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的茹娘,冷哼了一声,
“马马虎虎罢了,我还没玩够,她自己却是三番五次的晕了过去,真是败兴!”
金夫人便收起笑脸,狠狠瞪了一眼茹娘,教训道,
“公子说的你都记住了么,下次可不准再犯!”
茹娘只是抽噎着不说话,只是用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的紧紧的,无声的垂泪。
陵萧瑜看着茹娘红红的眼圈,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悠悠掏出了一锭银子,刻意的在金夫人面前晃了几下。
“哎呦,陵公子真是大方。谢……”金夫人一看那银子,眼睛都发光了,刚要伸手去接,便被陵萧瑜打断了,“这银子不是赏给你的,是给她的”
茹娘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一直用手背偷偷的摸着眼泪。
见状,陵萧瑜的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脸色也沉冷下来,目光阴气森森的朝着她瞪了过去,语调含着主人对奴隶的命令之意。
“小淫妇,没看到爷在赏银子给你么,还不跪下来接银子!”
闻言,茹娘脸色一白,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男人那充满羞辱性的目光,紧紧咬着唇不肯过去,他昨晚已经那般凌辱自己还不够么,为什么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给她。
见她不肯,陵萧瑜也不强逼,只是一面用袖子擦着银子上的浮土,一面朝着金夫人冷笑道,
“金夫人,看来茹娘她很是厌恶我啊,连银子都不肯接,那我看以后,我还是不来了……”
“哎呦,陵公子哪里的话,茹娘她心里可是欢喜的,只是女人家面子薄,你可别介意啊”金夫人一边陪着笑脸解释着,一边恶狠狠的朝着茹娘瞪了过去,
“茹娘,还不快点跪过去,多谢陵公子抬爱”
茹娘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愿意,可是金夫人的话,却始终不敢不听,只得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赤裸着身子下了床,裸身跪在了陵萧瑜面前,臻首低垂着哽咽道,
“茹娘……谢陵……陵……公子抬爱……”
陵萧瑜拿起床边的一片竹板敲了敲她布满瘀痕的雪乳,哼笑道,
“你不把手高高抬起来,我如何给你?”
茹娘只得深吸了一口气,羞辱的落着泪将双手举过头顶,等着去接他手中的银子,
陵萧瑜这才满意的扬了扬唇,将手中的银子咣的一下扔入她的手心中,伏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爷还会再来’,便大笑着走了出去。
只剩一屋子欢爱之后的淫秽之气,经久不散。
茹娘番外:梨花白4(限)
翌日,深夜。
茹娘沐浴完身子,刚想要插好门闩,回床上歇息,还没走到门前,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带着一身酒气的闯入了屋中。
她心中立时一惊,待看清那男人的面容时,心不由的又是一揪。急忙搀扶起半趴在桌子上的男人,看着他的脸上又添了不少新伤的,不由蹙起了眉头
【燕大哥……你怎麽喝的这麽醉??又输了银子麽?】
【你错了,我没输,我今日非但没输,还赢了很多呢!哈哈哈哈!!】
燕洛书满含醉意的大笑着,身子站不稳般的微微晃动着,他醉眼迷离的朝着茹娘神秘一笑,将手揣入怀里,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翻身就朝着桌子上倒了去。随着!当!当的声音不停响起,白花花的银子哗啦啦的倾泻在桌子上,细细看去,竟是有三四百两。
那白花花的银子,在明亮的烛光中闪动着刺眼的光芒,刺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既然你赢了这麽多钱,为什麽他们还要打你?】茹娘不明白了,手指轻轻覆上他血迹未干的面容上,目光有些心疼。
【打我的不是赌坊的人,而是楼下那些无耻yín_jiàn的混蛋们!】燕洛书面色突然愤怒起来,他紧抓着茹娘的手腕,含着酒醉之意的俊冷面容上上仿佛燃烧着滔天的怒火,
【茹娘,你知不知道他们怎麽说你!!你知不知道那些楼下的客人们羞辱你羞辱的有多难听!!他们说你的身子又yín_dàng又下贱,说你是比妓女还要yín_dàng的淫妇!!说你的叫声又骚又浪,让男人一听……就……就……想要狠狠的干你……你说,他们这说你,我怎麽会不去教训他们!!我怎麽能让他们这麽说你!!】
茹娘怔怔的听着,朴素柔美的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辱难当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着转,但是她还是强忍着不让他们落下来,轻轻摇着头道,
【那你……那你也不该跟他们打架,你……一个人怎麽打的过那麽多人,你看你,又伤成这样……】
男人半撑起身子扶着她的肩膀,含着醉意的眸子,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
【我不痛,我就是不准他们当着我的面这麽说你!!!】
茹娘看着他脸上的斑斑血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自从金夫人让她接第一个客人那夜起,那些风言风语便开始到处流传,那些整日聚在楼下喝茶聊天的闲客们一看到她,便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羞辱调戏她,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