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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的干干停停,竟然已是黄昏十分。不知不觉,十三姨已经被两人玩
弄了整整一天。睁开朦胧的双眼,十三姨只觉得下身无比的酥麻肿胀,xiǎo_xué和屁
眼处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两条腿竟然一时之间不拢。起身看一下四周,只见自
己浑身赤裸的趟在一堆干稻草上,身旁一左一右两个黑不溜秋的硕壮身体,也是
一丝不挂,两条巨蛇一般的jī_bā,软塌塌的吊在龙叔和汉叔的体下,上边沾满了
干涸的白色的淫液。
两人睡的十分的深沉,根本不觉察十三姨已经醒来,汉叔嘴里的哈喇子,正
汩汩的从嘴里流到身下的衣服上。十三姨看了看,无比嫌恶的从汉叔身下把衣服
抽了出来,嘴里喃喃道:“这老鬼,睡觉都这么讨厌,这件裙子可是正宗的美国
货贵的很呢。”汉叔懒懒的翻了个身,一条jī_bā不巧刚好落到了十三姨的一只玉
手之中,感受着十三姨小手上的冰凉细腻,jī_bā竟然硬了少许。十三姨啐了他一
口,手竟然没有舍得挪开,反而更加握的紧了,汉叔也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表
示舒服。一双手不知不觉的却是攀上了十三姨的一对雪白肥乳,两手揉搓摸弄起
来,好不畅快。
十三姨心中暗骂:死老鬼,难道在做什么春梦么?折腾了人家一下午,睡着
了还有这等心思。
另一半的龙叔确实老实的很,只是一只手自顾的握着自己的一根长屌,还不
时的撸弄几下。竟然也渐渐的硬了起来。
十三姨怕两人醒来后,不放过自己,于是,轻手轻脚的起身,在破败的小屋
中找了盆清水,自顾的清洗起来。一整天的盘肠大战,自然在十三姨的xiǎo_xué中灌
入了不少的jīng_yè,只是也太多了些。十三姨蹲下后,xiǎo_xué稍松,只觉得一股热流
汹涌而出,浅白色的液体便如尿液一般流了出来。如同刚刚高潮时喷出的潮水一
样,竟然让十三姨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这两个死鬼,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多水,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这么多的存
货,难道真的是几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吗?”
想起一天的旖旎风光,十三姨下体竟然有了快感,伸出右手的两个指头,在
嘴里舔了一下,便插入了自己的xiǎo_xué之中。
一方面能让xiǎo_xué里的jīng_yè排的更快更干净些,另一方面也能让自己稍微放松
一下。
许久之后,终于处理干净,十三姨也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于是起身穿衣,
把头发重新整理了一下。
收拾妥当,十三姨再也不顾两人还在酣睡,一人一脚给踢了起来。两人蓦然
受惊,莽撞的表情,不禁让十三姨娇笑连连。
“你们两个老鬼,痛快了一天,现在总到了实践诺言的时候了吧?宝芝林的
地契呢?”十三姨媚眼横扫,在两人胯下转了个来回。
“十三姨,地契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们当然不会傻到每天都带在身上,”汉
叔用手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我们放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今天怕是给不了你了。”
“先把你们这丑陋的东西收起来,衣服穿好了。”十三姨如何不知地契并没
有在两人身上?,“那明天,你们去把地契取了回来交给我。”
“什么叫丑陋的东西?”汉叔不服气的把大jī_ba在手里摇了摇,“刚刚是谁
一个劲的说要的?现在痛快完了,倒说起我们的宝贝丑陋了?”
十三姨的眼睛被那根如巨蛇般的大屌晃的眼晕,也无心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
们纠缠,说道:“哼,算我说错了话,飞鸿这几天就到,我不想被他知道这些鸡
毛蒜皮的小事,明天下午,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一定要把东西带来。”
两人交头接耳的计了一下,反正便宜也赚到了,更不想让黄飞鸿知道这事,
也就点了点头,说:“好,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来这里等我们。”
十三姨倒是惊讶于他们的痛快,并且没有提出进一步的非分要求,稍微愣了
一下,旋即放松道:“你们也算是说到做到,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记住,
明天这个时间,不要失约。”说完,转身就离开。
十三姨走后,两人对视良久,然后不约而同的齐声淫笑,“哈,这下可真是有的玩了。”
回到宝芝林,已经是日落时分,里里外外安静的很,这异国他乡的居处,并不如广东宝芝林那么热闹。除了三三
两两的病人的呻吟,竟然一点别的声响都没有。牙擦苏和鬼脚七都还没有回来,想来这一趟也是路途遥远。十三姨突然
觉得无比的寂寥,在路上,至少还有鬼脚七可以调情浪荡,如今,空空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端的是无比的
冷清。
十三姨收拾妥当,悻悻的一人睡下,白天的一通折腾,让她很快便沉睡过去。
一夜无话,只是那无尽春梦却无约而至,扰的十三姨即便在梦中,也是唏嘘不已。
翌日清晨,当太阳第一缕阳光温暖的照射在十三姨雪白的胴体上时,被角上干涸的淫液也适时的反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