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旨宣布楚定身份的时候,朝堂上一片的混乱,还有不少的人怀疑我随便从外面带来了野种,想要破坏皇室的血脉,也有人说,要我将楚定的娘亲接到宫中,封为太后,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娘亲还活着。
后来楚定很淡定的楚玄在了朝堂上,依旧用那种很淡定的眼神看着整个朝堂上的官员,他和我十分的相像,一出现就打了那些说他是野种的人的嘴巴。
楚定问我:“哥哥,他们在说什么?”
我听着定儿这个问题,想着他是第一次面多朝堂,很自然的以为他不明白朝堂的险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没什么,他们只是在怀疑你的身份。”
“你不是皇帝吗?能让手下的人这样笑话你的弟弟,真没用!”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所以,他这一直关注的是这个?高台之下赢有官员站了出来,道:“皇上的权威也是你一个小毛孩可以质疑的?!”
楚定淡淡的转过头:“你是谁?”
那人是户部尚书,是庆王的儿子,因为替我办成了些事情,最近在京城甚至嚣张,我正在找机会来杀杀他的锐气。这时候,就见楚定手指着户部尚书楚州的鼻子,问道:“你是户部尚书?是户部尚书大,还是王爷大?”
王爷是皇亲国戚,自然是王爷大。
“哦。”楚定点了点头:“那就来两个人打折户部尚书几十板子。”
楚州震惊的看着楚定,口中大喊着:“皇上,微臣不知所犯何事,竟然要下如此重刑?”
紧接着,有不少与楚州交好的官员都下跪求情,我看着跪下来的触目惊心的半壁江山,心中异常的难受。楚定突然转过头,问:“我是王爷,他是尚书,我不能打他吗?”
我点点头:“能。”
“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楚定的眼神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干净,瞧着跪在身边的人,小声的说道:“这不是哥哥的天下吗?为什么哥哥的大臣不帮着哥哥,还要帮着一个尚书大人说话呢?”
楚定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故意提高了音调:“我知道了,父亲以前教过我一个词,叫结党营私,说的是不是就是这种情况?”
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脸色都变了,我顿时有种出了恶气的感觉,点点头,然后就见着楚定和自然的说道:“父亲说了,结党营私之臣子不能要,既然是这样,今天正好连锅端了,父亲知道了之后,肯定会高兴的。”
谁说我的弟弟是个哑巴?谁说我弟弟不喜欢讲话?说说我弟弟是个傻子?以后我要是再听到这种说法,我保证要了那人的脑袋,他根本就是个天才!
“还不快起来,拿到要朕亲自命人将你们都给削官,你们才肯好好的说话吗?!”我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不少的官员都悻悻的站起来,连着定儿要大屁股的户部尚书楚州也站了起来。
楚定就站在他的身边,见着那个有他两个人高的楚州,一点都没有在害怕的:“你这个结党营私的头头怎么也站起来了?我说话没有用吗?怎么还没有人来打他板子?该不会这皇宫中也被他渗透进来了人手,都不听皇帝的话了吧?”
这么一闹,定儿彻底在京城打响了名声,就像是我第一次上朝,处置吏部尚书楚敏才一样,他毫不犹豫的给楚州扣上了结党营私的帽子,让他好好的在家反思反思,什么时候放他出来,就要看我高不高兴了!
教习定儿学习的太傅与我的一样,原本准备想让太傅单独给他开授课程,谁知他竟然主动提出要加快速度,比我当年还要地海不少。逐渐的,我对他的认知,发生了改观。
这根本就是一个天才,果然,天才的世界,我等凡人不懂。
接下去的日子就比较好过了,楚定异常的聪慧,很多事情都非常快上手,逐渐的,我开始将部分的朝政交给他,因为有父皇这个先例,不少的官员已经摸出了些风头,开始在私底下接触楚定,只是我这个弟弟,即便是在京城中这么多年,性子还是一丁点都没有变化,只要不是他感兴趣的事情,别人说上十句话,也没有见他回复一句的。
那些想要拉帮结派,或者说是想在我将皇位传给定儿之前,就在定儿的面前混一个脸熟的官员,一点都没有再定儿的面前讨到好处。朝中也不是没有生出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只可惜,北方白狄族有凌晗姑姑在坐镇,南方南掌国有奶奶来坐镇,朝中就只有我和定儿两兄弟,他们就算是有异心,也没有可以扶持的人。
再然后,我向父亲和母亲说清楚了自己的打算,母亲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捉摸不透,父亲倒也没说什么,问了我一些心中的想法,在得知我想要去经商之后,便也没有阻拦。
说实话,我是很羡慕定儿的。
他登基的那一天,父亲和母亲偷偷的楚玄在了京城,带着妹妹楚宝一起为他开心。而当初我登基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
楚宝自小被我们冲着长大,颇有种小魔女的味道,跟着下人学了鞭子,小小年纪功夫还不赖,因为在洪都为非作歹习惯了,到了京城也是这个模样,第一天晚上,就将大理寺卿顾海的儿子顾彬给打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楚宝带着人在街上游玩,两人起了冲突,顾彬的手下将阿霜给伤了,楚宝心中阿霜地位可是能和我并排的,当即气不过,那些鞭子就将顾彬给抽了。
顾彬比楚宝要大些,学了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