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就对每天循规蹈矩的日常失去了兴趣。
桌子摆在窗下,她打开日记本,刚准备写字,余光看到窗台上的一个小物什。
伸手将它拿进来,是草编的小蚱蜢。
精致小巧,活灵活现,看得出来编它的人手法很熟练。
那只小蚱蜢下还压着张便利贴。
送给你,你喜欢的。
一勾一划,大气磅礴,宋宋看着,却觉得字里行间无端透出些期待。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喜欢这类草编的小玩意,任成泽不可能知道她这个小粉丝喜欢的松溪,那剩下的就只有南睿了。
南睿怎么知道的,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这样就很不错,不是吗?
他或许只是有一点喜欢她,但这种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离开明泽村,他或许就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宋向来擅长察言观色,对别人的情绪也很敏感,白天夏轻的异常她稍微一想便能明白。
喜欢南睿吗?
当然是喜欢的,那么好的一个人,长得帅又有演技,还会下厨,脾气又好,哪个女孩子不喜欢。
但也仅仅是喜欢罢了,谈不上多深,也没有浅到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水线到了腰间,虽然没有让人胸口发闷,但也确确实实阻碍了人的行走。
和明星谈恋爱,她当然想过。
每一个她追过的爱豆,她都想过嫁给他们,来一场言情小说般爱豆与小粉丝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修成正果,宠爱一生。
可是小说毕竟是小说,想过之后呢,也不过是安安静静的继续喜欢,然后不喜欢之后迅速的给自己找好新的目标。
不是任何人都承担的起和明星谈恋爱的痛苦和烦恼的,她一个平民百姓,还是疯疯狂狂的追星好了。
有星可追的话,男朋友算个屁。
她没将草蚱蜢还回去,从角落里扒拉出一个铁盒子,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重新将盒子塞了回去。
别人的心意,总归是要好好珍藏的。
室友们常常说,宋宋这个人,花心又绝情,要是放在古代,保证后院养满了面首,每天招一个,日日夜夜不重复。
宋宋叹了口气,懂她的人太多,也是一种麻烦……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前,她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南睿还没跟她说清变手表的事呢!
“手表宋”刚有意识,就觉得不对劲。
手表似乎压在一个人的头上,耳边传来“啧啧”的水声。
她僵硬了整块手表,屏气凝神的回想难道自己变成了其他的东西,不然身为任成泽的手表,怎么会听到这么清晰的亲吻声!
唇齿相依,逼仄的空间里蹿升着男人女人的喘息声。
过了会儿,任成泽先开口,“昨天晚上是我的错。”
“你的错?”女声尖锐充满怒气,“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走人,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不是你的错难不成是我的错——”
宋宋听懵了,整个脑子一片浆糊,咕噜咕噜的冒着泡。
这个声音……不是夏轻吗?
夏轻在和任成泽接吻?
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不不不,宋宋一哆嗦,她肯定是在做梦。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肯来找我我就很开心了。”委屈讨好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宋宋认识的那个任成泽。
女人猛地推开男人,眼眶微微涨红,红唇上也泛着水光。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有工作。”
宋宋也看清了现在的局面,她的小姐妹貌似可能大概也许是她爱豆的前女友加失恋对象加喜欢的人。
很好,她的内心反而平静下来,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台风来临
男人女人还在拉拉扯扯。
宋宋听了一耳朵,也差不多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而夏轻和任成泽是初中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宋宋还不认识他们——一个是乖乖牌好学生,一个是刺头大姐大。
很恶俗的剧情,大姐大在校外打架受伤,对方违反道上规定动了刀子,正巧碰上好学生在边上报警救了她一命,顺便带她去包扎伤口,这一来二去的,爱情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
年少的悸动,往往伴随的是青涩和不成熟。
好学生要的是好好学习,大姐大追求的是生活的刺激,观念不和,一拍两散。
但两个人都忘不了对方,于是这么多年,一直拉拉扯扯,怎么也断不了。
现在的任成泽成了当年的夏轻,活的奔放肆意惹人注目;现在的夏轻成了当年的任成泽,活的平静安稳毫无波澜。
宋宋翻了个白眼,难怪这么多年夏轻身边花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