔,就是一眼望不穿的黑暗了。不管怎么样,老家伙是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刚才还把他儿子给弄嗝屁了。
“他,他没追来,是不是不对劲啊?”蓝阿朵跑得气喘吁吁,小手扶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娇喘。
这个我也无法断定,毕竟刚与老家伙交手,还不知道他地道行到底有多深,说不定只是个靠祖上传下来的鬼奴行恶地渣渣,如果是这样,他现在的元气估计消耗差不多,是该休息了。
我这人说不上聪明绝顶、也算不上心思缜密,但这个与对手过招的常识拿捏地还是比较准,一看这里巷子纵横交错,就知道是个适合布阵的好地方,如果老家伙是想布个困人之类的阵法来囚禁我们呢,那岂不就是是阴沟里翻船了?
念及此处,我拉着蓝阿朵继续往前跑,突然想起她的那只金蚕蛊,就问她:“你的金蚕蛊是不是在村长手里?”
没想到她痴痴一笑,把我的手放在她小腹上摸了摸,我勒个去,本来以为她要耍流氓,没想到摸着的却是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估计就是她装金蚕蛊的那个瓷瓶子了。
虽然脚底下没有停留,但我当即还是有些意外:“他们没有抢你的金蚕蛊?”
“刚才你把蓝婆打睡在地上去了,我的朵朵就从她身上跑到我这里来了。”
哦,原来刚才小金蚕蛊在那个蛊婆身上,估计她人死去,对蓝阿朵那只蛊下的咒语破解了,小朵朵这才恢复清醒,回到蓝阿朵身上。刚才大把精力和时间都在注意着老家伙,这个细节没发现,相信老家伙和蓝阿眉也没发现吧。
只可惜,金蚕蛊不能对鬼造成伤害,要不然我们这儿两只金蚕蛊,够它们喝一壶的了。
今晚发生的事情对于寨子里这些淳朴的村民来说,无非就是一件非常渗人的事情,所以此刻整个寨子一片漆黑,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无一亮光。而这天公又不作美,偏偏这时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雨滴有点儿密集,照这样跑下去,不一会儿咱俩就会变成落汤鸡。
“我们回阿婆家吧,姐姐家我不敢去。”蓝阿朵另外一只手蒙在额头前面,回头说了一句。
我点点头,目前只能这样了,于是由她带路,我们在雨中奔跑,跌跌撞撞地往她阿婆那里跑。也不知道老家伙究竟想玩什么把戏,反正我觉得不会是想放过我们。
好在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到了山上蓝阿朵阿婆家里,我已经变成了落汤鸡,蓝阿朵戴着银饰帽子,又有一身银饰制品,小雨没有湿透她的衣服,情况比较乐观。
进屋后,蓝阿朵在黑暗里摸索了几支蜡烛点上,看了看我湿漉漉的衣服,一脸关心地跑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喊我进去烤火。
我不敢大意,开门左右瞧了瞧,没有发现鬼魂追来才安心地进了厨房,还好我的背包是防水的,只是表层有些雨水,放下来抖了抖就没事了。
蓝阿朵把她的帽子脱下来放在炉灶上面,扭扭捏捏地要我把衣服脱了,她给我烤烤。我尴尬地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运动服啊,裤子一起脱好吗?嘿嘿。
看着蓝阿朵清秀地脸蛋儿,加上一丝担忧神色,看起来忒迷人了,我心里不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但还是把衣服脱给她了,裤子不能脱,坐在火旁就可以烤干了。
我就知道蓝阿朵这丫头脸皮薄,低着头烤着我的衣服,脸都红了,不敢看我光着膀子的模样。这孤男寡女的气氛,倒激起哥们儿心中的那啥,干吞了口唾沫,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