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宿舍门, 她在楼道里边走边拨通那边的电话。
他很快就接了,陆绽走到楼梯口,坐在台阶上,捂着肚子。
“这周有没有空?”他问。
“有空,怎么了?”陆绽拨弄着头发。
顾湛肖的声音放的很轻:“来东城公寓。”
陆绽从听到那四个字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恰好这时候肚子疼了起来, 加上白天被罚跑, 他一句关心没有还成天想着那档子事,她脸色就黑了。
“那我没空了。”声音带着一丝赌气。
“刚刚不是说有空,怎么又没空了?”他问。
“忽然没空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
“没什么事, 就不想去。”
顾湛肖摸了下鼻子, 笑了起来:“在跟我闹脾气吗?”
“我不是在闹脾气,我只是觉得刚开学这么贸贸然出去过夜不好。”这语气听起来是很正常,其实也就是赌气。
那头笑出声:“你想在我这过夜啊,可以满足。”
……
陆绽被他说得脸很红, 许久不开口,顾湛肖不开玩笑了:“周末有空没有?真没有就算了, 假没有我就来接你。”
陆绽回答有也不好,没有也不好,只说:“不过夜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又笑了:“不过夜。”
有些事不过夜也能做, 在于想不想, 比如此刻的顾湛肖脑子里就想了一万种姿势把她给x了。
两天又侃了点日常, 陆绽知道他很忙, 所以很少会去打扰他, 两个人形成了默契,白天比赛的比赛,军训的军训,晚上抱着手机亲亲我我好一会,日子不紧不慢的就到了周末。
陆绽把自己收拾的很好看就出门了,聂荷在她出门前还说她是着了技工的道,整个魂儿都挂在技工身上了。
在门口看到了顾湛肖,她跑了过去,他碾了烟,抬头看她。
陆绽巴眨着大眼睛,他悠悠说:“黑了。”
又加了一句:“瘦了。”
陆绽坐在车里,里面空调开的很低,但不冷,他和她有好久没见了,乍一见面就跟没分开似的,她说:“天天在外面晒太阳,能不黑吗?”
他倾身过来,淡淡的烟草味扑洒在她脸上,陆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他本只是给她拉个安全带,结果被迫亲了她一下,他内心底的躁动就像外面的蝉鸣,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亲吻,还有做/爱,和她做/爱,仅仅只有她。
大手一点点下挪,罩住了许久不见的大白兔,手指从连衣裙下摆钻进去,他习惯于这样逗弄她,不轻不重的揉碾,不急不慢,一点一点的消磨着她,不稍片刻,她就满脸绯红,周末车外人很多,人声透过车窗隐隐约约传到耳边,陆绽心都提起来了,软软的说:“这是白天啊。”
他压着她,咬着她的耳垂,亲昵的把安全带扣上,轻声说:“可你好湿啊。”
直白的话冲击着她的理智,她就抓住了那作乱的手,就仗着别人发现不了,他才这么为非作歹,她瞪着他:“你故意的!”
他耸了耸肩,转身过去发动了车子:“对啊。”
陆绽在他脸上看到了理直气壮和那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真想撕开他这道貌岸然的皮相。
车子一路开到了东城公寓,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这里还是老样子,顾湛肖开了门,陆绽跟在后面。
她换了鞋,客厅里的烟灰缸放了很多的烟头,她皱了下眉,走过去把那些烟头倒进垃圾桶。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抹布想去抹桌子。
顾湛肖在厨房里,看着她忙东忙西,这种感觉真好,好的让他觉得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很多年,不禁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女主人。”
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才不过四个月。
陆绽走过去看见他正在杀鱼,就靠在洗手台上,他转头看到她悠闲的样子说:“无聊去客厅看会电视。”
她记得她刚来那会,他连煤气阀门都不会开,现在会做鱼了?太不可思议。
“你会做啊?”陆绽看着他不算熟练的刮鱼鳞问道。
“做鱼还是做你?”他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继续说:“做鱼不熟练,做你,自认为很熟练。”
她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转身出去,他在她背后说:“我渴了。”
陆绽拿了电热水壶,去一边煮了点水,放到客厅,开了电视,看了一眼垃圾桶里很多的烟头,她知道他烦的时候爱抽烟,但这烟头太多了,最近的几期比赛她都会留意一下战绩,他们队没有输,怎么还会这么烦。
除了知道他是职业选手,她别无所知,电视吵吵嚷嚷讲的什么她也没听进去,茶水凉了一点,她端了进去,鱼已经下锅,汤汁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厨房。
她把水搁在他面前:“顾湛肖。”
他把铲子放进干净的盘里,拿过了水喝了一口,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他说:“怎么了?”
他被陆绽看的发麻,对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暧昧的说:“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欠干了。”他捏着她的脸,开玩笑。
陆绽不管他的污言污语:“我没开玩笑。”
他弯下腰说:“想帮我分担减压?”
她的脸在他手上,眼睛看着他:“嗯。”
“真想帮我减压?”他说。
陆绽点头:“嗯。”
“那你先出去等会,吃完饭我和你好好说。”他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他老婆的屁股手感真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