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先生真胆小,不要客气┅快抱我┅」
朋子露出埋怨的样子。男人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颈子,两腿张得很开,一只脚插了进去。
「幸先生,别犹豫了┅赶快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幸七早已兴奋异常了,他的性欲几乎沸腾到极点了。
他抬起女人的一只腿,手指插入女人yīn_mén内不断地搓揉,瞬间女人已经流出汩汩yín_shuǐ了。
朋子的yīn_mén内,感到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她那种快感几乎令她拼命摇腿颤臂。女人拉着男根,上下搓揉着。
渐渐的俩人都已经全身趐麻无比,朋子像疯狂般,跃起身来,跨跃在幸七的腹上,女人已经销魂了。幸七忍不住地,两手抓住女人的雪白臀部。
仰躺着的男人眼前,正是苗条、风骚的女人,此时两腿张得好开。茂盛的黑毛遮掩下面的是肥厚大yīn_chún张得大大的,淡紫色的小yīn_chún开口,阴核则像胡桃般坚硬。
朋子疯狂làng_jiào着说∶「啊┅我┅我快丢了┅停下来┅我快┅快丢了┅」
女人呓语般啜泣着,她捉住幸七的男根,yīn_mén紧紧顶住男人的yīn_jīng,此时粗且长的巨大yīn_jīng,已经等不及似地拨开温暖的穴肉,随着湿湿滑滑的yín_shuǐ直插到底,二人同时发出「哦┅哦┅啊┅」等兴奋快慰的声音。
接着下去是男女双方剧烈的chōu_chā,那种声势就像狂风暴雨般,男人chōu_chā频频┅guī_tóu胀得十分硕大,左插、右插、时浅时深,直挺子宫颈。
幸七也不由得làng_jiào起来了,他叫着∶「啊┅夫人┅我┅」
「幸先生┅你已经shè_jīng了吗┅哇┅我要丢了┅我也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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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雨,以为今晚一定会回来的半吉,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回来。不回来也好,朋子一想到可以和幸七夜夜春宵,也就不太介意了。
到了晚上九点时,朋子愈来愈失望丈夫没有回家,於是她再度使眼色叫幸七进内室。
二人依然和昨夜一样,如痴如醉地大干一场。今晚,幸七在上位,他把女人的两腿扳到自己的肩上,如此可以使男根充份进入。
女人的身体卷曲成虾子般,浑圆的大yīn_chún已经膨胀、肥厚,紧紧地顶住男人粗大的yīn_jīng上。在剧烈chōu_chā之下,逐渐趐麻,欲火难忍,二人的热情已经极度燃烧起来了。
「啊┅我快丢了┅」愈来愈上升的欲火,二人像狂风暴雨般,气喘不停。
突然此时听到门外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如及时雨滴的敲门声。幸七慌忙中拔出即将pēn_shè而出的大yīn_jīng,湿淋淋的男根来不及擦拭,就缩回自己的房间。
大门几乎快被敲破了。
「嗨┅马上来!」朋子走出来,开大门,如痴如醉般的半吉手搭在朋子的肩上,跌跌撞撞的,几乎要倒下去。此时,女人yīn_mén流出大量yín_shuǐ,已经汩汩流湿了两只大腿了。
「怎麽回事嘛┅?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们在赤玉喝酒,喂,铃木,已经回去了吗?什麽你不知麽┅喂┅铃木┅」
「铃木不在┅已经很晚了,快睡吧,这附近的人都睡了。」
「你说什麽┅我还要继续喝呢┅」
「你再大声叫,会把附近的人全部吵醒的。」
接着,半吉醉醺醺的进入寝室内。半吉推倒朋子,将嘴吻一下湿润的裂缝後,立刻松开,「怎麽这麽湿┅朋子┅你刚才和谁交合过┅?」
说着瞪一下女人,接着就像在贵备女人那样,用了全身的力气,伸入舌尖,用力舔了几下。从刚才起就欲火难抑,但始终强忍着的朋子,此时再几经舔过後,随着丈夫的舌头,突然一阵痉挛,jīng_yè瞬间汩流而出。
「怎麽┅已经丢了┅?」
「不┅太美了┅怎麽可能那麽快┅」
「骗人┅我的舌头上,都有痉挛的感觉┅」
「胡说┅」
「那麽再来一次吧┅?」
「你真行┅」
「好┅我要弄到你求饶为止。」半吉骑坐在女人的身上,因酒精而亢奋的男根,顶住女人的yīn_hù,使力搓揉,但是因为太醉了,所以插不进去。
「不要猴急嘛!」朋子手握住男根,抹些许唾液後很快就滑了进去了。她催促男人赶紧抽送。果然就在男人抽送几下後,女人似乎又欲仙欲死般地要丢精水了。
「老公┅快抽送。」
顶住yīn_mén,可是半吉愈慌,愈不行,他只是拼命喘气而已。其间朋子丢了两次精水,而半吉他在膣壁摩擦刺激下,终於到了即将shè_jīng的高潮点了。
「啊┅我┅我要丢了┅要去了┅」
此时,半吉的yīn_jīng一颤一颤地拍打着,胀得硕大无比,连朋子也被诱得很想再来一次。她很想说∶「再来一次吧!」可是咽喉太乾了,说不出声音来,她几近呻吟般边哭,头发、枕头散落满地。
幸七一夜没睡,他悄悄起床,窥视内室的情形。而朋子的làng_jiào声,令幸七那无法渲泄的欲情,更加倍的感到心痛。
他的yáng_jù已经勃起了,胀得像要喷火般,他用右手抓住男根,抽拉几下,瞬间精水像米浆般,飞喷而出。
激烈的情欲平静下来之後,他静静地躺下床,可是轻微的悔恨和嫉妒以及哀愁的交错感情,陆陆续续地涌现,令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