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莫末一拍即合,握住凌昭阳的手,笑容灿烂,“同志,请务必将我家若若收回家!”
不是墨水的末:经鉴定,凌大帅同志长得帅,有上进心,懂得理财,又会疼人,是居家好老公一枚,若若,不用考虑了,就选他了!
夏天不加冰:……大小姐,请问他给了你多少吹牛逼费?
不是墨水的末:分文未收,我自愿宣传。
夏天不加冰:凌大帅那么好,你咋不泡呢?
不是墨水的末:谢谢,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又乖又萌的小鲜肉。
夏天不加冰:天啊,老腊肉要吃小鲜肉,太可怕啦。
不是墨水的末:不懂欣赏,呸。
夏天不加冰:[耶]
“怎么了,这么开心?”透过后视镜看到车后座的笑容,束桦霖不禁问道。
夏若笑着放下手机:“没啥,跟我闺蜜聊天呢。”
此刻,他们俩刚办完事,正在坐私家车回公司的路上。
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束桦霖深深注视着夏若的脸,一如当年的美好纯真,笑容宛如玉液琼浆,每一处都酿着醉人的清甜。当年,他就是被这抹笑容打动,义无反顾地栽入爱情悬崖,哪怕被时间拉走,哪怕被距离拉远,心依然停留在以她为名的悬崖之底,不从出来过。
高中萌生的爱意,就像刚刚冒出一点红意的苹果,生涩中带着才开始成熟的甜,需要慢慢品味,才能尝得出其中的苦涩与甘甜。
因为距离而被割裂的初恋,再一次揣着当年的美好重新出现他面前,他喜悦,兴奋,甚至激动。他宛如刚获至宝,小心翼翼,不敢太放纵,怕吓坏了对方,却也不想太沉默,被动地等待对方回应。
他试着将自己一言一行融入夏若的生活,可是现实就像百米跨栏,要么越过一个又一个槛,要么被槛绊倒,咬牙爬起来继续冲刺。
他以前总以为最大的槛来自于凌昭阳,后来在一起吃过西餐自助后,他发现,槛来自于他和夏若的地位区别,准确地说,是他让夏若产生了阶层差异的自卑感。
“若若,一起吃个晚饭好吗?”他向夏若提出了邀请,语气谦卑到了谷底。
夏若心情正好,头也没抬,对着手机就道:“好啊。”语气词刚落,就意识到自己应了什么,讪讪地补了一句,“呃我没意见。”
“若若你不用这样,我想像你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想怎么放纵想怎么随心所欲,就怎么来。”语调一如平常的柔和,可是这缕如风般的温柔,却蕴满了悲伤与苦涩。身为富家子弟,终究是比别人少了几分快乐。
夏若想起很多年的夏天,阳光火辣辣地罩在身上,球场上,篮球队员们热汗如雨,挥洒着恣意的青春,然而一声哨响,切断了队员们的热情,束桦霖被对方队员撞到,倒在了地上。躺在担架上的时候,束桦霖捂着伤口,面色痛苦得可以用“狰狞”两字形容,可他依然倔强地咬紧牙关,闷声不吭。后来他说,他家的教义里没有“低头”,无论是向现实,还是伤痛,都必须抬起头,挺直腰板坚强面对。
那时候她就想,连喊痛的自由权利都被剥夺,他的人生该有多可悲。
“那,你打算请我吃什么?”夏若大言不惭地问。
“由你定,去吃你喜欢的,没那么多讲究的东西。”
夏若莞尔一笑,带着束桦霖到了她常去的大排档。
豪车停在大排档门口,夏若目瞪口呆地揉了揉眼,这才一个月不来,店面怎么变得这么高大上了?她很确定店内装修没变过,只是刷了一层漆而已,可是门面装潢大换血,原来是灰扑扑的色彩,现在变作了橙光鲜亮的招牌,艺术的字体设计让人眼前一亮,看着就特别有进去尝鲜的yù_wàng。
这不,还没到饭点便已宾客盈门。
“这不是夏美女么,好久不见了。”老板见到熟客,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刁钻的目光沿着束桦霖的西装走了一遭,意识来了贵客,立马将桌面反复擦了两遍,挑最好的茶叶招待着,连消毒碗筷都要挑个没瑕疵的给他送去。
“老板好,你这里变化好大啊,”夏若举起菜单溜了一眼,“有什么新菜么?”
“有有,上次那个小伙子来店里帮忙后,帮开发出了很多新菜,看,这些都是新菜,”老板翻到菜单背面,“他啊,人勤快,头脑又聪明,帮我们提了很多意见,这不,店里的装修全是他功劳,生意好得没话说。”
“哇,老板你这来了个人才啊。”夏若点好菜后,将菜单还给老板。
“可不,诶对,那小伙子你也认识。”老板笑眯眯地让店员去下单,“就是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小伙子。后来他过来我们这,说我们家的菜好吃,他没钱吃饭,问我们能不能让他在这里打工,当时店里缺人手,就聘用他了。他啊,一开始笨手笨脚的,拖地洗碗啥都不会,我们都头疼得很,幸好,他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上了手,我们见他能干,就给他加了日薪,可惜他才打工一段时间,就走了,他说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