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发令了,一根2米多长,两端拴着铁链的铁管从屋顶放下来,两个姑娘并排地站着,长发姑娘在右边,她的右臂和圆脸姑娘的左臂一起交错绑在铁管上,她们的另一只胳膊也被拉直后绑在铁管的两侧,手腕,肘部和胳肢窝处都用麻绳狠狠地勒紧。下身也被分开,劈着腿分别把脚腕绑在地下的一根同样长短的铁管上,在这个过程中,两个姑娘没有反抗,默默地任我们摆布。
没有问话,两个宪兵一前一后抄起粗大的藤条鞭开始抽打两个姑娘,一开始就打得很用力,佐佐木是面对姑娘们的那个,他显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打得姑娘身子一缩,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钩拳那样的自下而上地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长发姑娘的yīn_bù,姑娘嗷的一声,两腿下意识地想夹起来,但由于长铁管的那头的同伴,她没有成功,痉挛了差不多几秒多钟后才接着又惨叫起来,一缕鲜血从她的yīn_bù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她晃着头,不知道怎么才能减缓一点疼痛,接着又是一鞭打在私处,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佐佐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这才想起来,在行政班,我们确实还没有用鞭子打过她们的yīn_bù。圆脸姑娘的也被从后面那样挨了几下,鞭梢从后面甩上来,爆起一道竖直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肚脐那里,她叫得更惨,yīn_bù倒是没有出血,但尿喷了出来,她想憋住,但依然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流了一滩。
随后又换了细细的竹枝,打到皮肉上几乎看不见,但疼痛的持续时间很长,一般是用来打皮肉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
两个人一组,我也轮到了,总之这样打了有半个小时,两个姑娘身上爆起了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血痕,山下让我们停下来,他自己走到墙边木台边挑了一根鞭子走过来,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几缕钢丝拧成的钢丝鞭,不长,连手柄也就是七八十公分长,他站到两个姑娘的背后,抡起来就打,这鞭子我们行政班没有,那种呼啸声我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但随即就被两个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盖过去了,我没有绕过去看效果,因为山下打了十几下就转到两个姑娘的侧面,他看见圆脸姑娘已经垂下头不叫了,就狠狠地向还在喘着粗气的长发姑娘rǔ_fáng上抽去,长发姑娘头猛地扬起来,发出一声冗长的几近发狂的惨叫,rǔ_fáng上翻起一条血沟,里面几乎可以塞进一只铅笔~没等姑娘的叫声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横抽在左乳的rǔ_tóu上,rǔ_tóu被得打裂开了,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形状,姑娘发闷地哼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用接着水龙头的胶皮管子对着她们冲了一阵,才把她们弄醒,山下上去对着圆脸姑娘的腹部又是狠狠地用钢丝鞭打了几下,顿时打出几条小拇指粗的血沟,圆脸姑娘杀猪般的叫起来,打到第四下就又几乎又要昏过去。山下上去掐了她几下人中,她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脚腕处的绳子解开了,绳套绑在了腿弯处,然后往上一拽,绳头分别绑在两个手肘处,两个姑娘的大腿叉开着悬空挂起来。
“你们先开开心吧,也许到了明天你们就懒得再干她们了”
不得不说,这种姿势对于lún_jiān来说是最为方便的了,通过调整挂着她们的铁管,放到了合适的高度,姑娘的yīn_bù都大敞着,只需要站过去,一挺身就插进去了,而且抽动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们的屁股,全身的气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来。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确实是大开了眼界。
佐佐木的yáng_jù,比掘井的还要恐怖,又粗又长,像一根大号的手电筒,他选择的是长发姑娘,这种姿势下,我都怀疑他的yáng_jù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宫里,实际情况也确实像是如此,长发姑娘被他干得直翻白眼,而且十多分钟了,佐佐木还没有完事的迹象,他有意控制着,不时停下来脸贴着姑娘的脸,一通乱亲。
皇军军队里的这种lún_jiān习惯是很盛行的,这次也不例外,我们干完了之后,山下又叫来了他科里的其它宪兵,还有几个是别的科的,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宪兵。一直搞到傍晚吃饭的时候,他们才散去。
我们叫来了饭,简单在外屋吃了几口,就由随着山下科长回到刑讯室。
两个姑娘挂在那里,大开的yīn_dào里随着姑娘的不断的呻吟,一股股的白色jīng_yè涌了出来,在她们的身下汪了一大滩。
“她们里面是不是烫过了?”
我听见山下问小泽
“是的,科长,烫了不少下呢,还用你发明的灯泡烫法搞过”
原来小泽这一手是跟山下学来的。
山下没有吱声,阴沉着脸盯着两个姑娘看,我想他是从两个姑娘在lún_jiān中的剧烈反应中得出的这个判断,经过证实之后,他应该对他面前的两个姑娘有了新的认识。
“不要在一起拷问了,分开审,佐佐木,你把那个小的带出去,到三号去,先用电搞她两个小时再说”
佐佐木把圆脸姑娘解下来,另外两个宪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长发姑娘上下冲了一阵子,也顺便让她清醒了许多,山下走到还被挂在那里一声声凄惨惨地呻吟着的长发姑娘身边,把她湿漉漉的秀发拢到后面,关心地问道:
“还挺得住吗?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长得挺美呀,以后好日子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