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缩了缩,郁辛知道她内心受了触动,人在获得快感时精神总会跟着松懈的,要想得到她的心,说不定还得靠自己的床上功夫。作为男人,他对自己所爱的女人有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作为父亲,他想满足女儿的一切需求,不仅仅是把她养大,供给她衣食住所,甚至连性欲也一并满足——为人父做到这个地步,尽管荒唐至极,他也全然不顾了。
父女两人血脉相连,又朝夕相处,生来就有一份割不断的亲昵在,郁珠树根本无法对他生出恨意来。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其实她并不排斥爹爹这样玩弄自己的身体。粗大的男根在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每当那形状圆润的冠头撞上花心,她都忍不住舒爽得暗暗蜷起脚趾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渐渐的,她不用他刻意押着,也愿意主动把双腿敞开了,甚至为了让他插得更深更快,还抬起下身把xiǎo_xué送上去任他享用。
“乖女儿,真孝顺,知道让爹爹享乐了……把你养大终归是有回报的……”郁辛刻意说出毫无下限的淫话,这种时候,越是强调自己为人父的身份,他就越觉得刺激。不知身下敞开双腿由着他肏弄xiǎo_xué的女儿,是不是也会因为血亲luàn_lún而产生这种感觉?
“别、别说了……嗯~啊……”郁珠树徒劳地掩饰自己萌动的春心,迎合着男人摆动的身躯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理智中仅剩的那么一点抵抗心也被推到了溃散的边缘。
“没关系……唔!……说说话并不妨碍爹爹疼你……”郁辛跪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腿弯分别往左右拉开。他低头欣赏女儿娇嫩的肉穴被深色肉柱插得穴口肉瓣外翻的美景,自两人结合之处的不断溢出汁水在他的反复抽送中被搅出了细小的泡沫,在微暗的室内泛着暧昧的水光。如果不是看她一脸沉醉的表情,郁辛真要担心这被撑得穴口紧绷的红肿肉穴会被他插坏,“真贪吃,往日也是像这般……日日咬着爹爹的ròu_bàng不肯放开呢。”那时她中了合欢散,稚嫩的身子早早被催熟,性欲强烈得一刻也离不开他。和不通人情世故的天真性情形成突兀对比,她的身体yín_luàn至极。
“我不记得那种事……你、啊……别骗我了……”抬眼只见爹爹一脸浅笑低头望着自己的腿心,那双细长的凤眼眸色深沉,郁珠树更加羞耻难当,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看——“不准看……”她挣扎着要起身,可怀了孩子的肚子让她稍微动一动都很吃力,只得伸出手挡住那一处。
“嗯?不准看什么?”郁辛存心刺激她,“不准看女儿的肉穴被爹爹肏得流水的样子?”他挺腰用力往前一顶,在她的尖叫声中深深抵入肉穴尽头,刻意以guī_tóu去挤压敏感的花心,“爹爹怎么会骗你,你这腹中的孩子,就是你同爹爹恩爱的证据……”
高潮来临,郁珠树没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身体迎来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脑子也仿佛麻痹了一般,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她只知道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就像是彼此并非父女或是情人,而是有着莫大仇恨的敌人,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被欺负得这般狠……随着充实肉穴的硬物的搏动,一股又一股稠液灌入她的体内,明明是记忆中一次接受男人的种液浇灌,她却莫名地觉得熟悉……
鲨人鱼.1 棒状之罪 ( 薄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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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人鱼.1 棒状之罪 ( 薄锖 )
鲨人鱼.1
十分钟以前,于瑾还乘坐在出海的观光船上,和一群大呼小叫的游客一起观赏难得在浅海区出没的海豚群。她的个子矮小,深知自己挤不过别人,因此并没有到前面去凑热闹。就在她看着碧蓝的海水发呆时,水下突然游过一抹模糊的白影,——难道是个别调皮的海豚脱离群体,独自游到这边来了?这么想着的时候,船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欢呼,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船突然加速而被甩了出去!
然而毫无防备掉进海里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更恐怖的是,在船的发动机的轰鸣声和游客们狂热的欢呼声掩盖之下,一个大活人扑通一声扎进海水里的声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等她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好不容易挣扎着浮上水面透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抹一把脸上的水,就只见游船已经远在百米以外了。她被呛得厉害,鼻子和嗓子都进了海水,酸痛难忍,拼尽全力呼救也没能发出引起船上任何人注意的声音。
这个时候,她只是有点恐慌,还不到害怕的地步,因为这附近有几座屹立在海中的奇石,于空旷得过分的海上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不少游船栽客出海都会从这里经过,算是固定航线中的一站。只要运气不是差到了极点,要不了二三十分钟,一定会有别的船经过这里的。
可是,于瑾却没能等到别的船经过。就在她奋力往一座离自己最近的岩石游过去时,她的视线透过倒映着天空的海水,又一次看见了水底下游弋的白色影子。一个诡异的念头涌上心头,炎炎烈日之下,她泡在海水里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颤。
——是海豚吧,一定,是海豚吧?
于瑾天生胆小,对体型稍大一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