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棋盘之内,一颗颗星辰随着摩空的进入向着摩绝压去,沉默的看着出现在星落棋盘之中的摩空,摩绝手中长矛随着心意一动刺破星落棋盘,随后长矛自星落棋盘之中一旋,星落棋盘瞬间被长矛撕裂开来,向着摩绝压来的一颗颗的星辰也有若虚幻一般消失不见。
摩绝与摩空再次出现在天景山山巅之上,温和的微风不断地吹拂着两人,应明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棋子,又看了看碎裂的星落棋盘,轻轻的发出一声可惜,随后散去手中棋子,退到一旁,眼中饶有兴趣的看着对峙中的两人。
“皇兄,人因为有了执念所以才活的精彩,而今皇兄你便是我的执念,今日,皇兄无论如何我都想胜你一次,这是我的执念,无论要出何种代价。”
摩空手中的剑发出一声轻轻的颤鸣之声,像是在为摩空感到开怀,又像是在为摩空送行。
“一局终了,而这一局你输不起。”平静的看着摩空,摩绝淡然道。
“是啊,输不起,那就赢不就行了,面对皇兄,我从未赢过,而这一次,皇兄可否让皇弟赢得此局。”
摩绝看着摩空不言,似是明白摩绝不会相让自己,摩空也不在意,手中的剑慢慢的拔出,一柄锈剑,染血之后再次开锋,曾经的锋芒再次显现,但在这华丽的剑刃之下,却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如今却是被鲜血覆盖,淡淡的血腥之气自剑身之上弥散而出。
血色的剑气如同细雨一般自剑上连绵不绝的四溅而出,蒙蒙剑雨在这天景山上化作细雨降下,将这天地染红,摩天周身泛起淡淡的光芒,将四周的细雨隔绝开来,默默的注视着对峙中的两人。
任凭剑雨淋满自己周身,摩绝身上一道道细微的伤痕自细雨划过后浮现而出,一丝丝的鲜血以及身上些微的疼痛让摩绝明白摩空的决意,偏执的人总是疯狂的,疯狂到连自己也能舍弃。
“哈。”轻轻一声叹息,摩绝慢慢的低下头,任凭风吹雨打,任凭鲜血淋满全身,手中天命玉玺慢慢的被一丝丝的血丝浸染成鲜红,低垂着头的人慢慢的抬起头,眼中在也无有感情,无喜无悲的双眼看着站在身前手持长剑的人,手中天命玉玺散发着无尽的血色光辉,这血如妖似魔,摩绝手中天命玉玺漠然的向着摩空压下,一瞬间天黑了,随后便是天塌地陷,万物无声,高越万丈的天景山瞬间被摩绝抹平。
站在光滑的大地上,摩绝任由血色的剑雨围绕自己周身,漠然的看着面前胸口塌陷,血液流满全身,不断咳着血,喘着气的摩空,手中天命玉玺再次举起,随后整个摩罗古国无尽的天地之力被凝聚在天命玉玺之上,一瞬间天命玉玺再次向着摩空压下,恍若天倾一般,摩空眼中整个天地都向着自己压来,恍惚间这天地八荒都在与自己为敌,纵使天地浩大,却也无有自己容身之地。
手中的剑发出一声长鸣,持剑的人看着面前恍若天塌地陷一般的景象,不由的发出一声哈哈大笑。
“一念动星河。”
一念之间,星河如雨,化作万千细雨冲天而上,将无穷的天地之力撕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随后人已自这缝隙之中逃脱。
一念之间,蒙蒙细雨之中,万千点点星火升起,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蒙蒙剑雨之中,勾连在一起的点点星火化作滔天的烈焰将摩绝包围在这滔天的烈焰之中。
蒙蒙剑雨如同干柴,将着烈焰变得越加的旺盛,无尽的烈焰,触及大地,随后整个大地开始不断的燃烧起来,猩红的烈焰自大地之上升腾而起,慢慢的燃烧向高天,万丈的烈焰不断的将整个天地烘烤的无比的干燥,摩空站在烈焰之旁,看着着烈焰不断的燃烧,黑色的长发在慢慢的变得干燥,失去了应有的光泽,沉默的看着烈焰之中站立的人,纵使面前的烈焰能够焚天煮海,摩空依旧不认为这烈焰能将他杀死。
“下雨了。”一声淡漠的话语自烈焰之中传出,随后天上风雷大作,伴随着雷电的到来,暴雨倾盆而降,暴雨降在烈焰之中,烈焰被天上的暴雨缓缓的压下,连绵不绝的暴雨不断的降下,将烈焰熄灭,随后暴雨流入被烈焰灼烧的大地,一个巨大的湖泊便在短短的几个刹那之间汇聚而成,站在湖泊之中的人,看着湖泊之中的倒影,缓缓的向着岸上走去。
摩空看着湖泊之中不断流淌着细微的血液的摩绝,任凭天上的暴雨不断打落在自己全身,是在怜悯,还是在轻视我,这雨纵使再大,依旧只是普通的雨,早已失去方才冻杀万物的寒冷,沉默中的摩空看着摩绝,手中的剑轻轻的划过手腕,随即鲜血如同泉涌一般将手中的剑染红,一声充满了痛苦哀伤却又饱含一丝渴望的剑鸣之声响起,浸染在剑上的血尽数被手中的剑吸食殆尽。
“皇兄,为何要怜悯于我。”
轻轻的一语,饱含了的是敬仰,是怨恨,更是非胜不可的偏执,迈向岸边的人脚步不由微微一顿,随后摩绝漠然的踏上岸。
“此生弃剑,藏剑百年,而今,我只有一剑。”
怅然的一语,持剑的人早已将生死放下,随后手中的剑泛起淡淡的红色,剑已消失不见,人也消失不见,摩绝手上天命玉玺悬浮在头上,发出淡淡光辉照耀在摩绝周身。
天命大日横贯在天空之上映照四方,摩罗手中长矛之上散发出刺骨的锋芒,无声无息剑持剑的人出现在摩绝身前,手中的剑无有丝毫锋芒的向着摩绝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