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像拍宠物小狗似的拍拍他的脑袋:“时间不早了,你也刚赶来荣城,回酒店先休息去。抓紧时间帮我把晏西的事情给办了。你想怎么闹,我再随便你怎么闹。”
傅令元不动,还是幽怨地瞅着她,眼神愈发如同得不到关爱的宠物小狗,可怜巴巴。
阮舒可从来不是个会怜惜小动物的人,见状眉心蹙得愈发紧:“没听到在说警察马上要来扫黄?你想让我以现在这副鬼样子被人看见?”
就不说上半身仅剩的内一已经被他搞得只挂一只胳膊,下半身的浴裤也被他蹭着蹭着给蹭到膝窝去。
今天这儿还提前收到信儿了。哪像去年?警察毫无征兆地便破门而入,多亏了傅令元动作快及时裹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她至今悻悻,感觉就像被人捉歼当场。
这话果然戳了傅令元的心,恋恋不舍地捧住她的脸最后与她的唇舌一番纠缠。
纠缠结束后没忘记夸她:“不错,你的肺活量提高了,接吻的时间比以前长不少。再接再厉。”
阮舒:“……”怎么被他说得好像她是为了能和他更久的接吻特意去练的肺活量?
傅令元已将她拉着起来,跪坐在她跟前,主动热心又体贴地帮她穿内一,两颗眼珠子直勾勾不离她的胸口,动作慢吞吞,借机再度抓抓揉揉捏捏搓搓。
阮舒:“……”
在他的指尖拨过她的樱桃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滚!”
推开他扭过身,两秒钟便解决。
傅令元锲而不舍地抓紧一切机会,马上重新凑上来,贴在她的手背,手掌从后往她的胸口伸,极其狗腿地哈哈道:“没完全穿拢呢,我帮你托一托。”
“不用你帮忙。”阮舒避开他的咸猪手,转过身拍拍他的脸,“乖,去洗手间里自己撸。”
傅令元:“……”
阮舒没去理会他,拉好浴裤施施然爬下沙发往更衣间走。
傅令元仍旧不气馁,屁颠屁颠地跟进来,抢先帮她把挂在衣架上的她原本的衣服递给她。
这种服务阮舒并没有拒绝,接过后套头就穿,记起来问:“褚翘人呢?”
“她有她的去处。”傅令元回答得敷衍,立刻伸过来手到她腰间,“换裤子前要先脱裤子。”
阮舒的巴掌直接堵他脸上,推开他,自己脱。
傅令元的再度幽怨地盯着她的内库:“你都湿了,不做完再走,多浪费水。”
阮舒:“……”
羞恼地将刚脱下的浴裤直接丢向他,恰恰盖到他的脑袋上。
等她拾掇好自己转过身,却见傅令元维持着被她穿过的浴裤蒙着脸面的姿势一动不动。
生气了……?阮舒颦眉,走上前把浴裤从他脑袋上摘下来,看见的却并不是他的怒容,而是满脸的享受。
反应过来他在享受的多半是她留下的味道,阮舒“……”一瞬,顺手又将浴裤甩他脸上,羞恼跳脚:“你变态是不是?!”
“我就是变态。”傅令元捋下脸上的浴裤,“我就是被你逼成变态的。”
阮舒瞪他:“你不是柳下惠么?不是女人跳脱衣舞怎么撩你你都不为所动的么?!”
“你和她们能一样么?!”傅令元赌气似的语气,“你倒是什么时候能在我面前跳个脱衣舞使劲撩我啊!”
阮舒“……”半秒,忍不住一脸x冷淡表情地翻白眼,没打算和一个幼稚鬼继续怼,绕开他就要走。
傅令元一把搂住她,蹭啊蹭地埋脸在她的颈侧,鼻子在她发间深深地嗅,语音闷到不行:“特意从海城跑来给你睡,你说要先谈交易。说好谈完交易就睡我,你又反悔要先验收结果。”
“一会儿和未婚夫订婚,一会儿和未婚夫蜜月,一会儿说和未婚夫生猴子。我压了你半天你还能控制住,说不做就不做了。老子有那么差劲?你真睡腻我了?现在一点儿瞧不上眼了?”
阮舒应声默然,心间有些紧涩,顷刻,心平静气问:“你住哪个酒店?”
“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提及这个话题,傅令元语音里的沉闷倒是消散了不少,“你都故地重游了,我哪能不也来?”
阮舒撇了撇眼,冷酷打破他的自作多情:“酒店是庄家点的,不是我自己订的。我事先不知道是那一家。没想故地重游。”
傅令元冷哼着,得意地也戳穿她:“你去跑马场跑马了,回味去年我们的‘马震’。”
阮舒羞恼的神经被他的臭不要脸激得再度一跳一跳的:“谁和你马震过了。”
傅令元竟还真的给答案了:“我和你,在梦里。”
阮舒不陪他越扯越远,衔回之前的话:“你住哪个房间?”
“你要来?”傅令元像小孩子被给了一颗糖,立时欣喜。
阮舒却冷冰冰又问:“和那个小雅一起?”
傅令元竟不怕死地反问:“你和你的未婚夫不也一起?”
阮舒正要甩脸色。
傅令元圈紧她的腰马上哄着说:“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个女人来你住的酒店里碍你的眼?她被我打发去别处了!让爱上哪儿上哪儿!”
阮舒不予置评。
不瞬手心里突然被塞进来一张东西。
她垂眸,发现是房卡。印有酒店标识的房卡。
傅令元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我们去年住过的房间这会儿正好是空的。二筒跟着你先来的荣城,让他赶紧给偷偷定的。”
阮舒抬眸。
傅令元的眼神五分饥渴五分哀求:“快点来宠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