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看的热血沸腾,十代时候,现在是二十七代,一代一百年,也就是说这是一千七百年前的事。没想到他还留下了这样一部心诀,于是他几乎怀着朝圣般的心情,手指微微颤抖的翻开了这部心诀。
首页是作者的自述:修我心法者无大意志无大定力不可为之,此乃入世心法,非宗门清心寡欲之法,必须身入红尘,保留纯心,正所谓万花丛中过,一叶不粘身。稍有不慎便道毁人亡万劫不复。望后人三思而行....
李隅忖到:修不修以后再说,我先看看总没问题。于是翻开了第二页。色相经口诀:欲纵故擒,有花堪折直须折.....大致翻看了一下,便翻到第三页,记载的是一些具体处理方法。如果按现代的话来说这简直全是套路,活活的一本泡妞秘籍。
草草翻完,李隅决定先拓印带回去慢慢看,于是拿着色相经到了门口,交给守门老人说:“拓印此诀。”
守门老人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又看了看李隅,这才拿出空白玉诀来帮他拓印。
李隅回到院子,先练了一趟剑法,然后进屋琢磨起色相经来。就这样过了两天,觉得看不下去了就去院子练一下剑法,然后接着看。
第二天晚上,五师兄又来叫他了:
“走吧九师弟,今晚去捉那条白鳝。”
“五师兄药丸已经炼好了是吧?”
“诺,你看。”五师兄掏出一个小瓷瓶晃了一下。接着说道:
“放心,只要它吞了进去,保障浑身无力任人宰割,那时还不手到擒来。”
“好,出发”
两人这次直接御剑而行,转眼间便来道了后山水潭,五师兄说道:
“这条白鳝平时只有初一十五月圆之夜才会现身拜月,今天就看这个百虫丸的了。”
说完掏出瓷瓶倒出一枚丹药,手一抖扔进了水里,这个药丸也不下沉,就那么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
不一会水面开始冒出气泡,五师兄打了个手势,两人翻身隐藏在岩石后面,静观其变。
只见那条白鳝冒出了水面,先沿着水潭边游动的几圈,貌似在观察周围的动静,接着慢慢的靠近药丸,仍然在围绕游动,又等了一会才猛朝药丸一射,快如闪电,张口就把药丸吞入口中,然后像似要下潜,李隅急了就准备现身抓鱼,五师兄抓住他的衣角,摇头示意不要动,再等一会。果然,那只白鳝有冒出了水面并且把药丸吐了出来,开始戏水,把药丸吞吞吐吐的。李隅这才明白,原来这是白鳝的心计,在试探危险,差点连他都上当了。
白鳝像龙戏珠一样,把药丸玩弄了半个时辰,才一口吞下去,随即没入水里不见,五师兄嘘了一口气,说到:“成了,等着吧。”两人这才露面守在水潭边上。
过了一阵,果然白鳝又冒出了水面,浑身懒洋洋的,缓缓的游动,毫不理会边上站了两个人。五师兄拿出一个直筒型的牛皮袋,正准备飞身把白鳝捞起来,忽然传来破空声,转眼一看两位白衣女子已经飘身落下,站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面。
李隅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师伯的弟子,二师伯身为女子,主修水系功法,其弟子也大多是女性。这两位是二师伯一系排行第六和最小的女弟子。
如果照往常,李隅也就扫一眼,最近也许是修了色相经的心法,这时反而仔细的打量起二人来。
两人头发都盘了云髻,略高一点的是李琼音师姐,身形苗条,肌肤如玉,面若桃花,只是双唇略薄,眉如剑悬带有冲头之势,看上去太过英气十足,让人不敢直视。稍微矮一点的是罗春丽师妹,也是一个美人胎子,鹅蛋脸,细柳眉,肌肤似雪,与她师姐相比脸色红润一些,不过鼻子高挺如若刀削,看上去也是柔中带刚。李隅觉得两人都没有陈岫庭小师妹显得活泼可爱,平易近人。
两女落地之后,扫了一眼,大致明白了当前的状况。于是先和李隅,五师兄相互见礼打了个招呼。李琼音这才开口说道:“原来师兄和师弟也看上了这条白鳝,只是此物内丹于我水系功法有极好的补益,不知能否割让与我,必有他报。”
五师兄嘿嘿笑道:“两位师妹,不巧了,此物是我师兄弟拿来作于师傅大寿的贺礼,必须完整。如果确实需要,可以等我师傅大寿之后,你自去问他老人家。”
李琼音双目一凝,她没想到会被这么直接的拒绝,但又不好再开口说什么,碍于她直爽的性子,再说就不会客气,容易说僵。
罗春丽见师姐默然不语,知道该自己说话了,开口道:“两位师兄,真是小气,要不我们拿宝物给你们换吧,毕竟你们不是修水系功法的,此物对你们而言不如我们用处大。”
五师兄其实也有点这个意思,但是不想答应的太快了,那样好处就少了,所以前面先直接拒绝。现在听这么说,于是装作考虑,在一旁故作沉思。
李隅现在修色相经心法,思维已经没有以前那样谨小慎微,按色相经上的说法,任何东西都不要让女人得到的太过容易,不然她们就会把复杂的东西看的简单,不会放在心上,必须要她们明白其中的来之不易,才会让她们重视起来。
于是也开口说道:“李师姐,罗师妹,为了抓此物给师傅做寿,我和五师兄足足准备了一个多月,五师兄更是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炼制了一枚百虫丹,才使得此物现在浑身无力任人宰割...”
五师兄见李隅说了一大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