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麇所有的人都象发现宝藏一样,我被扎地紧紧的胸虽然被压地很平,但依然有起伏,我那表示贞节的下体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有人大了胆子把手指插进来搅弄了两下“恩……不错,是女的,决不是杜爷。啊哈哈,她那里还被插着玉势呢。”
我愤怒地扭动着,脸涨地通红。“你大爷我从现在起呀把你们赶出去……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但我现在不是自己,我也不能发声,我只能咬了牙,忍!
“她就是子春!”麇又发惊人之言,所有人惊讶地转头看她。
“……他是我们的杜子春,我们想让他怎么做,他就必须怎么做!”麇的脸其实非常秀美,但我怎么突然一阵寒意。
“对,对,对。来人,把他露在衣服外的部分好好包了,千万不可伤到分毫。”所有人都边聪明了。
老婆拿了厚布把我的手连同手腕细细包好,有连脖子把我的头脸也包了,只露出两只眼睛。“你欠我的……那鬼差加在我身上的我要你一一偿还!”
不记得多久了,这些人的兴致怎么还不减啊。
周围烧了两炉子炭火,里面放了些铁针,铁筷子,铁铲子,一会用针扎我的胸,当然那花蕾上更是很艺术的插成花的样子;一会用筷子插到我那贞节锁里……有时候在地上放上一团烤红的链条,让我坐在那上面,当然有人死死按了我的肩膀。
没关系,反正鬼王在一边看着,我怎么也死不了,随你们折腾吧。
“啊——”心里又一阵狠狠地撕扯,我咬咬舌头,楞是没叫出来,只是疯狂的甩动我的头,是我那老婆配了点辣椒盐水在给我清理伤口。一边用刷子搅了狠狠地刷,一边用爪子狠狠扯拧我的伤口,用指甲桶进去旋转。
我已经连坐也坐不起来了,他们把我横着绑在两条长凳上,中间临空,在我的肚脐上画了红圈圈,一个一个比赛谁能准确鞭打到红心。昏沉中,心里只是祈祷 路麒,你快回来……
也许我还有大用处,每天的折腾后他们都给我喂东西,还好心拿了精心配置的药水给我的伤口消毒。醒醒昏昏间,四天就过去了。
除夕终于到了,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我看见他们一个个穿了新衣锦绣,一团和气,还把我也梳理的妥妥当当,我就知道我该派上用场了。
庄园的确和气派,大的有点离谱。池塘边一大块空地上搭了很大的戏台,台下请了本家族长元老,长安高官显达……这里面大多数我都认识,去年我也曾召集了他们,当众把我几千万贯的家财托付给了路麒。现在……他们再也认不出我了吧。
路麒也在……奇怪,他不知道我不在我那小院子里等他吗?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也对,这些达官贵人,族长元老比我重要的多,经营这么大的产业应酬的确很重要。
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我被他们放在后台的椅子上直想睡过去……只是肚子似乎要炸了……四天没排泄了……那里涨的我连腰都弯不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我被什么人抬了上场。
“大家还认识他么?”老婆大声地哭诉着。
“这不是杜爷么?回来了?好,我们今天要尽兴喝!”四下到处是巴结的声音。
我冷眼望去,这么多的笑脸啊……只有他,路麒铁青了脸,若有所思。
“我们本来就怀疑,子春为什么不把诺大的财产交了我们本家人打理,要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你们在搞什么鬼!杜子春是相信我才交我经营的,他不是同样交代我赡养你们?你们说我给大家的钱还少吗?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们?”路麒大声争辩,只是现在有谁注意他的声音。
“现在请大家作证,我的子春回来了,财产自然不需要外人打理了。”老婆温柔地靠在我的肩上。
“你的确是杜子春吗?”族长迟疑地问我。这还用问吗?所有人都帮我回答“是啊……不就是杜爷吗,我们很熟的……”
族长不依,仍旧用炯炯的目光看了我。
我其实真的想睡,也许想昏吧。我靠在椅子上,冲了他点了点头。
“我说了是吧……杜爷回来了!”周围一片喧哗。
“依你的意思……这财产……”
路麒绝望的眼睛远远地盯着我,死死咬了下唇,你是不是很失望?自己不能做到对我的承诺?我给你保管的东西就这么被人夺了过去?
是啊,我曾经这么残酷地对待她,她甚至求死来逃脱我的折磨蹂躏。我是真的对不起她啊……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打击我,她绝对不会放过……子春啊……怎么办……你用一切换来的财产就要在我的手上失去……我就是死也没面目再来见你啊……
“子春……”路麒心痛如绞,不绝呻吟着,紧紧握了拳头,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用尽所有力气站了起来。膀胱要炸了吧?原来我不是被打死,被烧死……我是被憋死的。
自嘲的笑笑,麒,我想尽办法证明我是真的杜子春……可我现在要怎么证明我不是杜子春?
冷笑着扫视着周围。所有我关心的人啊……这就是报答我的方式吗?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将无颜为人了……但,麒,我爱你,所以我要为你付出所有……包括尊严。
微笑着看着麒,我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台上,老婆早已经知道我决不会出声,已经和麇他们得意的互相敬着酒。
“啊——”一阵惊呼……所有人的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