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恢复了体力和神智,春药的药力在他的身上效果明显不好,让他发泄完欲火
之后立刻将就恢复了清明,而且这男人的警觉性当真了得,自己的动作自问没有
失误,但是竟给他第一时间发觉了。而这厮的武功也着实厉害,点穴这等高深的
武艺,向来武林罕见,他却会使。
他若刚才点自己的死穴,自己岂有命在!
「你究竟是何人?却为何使这等手段来害某家!?」唐云一阵紧张,想到自
己竟然险些着了这女人的道,顿时一阵惊悚。
这女人可能一个人来吗?周围是不是有她的同党?难道是折可适派来的?是
不是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故此派来了杀手,想要暗算自己?一想到这里,
他顿时冷汗直冒。折可适手下都是身经战的骁悍死士,若是真来对付自己,以
折可适的算无遗漏,想必周围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
但是这不太像折可适的风格,若他真的存心干掉自己,自己的尸骨估计早就
被埋在半路上了,他还能放心让自己走出陕西?他可是一有机会就立刻赶尽杀绝,
绝不会拖泥带水!
「施这是何意?」苏湖此时只有硬撑拖时间,只希望外围的童贯和杨烈赶
紧过来救援。
「还装呢?你身上的香气,因何有催情之效?还有这个!」唐云一翻她的手,
那两根铁针便给夺下,「你不是突然想绣花了吧?」
此时唐云手持朴刀,强作镇定。仔细想想,这女人不惜以身相诱,而且持针
为武器,显然是想不声不响的暗算自己。可惜自己太过大意,路遇宋江之后,警
觉性大大降低。现如今宋江一行人并不在这客栈之内,分手后他们理应已经离城,
此刻却连个帮手都叫不来。
既是他们刻意隐秘行事,自是不愿声张,莫如自己大叫几声,惊动了店内的
旁人,说不定能惊走他们。
不过也有可能惹的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杀进来。
江湖上从没听说过以针这种不起眼的东西为武器的,能使用这种闻所未闻的
左道旁门,说明这女人并非等闲之辈。那么周围若有接应她的人,想必也是奇能
之士。若是如此,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住?
最终他还是没有出声,可能对方还不知道这女人已经失手。这女人也并非那
种死士,生怕自己一刀结果了她,也不敢叫唤。他以最快速度收拾停当,袖箭也
上了机簧。一把将这女人从床上提了下来。她的身上还穿着道袍,不过胸前被撕
开,露着雪白rǔ_fáng,上面满是疯狂的痕迹,道袍的下摆虽然能拦得住赤裸的双腿,
但是行走间依旧肉光四溢。
「若敢弄鬼,必先取你性命!」唐云低声警告,随手灭了油灯,后开始猫儿
般移动。
他持着这女人,轻轻的好像没有重量,将她挡在身前,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正
欲从窗户出去。结果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他顿时吃了一惊,立时便将女人做了挡
箭牌。一支袖箭啪的一声打了出去,没入窗外的夜光内。
「谁?!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他低声喝道,窗外却无人应答。
「再不出来,我便宰了这婆娘!」他的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突然窗户口
人影一闪,快如鬼魅。他惊讶中下意识的往后一退,突然身后的房门无声无息的
开了,一条人影带着一团风扑进,手中铁拐直取唐云背心。
唐云再吃一惊,没想到门外的人藏的当真隐秘,自己竟没察觉。不过他早就
加着防备,身形拔起,轻飘飘好像羽毛般荡向空中,将女人留了下来,那扑进来
的黑衣人铁拐变成直向女人击去。
那黑衣人倒也不吃素,身形一错,竟游鱼般让过女人,并顺手将女人拉过一
边。同时窗户口另一条人影蹿入,抬脚直向半空中的唐云点去,速度极快,时机
也把握得恰到好处。
唐云在半空中无法移动,只能撩起朴刀去挡,谁知袭来之人武艺当真了得,
身处半空竟能换腿变招,躲过断腿之噩,闪电般又一脚蹬出,直踩在朴刀的刀柄
上。可怕的阴劲直接将鸡蛋粗的榆木杆化为粉末四散,唐云的身子奇异的像羽毛
般再次飘动,弃了断刀,左手在来袭之脚接触到自己身体之前按了上去,借力向
后,脚蹬屋角,平安落地。
刚一落地,铁拐又到。唐云大怒,气沉丹田,左臂出乎意料的迎上,砰的一
声闷响,意料中骨碎之声并未响起。黑衣人一招失算,左拐被巨力震的几乎脱手,
正面空门大开,唐云趁势欺身而入,便是一记窝心脚。
那黑衣人躲避不及,闭眼等死,却被另一人及时拉开,这一脚直接便将桌子
踢碎了,巨大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客栈内十分明显。
然而却不听的有人声,似乎这整个客栈内的人都睡死过去了,连狗叫声都没
有。
定是整个客栈内的人都已着了道!这伙人好生毒辣!
他顺脚将一把椅子踢出了门外,未见动静,难道就这三人?他却不敢轻易出
去,怕外面还有什么埋伏。再看面前三人,似乎也被他那妖术般的硬气功给震慑
住了,与他对峙。
那持铁拐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