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意的喷自己喜欢的香水,她很机警,为了防止他人发现,顾渊空闲陪他时她永远不喷香水。她在房间里记录自己每天的感受,记录自己对顾渊的爱恋,她躺在铺着白色皮草的沙发椅上,看着屋子里珠光宝气的装潢,空气里弥漫的自己喜爱的味道,小射灯发出的银光在天花板上轮转,这些事顾渊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她自己的秘密。
然而,顾渊还是没有忍住。他故意连续一周没有去找江汝,于是他的软件里这一周江汝只有早晚洗澡洗漱的时候才会冒头,而她也没有主动找他。她到底在别处做什么呢。
顾渊打开一格抽屉,拿出一个相框细细端详,好像这个相框能给他答案似的。他很久没有碰过这个抽屉了,这里面装着他爱而不得的一切,他的艺术梦想,他以前追求过的那些忽近忽远的人和物,这是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碰了会痛,不碰也会痛,在这次长久的淡漠之后,顾渊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不再那么痛苦了,也许,他终于可以走出来了。顾渊放下相框,开车去了江汝家。
江汝正坐在地毯上看着电影,投影仪正投射着低俗小说里乌玛瑟曼跳舞的段落,她在明明暗暗的电影画面里静默。突然间手机响了,她暂停了电影,顾渊的电话。
“你在家里?”江汝吓了一跳,赶紧跑回去。
开了门,顾渊坐在沙发上等她。“去哪了?”江汝搓着手指,“去楼道里抽烟了。”顾渊走过来拉起她手,闻了闻手指。“没有烟味。”他冷漠的说,别想骗我。
“反正没做坏事。。”江汝小声的说。
顾渊掏出江汝送他的胸针递到江汝眼前,他还只用过一次,机会很多,不必吝惜,“我要知道你的秘密。”
江汝垂头丧气,多大点事,怎么一上来就用胸针啊。她抵赖不过,只好认了。“那你不许生气。”
“知道了再说”,顾渊不买账,谁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江汝带顾渊来到自己的房间前,开了门。“喏,我的秘密。”
顾渊脱了鞋子走进去,江汝打开灯,不甚明亮的光从房间四角流下来,照的房间里有一种昏暗模糊的美丽。顾渊没想到屋子是这个样子。整体是暗粉紫色调,门帘是繁复花色的丝绸织锦,lv老花的箱子做底座的茶几,上面摆了书。墙上挂了两把鸵鸟毛的古董扇子,柜子上摆了红珊瑚,珊瑚上随意的搭着珍珠项链,首饰盒子里的钻饰闪闪发亮,透明的异形水晶杯里装满了珍珠里面插着大簇羽毛。新鲜的红白花盛放着,在暗光中更显得猩红妖艳。像欧州古堡的密室似的。
“在看电影?”顾渊看到墙上的画面,“没来得及关,要看吗?”顾渊点点头坐到地上,江汝熄了灯,也坐下一起看。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渊问,换个房子又不是多大的事。
“我不想留你的影子在这里,”江汝有点低落的说,“那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不在的时候我抓不住他们,让我难过。”她好孤独,他不会明白的。
“为什么难过?”顾渊不明白,只要她需要自己一定会在啊。
江汝沉默。“顾渊,爱是什么啊。”她望着电影里乌玛瑟曼和文森特回到家的场景,顾渊看向她,她的脸在变幻的光影里明明灭灭,看不出在想什么。
爱是什么呢?他年轻时候体验过,又很快失去了,不,他没有失去过,那感觉长久的折磨着他。
“爱是一时的狂恋和长久的痛苦。”他想了想说,“爱有很多种,只有你自己才知道那感觉到底是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江汝简短的说。她只是想知道顾渊是怎么想的而已。
“你爱我吗?”顾渊问她,她应该知道爱是不能从自己这里得到的东西。
如果爱是不顾一切的守护,那我还不爱你。如果爱是不安的怀疑是夜里的思念,那我就是爱你吧。江汝躺到顾渊腿间,不让顾渊看到自己含了泪的眼睛,她不敢说话,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落到地毯里,不知道有没有溅起尘埃。
顾渊摸着她的头发,她像只猫一样躺在他身上享受抚摸。他手指滑到她脸上,那里冰凉一片,他收回手指舔了一口,咸的。
顾渊拽起江汝,她匆忙抹干眼泪。
“你爱我吗?”顾渊问她,他的眼睛是黑夜里的冥火,在远方向她飘来。仅仅是看着这双眼睛,她的眼泪又要不争气的跑出来。
“不知道。。。”她爱他呀,可她说不出口。
顾渊把她搂在怀里。为什么这么傻呢?自己是没办法给她幸福的人,为什么看不清呢?
江汝搂着他,她也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但即使知道了,也是控制不了的爱上了。心好疼啊。。。
“谁爱你啊,别傻了。”江汝抽抽鼻子说,就让我一个人痛苦吧,不要替他徒增烦恼了。
是吗?顾渊开始解衣服。“你干嘛?”江汝吸了吸鼻子。
顾渊脱下裤子,胯下一块鼓起。“他说想你了。”顾渊拉过江汝的手摸摸自己胀大的yīn_jīng。
我还哭着呢!你发什么情啊?!江汝心下无奈,这个就知道操操操的死男人。
“那回屋子再做吧?”她不想在这里做。
“不行。”顾渊按到她,把她底裤扒下来,“就要在这做。”
为什么啊。。。江汝气死了,你为什么一定要霸占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太干了,顾渊探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