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西装革履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跑到后台来拦住了我。
“我看你身体不错,有没有兴趣当我的拳手?”
我看了看他:“对不起,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盛德仁,刚才被你打趴下的那个就是我的拳手。”盛德仁笑了笑。
“哦,原来是盛老板,很抱歉,我就是来这里玩玩,没有兴趣靠这个赚钱,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就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可以给你安排比赛,每场出场费都至少是五位数,要是帮我赢了钱,还可以有分红,怎么样?”
“那就多谢盛老板了,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再打的想法,你看我这脸挨了一拳现在都肿起来了,我身体是不错,但格斗这方面我还真没有练过,不如这样,盛老板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等我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就打电话给你,你看怎么样?”
盛老板笑了:“小伙子你倒是很会说话,在外面是干什么的?”
“嘿嘿,在下不才,小小一个心理医生。”
“呦,心理医生!这我倒是没见过,行,你今后要是有这方面的想法,那就打这个电话。”说我,他身边的人伸手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没有任何背景装饰,空白的卡片上就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我告别了盛老板,去观众席找赵亚轩,盛老板看着我的背阴,笑了笑,抬手点了一支烟。
“心理医生?有意思!”
我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赵亚轩的影子,又找了找,就看到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朝门外走去,一晃就不见了人影,我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等靠近了我才发现那人真的是赵亚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立即加快了速度朝他追了上去,他发现了我,立马也撒腿跑了起来,似乎是在躲着我一样,但我的体质摆在这里,没出一百米就被我给追上了。
“你跑什么?”我抓着他的肩膀问。
“没什么。”
“怎么样,钱够不够,不够我们明天再来。”
“钱……”
“钱怎么了?”我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钱都没了?”
“什么,钱都没了?怎么可能!”我心中大为惊讶,“你该不会是把钱都投到对面那小子身上去了吧!”
赵亚轩哭丧着个脸,耷拉着脑袋:“我也没想到你能打赢啊!”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然后冲着他呲着呀狠劲的笑了笑,我真是快要气炸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拿我自己的钱去给他做本钱赌拳,然后亲自上去为他打擂,我眼眶上现在还疼着呢!这小子倒好,不相信我,把钱全都压在了对面那人身上,还等着我被人家给打翻自己捞一笔,我tm也是醉了!
我自己的房子和车都是向银行贷款买的,我存得六十万本打算找个姑娘结婚的,现在倒好,全都搭在里头了,现在我浑身上下也就剩刚才那六千块的奖金。
拿六十万去换了六千,我怎么觉得我比那花了二十万制作了十七万假币的人还呢?
“赵亚轩,行,你小子很不错,怎么样,现在还想跳楼吗?”
赵亚轩僵硬摇了摇头。
“别啊,怎么就不想了呢?你要想跳楼我可以帮你啊!咱俩是好同学,啥事都好商量嘛!”
“对不起,律哥,我错了,我……”
“不,不用谈这个。”我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摆在他眼前,指着我自己的头像,“你认识这小子是谁吗?”
“律哥,这不是你吗?”
“对,这是我,但现在开始你已经不认识他了,而且这个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然后转身就走,我还tm管你是死是活的,我这么帮你,你考虑过我吗?混蛋!
回去之后,我直接抹去了和这个人一切的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的疯回去想到帮这个人。
六十万打了水漂,对于我来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我每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足够还那些贷款,出去日常花销还能有一些剩余,我这六十万也就是这么一点点攒下来了,不就是老婆本没了吗,大不了重新再攒嘛!多打点事啊!
第二天我去上班,我脸上这一眼炮一下子就亮了,谁问我也不说是怎么来的,等下午空闲了一些,我又去找外科的那些人聊了聊天,人家有病人没时间和我聊,随便给我扔了点碘酒和棉签让我回去自己去上,我能怎么办,只好自认倒霉,回去把药涂好,眼眶的颜色却更深了些,弄得后来来我这看病的病人还以为我这个人擅长挑起医患纠纷,传言动不动就挽袖子亲自上阵,这眼上的一眼炮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二天我们院长还亲自过来找过我,问我这眼睛是怎么弄的,我总不可能按实说吧!就是出门的时候没注意撞门框子上了,弄的我们院长瞅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八成是在考虑我这一米七五的个头有那个门框是能不跳脚就能够撞上去的?
总之,我这一个星期可以说是糟透了!
等到周六早上我出去晨跑,又碰到了牵着芬里尔的谭萱,几天不见她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芬里尔似乎又胖了一圈,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吃好吃的,相比之下我的外貌倒是变化很大,脸上多了这一眼炮谁不一眼就能看出来!
“严律,你那个眼怎么了?”谭萱忍俊不禁。
“哎,别提了,被人卯了!”我长叹一声。
“有谁敢揍你啊!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