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嚓——】
浅草驿主控室的大门缓缓开启,黑暗中闪着卡巴内嗜血的焰火。
【切,就这么点人吗?高层的几个就知道把自己藏在安全的地方,没想到自己的领导在就被感染,这躺在地上早已腐化的卡巴内恐怕就是驿主吧。早知道就跟来栖他们去了...】
无名看着眼前零星几个卡巴内,表情极度的不满。
【喂,无名,来的路上已经杀掉不少了,还不够吗?】生驹解释道。
无名嘟着小嘴,拿起自己的短筒在肩膀上拍打,缓缓地走上生驹面前。
【bang!】
生驹感觉火辣辣的痛,猛地捂住自己被无名打出一个大包的脑袋。
【好痛,无名你又干什么!】
【还不是你,逞什么英雄,我还来不及开枪,就全被你打趴下了,看看他们几个....】
无名激愤的指着正在慢条斯理走来的几个武士。
【完全就是来散步的。】
生驹羞涩的摸了摸后脑勺。
【抱歉,我也是一时激动,况且我也是在甲铁城里闷了一年嘛。】
【那之前谁又是在作战室里婆婆妈妈的呀,嗯!】
无名挑衅的拿着短筒,敲着生驹的脑袋。
【啊,这个嘛...】
生驹尴尬的冲眼前阴着脸的无名笑了笑。
【那么为了赔罪,给我呆在这里,别动。】
踮起脚尖,急攻。
【喂,无名!】
看见无名这不速之客的到来,卡巴内凶猛的向无名猛扑。
一只短筒架在肩膀上,无名蔑视的看着眼前饿虎扑食般的卡巴内。
【哼,你们几个还不够我舒活筋骨,嘛,也就算了,反正也比一个也没有强,那么,时间就定在30秒。】
短筒上的秒针已经走动。
无名的双持汽筒在手间来回翻转,犹如青蛇般盘绕。
【咚!咚!】
枪声的下一秒。
狰狞的头颅已经炸裂。
迸裂的脑浆夹杂着暗红的血,在卡巴内的脖颈上喷溅。
枪刃已经弹出,刀刃上包裹的卡巴内的心脏瓣膜散发出耀眼的赤炎。
赤焰中,心脏瓣膜依旧迸发着原主人嗜血的**。
【king!】
刃锋穿透了卡巴内的心脏,洒出淡蓝的火花。
看着已经倒地的同伴,卡巴内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
【想他了吗,已经没必要了。】
高甩腿。
一阵疾风。
无名鞋底的刀刃在空中滴洒着血珠。
头颅已落。
卡巴内的身体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倒地不起。
一旁观看的武士早已满头冷汗,拉起衣领,像是要获得喘息的机会。
【好强,完全没有插手的机会。】
【呃啊!!!】
剩余几个卡巴内更加凶猛的袭来。
无名显得有些不耐烦。
【还有你们几个啊,呵,给你们几个卡巴内上堂课,绝对不能从人类的正面进攻,而且,尤其是拿着汽筒的人类!】
【咚!咚!咚!咚!】
随着心脏瓣膜中迸溅的火花,那几只卡巴内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27秒,嗯!还不错,啊,又来。】
无名猛地一敲身旁的紧急安全按钮。
大门急闭。
从生驹一行人身后突袭过来的卡巴内瞬间被大门撕裂。
门内只剩一半躯体的卡巴内,生硬的倒在了地板上,已经腐烂的发黑的内脏散发出逼人的恶臭,残缺不全的胰脏和大肠一起从体内流出。
【31秒,嗯——!真是的。】
【无名大人快开门,好黑啊,我好像踩到什么什么黏黏的东西了。】
无名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群胆小鬼。】
再次重击紧急安全按钮,大门缓缓开启。
【嗯,你浑身是血啊!】
【那你满身粘的红红的固体是什么呀!】
【啊呀。】
武士们纷纷拿出手帕,擦拭身体。
【无名,下次不能再这么乱来的,我们是一个团队啊。】
【团队?别给我添乱就行。】
【喂,无名,你说什么呢!】
【给你。】
无名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雪白的手帕,手帕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只有右下角有几只小小的樱花。
【嗯?】
【先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吧。】
虽然依旧因为超时,无名板着一张臭脸,但是眼神中透露着对生驹的关怀。
生驹接过手帕,缓缓地靠近带血的脸颊。
【嗯?好香啊。】
生驹下意识的看着双手抱头远去的无名。
会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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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吗?】来栖向吉备士询问。
【嗯。】
【生驹他们还没来吗?不会出事吧。】
吉备士忽然大笑。
【怎么可能出事,生驹和无名两个强的像怪物,瞧,无名来了。】
吉备士向无名招了招手,无名也招手回应。
不一会儿,无名来到来栖和吉备士面前。
【生驹他们人呢?】
来栖盯着无名泛着些许红晕的小脸,焦急的问道。
【你这么在乎他干嘛,那家伙死了也没关系。】
【无名你说什么呢,他可是我们的伙伴!】
【伙伴?来栖,你什么时候跟生驹变得这么亲热了,你可是曾今把他射下甲铁城啊。】无名双手抱头,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道。
【哧...那都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