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臻打了个哈欠,悠悠醒来,却看到起码有十几张脸在高处注视着她,有焦急的,有愕然的,有开心的,有失望的,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样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天哪,她真的醒了!”
“这样也可以没事?”
“不会吧,一点伤都没有吗”
“太神奇了,她是肉做的吗”
她更是听到边上有二个女生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这样都能不死,是不是人丑命贱老天都不收啊”另一个还跺了一下脚,满脸失望地道“真是一个怪物!”
白姝臻眨巴着眼,一脸懵憧地道:这是哪呀,你们都围着我做什么?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挤了进来,二话不说用个小手电翻起她的眼皮照了照,然后用听诊器在她身上到处听了听,随即丢下一句: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说完便要转身而去。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连忙叫住他道:医生,不会真的没事吧,她可是从一百米多高的悬崖上摔下来的啊……要不,再做一下ct之类的检查?
那医生不耐烦地道:病人进院就用我们医院最先进的机器反复做了二次全身检查,加上今天上午的一次,已经是第三次了,结论都是没有任何问题!要是你们不相信我们医院的话,尽可以转到其它医院去看看!说罢一幅恼火他们无理取闹的样子,白了所有人一眼转身走了。
年纪稍长的男子看着医生迅速离去的身影,无奈只能自嘲地摇摇头。他是西萌州北青大学的校长徐屹,白姝臻是大学中文系大四的学生,班上学生即将毕业,自发组织到西萌州近郊的萌山去游玩,时值六月,那天山上却天气突变,还降起了史无仅有的大雪,白姝臻失足落下百米高悬崖,同学们报警后,白姝臻被紧急送往西萌州中心医院,当时所有同学都估计白姝臻凶多吉少,不料她经医院检查竟除了昏迷和一些外伤之外,竟无任何其它问题。在徐屹暗自为白姝臻庆幸的时候,却在白姝臻昏迷两天后醒转时发现她已经不记得任何事情,看情形是已经失忆,但医院多次对她进行脑电波测试,却声称她脑部未受任何损伤!今天徐屹再次要求医院进行检查,医院方面却声称没有这个必要了。所以刚才负责的医生已经有些恼火,都认为他们是有恶做剧之嫌了!
白姝臻此时一脸迷茫,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望着这些围着她七嘴八舌的陌生的人,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徐屹看似最为关心她,所以她看着徐屹问他道:这是哪儿呀,你们都是谁?
徐屹苦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走过来摸摸她的头说:姝臻,你从悬崖上摔下来了,可能……失忆了,不过你别担心,照你现在的情况看,失忆也许只是暂时的。他安慰她道。
失忆?悬崖?姝臻?白姝臻双手捧着脑袋,她心道,不会这么悲催吧,但是我还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叫姝臻吗?
看她捧着脑袋,徐屹又紧张起来:没哪儿不舒服吧?他关切地问道
不舒服?白姝臻放下抱着头的手,想了想,伸伸腰踢踢腿,然后转了两圈,道:好像是有点不舒服呢!
啊!徐屹立马上前一步问道:哪不舒服?快告诉我!其它人也将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
她摸摸肚子,看看大家,不好意思地道:我肚子好饿啊,有吃的没有?
只听一片“噗”声响起,徐屹摇摇头笑了,他从皮包里拿出二张钞票,递给一边的一个年轻的男子道:小伟,你去给姝臻去买点好吃的来。那年轻男子应了一声,拿着钱出了病房。
徐屹转头对白姝臻关心地道:姝臻,你快到床上去,虽然你检查了没有问题,但是地上太凉,我也忘了你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快到床上去躺着休息下,吃的小伟马上就会买来。
白姝臻虽然还是没搞清楚状况,但是看到徐屹一脸慈祥的样子,她只好点点头,回到了床上。
徐屹便对其它人道:你们也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出院的事情,我来处理好,大家散了吧!
其它人便纷纷退了出去,若大的病房里,现在就只剩下徐屹和白姝臻两人。
徐屹走到白姝臻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次确认她没有发烧之类的,便放心地给她拉了拉被子,坐到她的床头,不等白姝臻询问,徐屹便主动给她仔细地讲了她来到医院的原因。
通过徐屹的描述,白姝臻总算知道了一点大概,原来她叫白姝臻,是西萌州北青大学的学生,这个年纪稍长的男子是大学的校长徐屹,刚才那个拿钱去给她买东西吃的男子叫徐小伟,是校长的儿子,其它的人则大部分是班上的同学。
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没有摔死也没有受伤?白姝臻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徐屹道:这里的所有医生也都觉得你是个奇迹,说没有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据说当时救护车把你抬到车上的时候,车上的检测设备就检测到你的心跳血压脉博等等一切正常,那些救护人员还怀疑是你和同学在玩恶作剧呢!
我可是失忆了呀,还说恶作剧!白姝臻悲催地道。
说起你失忆,医院好像也有点置疑,要不是今天上午你醒过来的时候,你的几个哥哥姐姐来看你,你都完全不认识的话,医院他们都甚至认为你在演戏呢!
啊,我为什么要装失忆呀?白姝臻不解地问。
“西盟州中心医院是全国数得着的最高端的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