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今晨像做秀赶场一样忙,他发现到一个事实,女人太多了,并不是福气,而是倒霉。
既然这样,又想玩洪阿姐,何苦呢?
已经有两个可忙,就已玩得差点儿分身乏术,再多一个,不是自找麻烦吗?
又何况洪阿姐对自己这麽凶。
小甘下定了决心,今後不再理洪阿姐了。
再说,她也是两个rǔ_fáng,一个xiǎo_xué穴而已,跟彭阿姐和古阿姐并没两样,自己去爱她干嘛?顶多,只是把自己的大jī_bā,插进她的xiǎo_xué穴而已,她的xiǎo_xué穴,也不见得比彭阿姐或古阿姐的美妙。
十二点半。
小甘想,洪阿姐说明天见,今晚若不跟她见个面,也有失风度。好,最後一次,以後再见。
想着,他又上了洋台。
没见着洪阿姐。
他想,洪阿姐一定又要一点钟才上洋台,於是他坐在沙发上等着。
不到十分钟,洪阿姐就出现了。
他仍然很有礼貌的说:「洪阿姐,晚安!」「哼!」洪阿姐没有说话,但她还是轻移莲步的坐在沙发上。
小甘想不出话来说,既然不再玩她的xiǎo_xué穴了,多说也是多挨骂而已,不如这样静静的坐到一点才回房。
夜,很美。
晴空无云,星光点点,下弦月的月光,还是朦胧一片。
约过了十分钟。
洪阿姐忍不住的先开口。
「为什麽不说话?」「说了只是惹你生气,还是不说好。」「今晨玩古阿姐,好玩吗?」「差不多啦!无所谓好玩不好玩,女人都是一样的。」「玩到下午一点多才回家,一定玩得相当尽兴了,郎有情,妹有意,如胶似漆,舍不得分离是吗?」「不是!」「哦!为什麽?」「不为什麽,先跟古阿姐玩,十点赶去跟彭阿姐玩。」「你是个大坏蛋。」「你要骂就骂,不要生气就好。」「坏蛋,你是狗不是人,大色狠、下流种…」「骂够了吗?」「你…你滚…」「洪阿姐是赶我走?」「对!滚…」小甘心里想,好机会,趁机鞠躬下台,於是站起来。
「洪阿姐,晚安,再见!」他正要走,突听洪阿姐冷叱道:「坐下!」「洪阿姐还骂不过瘾是吗?」「坐下来!」小甘站着有点儿彷徨失措,是硬着心肠回自己的卧室,还是坐下来再听洪阿姐教训。其实听她的教训一点儿也不值得,她的xiǎo_xué穴又不让自己玩,何苦受她的窝囊气呢,一时作不了决定。
洪阿姐发怒的说:「你敢不坐下。」现在小甘胆子大了,他既不想玩她的xiǎo_xué穴,就无须处处受制於她,自己何必对她太驯服。
「洪阿姐,你错了,错得太离谱。」「什麽错了?」「洪阿姐,我们是好邻居,你不能对我这麽凶,再说我也不是你的丈夫,无须听你的支使,是吗?」「小甘…你…你…」「阿姐,你管惯了洪先生,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归你管。错了,我小甘归我爸和我妈管,如此而已。」「你…你坐下…」「好!我坐下。」小甘看她生气的样子,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不忍心的又坐下来,但心中已暗暗发誓,从明晚起不再上洋台。
两人沉默了半向。
还是洪阿姐先说:「小甘,你不是人。」「阿姐,就算小甘是条狗好了,这你高兴了吧!」「不错!你是条公狗,春情荡漾的公狗,见了母狗就追,就想玩,不知廉耻为何物,只知玩、玩。」「错了!阿姐。」「哼!错什麽?」「小甘并不是见了母狗就追的公狗,要说我追过女人的话,只追过洪阿姐你一人,其他的彭阿姐、古阿姐,都是她们自己投怀送抱,我只是捡个便宜,如此而已,因为不玩白不玩,玩了多得经验。」「你追我,是这样追的吗?」「哦!我不会追女人,这我承认。请问洪阿姐,我该如何追你?」「…」「怎麽不说话了?」洪阿姐语气大转,幽幽道:「你只是个sè_láng、公狗、坏东西…」小甘心胸大震,看样子洪阿姐对自己的追求,很有接受的可能,只是自己不懂她的心理而已。她的xiǎo_xué穴,也许随时为自己的大jī_bā开了。想着,他又动了心,把身体移近她。
「阿姐,我是sè_láng、公狗、大坏蛋,你是仙女、嫦娥、西施,我不配追求你这我知道,但你可知道我的相思苦。」「哼!相思苦,你去玩彭阿姐、古阿姐,是对我相思苦吗?」「正是为了洪阿姐。」「你不要胡扯了,太伤透了我的心了。」「不!不!洪阿姐你想想,我为什麽要玩彭阿姐和古阿姐,我只是要得到经验,经验对男人是件很重要的事。」「胡扯,我不要听你胡扯。」「我为什麽要得到这些经验,完全是为了你。」小甘边说边把身体挨近她的娇躯。
呀…两个人又肉贴肉了。
两颗心有如战鼓般的敲响着,愈跳愈急促。
小甘不敢立即动手动脚,他又说:「洪阿姐,我爱死你了,绝不敢伤害你,你知道我的jī_bā太大,所以我…我要有经验,这经验可以避免伤害到你。」「色鬼…你坐远一点,不要欺负阿姐。」「我怎敢欺负阿姐呢?」「你知道今晚我丈夫不在,就要欺负阿姐。」小甘高兴极了,原来今天是个好机会,洪先生不在,洪阿姐独守空房,她的弦外之音,已经暗示了。
他伸出手,轻轻的抱着她那细细的柳腰。
「呀…」娇叫一声,她只感一股高热的电流,窜遍全身,是如此的使她酥麻,她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