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都是阿勒坛汗国的将士,见里面打了起来,忙冲进去助战。孛勒呼见敌
军人多,抡刀杀出一条血路,上了战马,和几个将士一路杀出包围,一路投奔土
谢图汗国而去。
阿勒坛汗国的将士,将扎萨克图汗生擒,罗卜藏抱住明真太后,出了扎萨克
王帐,一直走入太后自己的帐里,将帐中服侍的奶妈们逐出。
罗卜藏如恶狼般扑向明真太后,明真太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如何敌得过
这员猛将,被他按倒在地毯上。罗卜藏三下两下,将太后扒了个一丝不挂。
太后拼命挣扎,伸出手去,抓罗卜藏的脸,罗卜臧被太后抓了脸皮,不由大
怒,站起身来,照太后的乳部狠狠踢了几脚,疼得太后眼泪都出来了。
罗卜藏怒冲冲走出帐外,指着被阿勒坛将士擒住的垂头丧气的扎萨克图汗:
“你!随我进去!”
扎萨克图汗随他进了帐房。
罗卜藏道:“这是你的母亲,也是你的女人,今日里,你我兄弟就一起享用
她罢!”
罗卜藏见扎萨克图汗稍有迟疑,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你敢不从命?”
扎萨克图汗极为迷恋母亲的ròu_tǐ,见了母亲一身白肉,yáng_jù便有些冲动,更
兼他畏惧罗卜藏,便糊里糊涂点头道:“是!是!”
罗卜藏仍不把刀移开,转过头来看着明真太后:“老妇!你若不从,我就杀
了你儿子!休惹恼了我!”说罢,放下刀,再度扑向太后。
太后被罗卜藏压在她身上,不由得清泪长流,欲待挣扎,儿子又帮着把她按
住。而且,如果自己不从,儿子的命就没了。
罗卜藏抓住太后的大奶子,狂热地吮吸她的大奶头。太后又气又恨,但却无
法反抗,只能在心里想道,反正我这身子也被男人玩了好几十年了,今日暂且由
他,好在我的小儿子逃了出去,定会搬救兵来,到那时,再与这头恶狼算帐。
罗卜藏丧心病狂,狠咬太后的大奶头子,疼得太后尖叫起来。罗卜藏听她的
声音仍然如年轻妇人一般娇媚,更加兽性发作,不但咬得更狠,而且用手狠抓太
后另一只大奶子。太后疼得不住尖叫。
扎萨克图汗用手按住母亲双腿,不让她反抗。听着母亲的娇叫,看着母亲标
致的白脚,他情不自禁捉住母亲一只白脚,贪馋地舔了起来。
明真太后的白脚甚为敏感,最怕被男人玩,男人一玩她的白脚,她就会情不
自禁痒得发骚。此时她的白脚被儿子捉住吮舔,她奶又疼,脚又痒,她受不了如
此刺激,老屄开始兴奋起来,慢慢流出来浓浓的淫汁。
她的娇叫虽然仍很痛苦,却渐渐有了淫叫的意味。
几十年来,明真太后被男人玩了不知多少次,这种玩法却是头一次遇见,她
无法反抗,尊贵的太后遭到粗暴的蹂躏,而且儿子也加入了对她的蹂躏,天哪!
天哪!太后在心里叫着。她恼恨无用的大儿子,心里盼着小儿子能逃脱阿勒坛人
的追击。她被罗卜藏的粗暴弄得很疼,一时也想不清楚什么,奶头的疼痛使得她
无暇多想,只是一个劲地尖叫。
玩吧,玩吧,女人的身子就是给男人们玩的,女人命苦,纵是贵为太后,也
难逃被男人摧残的命运。太后模模糊糊地想着,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骁猛魁梧的罗卜藏太强大了,强大到精明尊贵的明真太后也不得不放弃了抵
抗。
罗卜藏玩够了太后的奶子,直起身来,看着扎萨克图舔老娘脚那副贪婪下流
相,哈哈笑道:“你这孬种!也难怪,你老娘太撩人啦!兄弟,不如你躺下歇会
儿,让你老娘伺候伺候你!”
扎萨克图汗恋恋不舍地在老娘的白脚上又亲了一下,这才放下老娘的白脚,
按照罗卜藏的命令,躺到老娘身边。
罗卜藏扯着太后的大奶子,迫使她坐起身来:“太后,你看我和你儿子,谁
的yáng_jù大呀?”
太后看看两人的yáng_jù,两人的yáng_jù都已勃起得硬梆梆的,但儿子的yáng_jù大小
也就是一般,而罗卜藏的yáng_jù却大得吓人,刚才太后躺着,没看到,现在看到,
饶是她被男人操了几十年,也不由惊讶得叫了一声。
罗卜藏哈哈大笑:“你也看到了,你儿子yáng_jù不大,难怪打不过我。不如你
去帮他舔舔,说不定能舔大一些!”
太后见了罗卜藏的大yáng_jù,心下竟生出些异样的感觉,对他的命令平空少了
些抵触,竟不反抗,就去儿子前面跪下,反正这动作她也为儿子做了很多次了。
太后弯下腰,撅起肥臀,跪趴着在地毯上,低下头,伸出三根玉指,捏着儿子的
yáng_jù,把儿子的yáng_jù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
罗卜藏站到太后屁股后头,手持雄茎,弯腰爬在太后的后背上,从后面强硬
地顶入太后的屄眼。他的雄茎太过粗大,动作也极野蛮,太后的老屄虽流了些淫
汁,但也经不起他这样强硬顶入,太后忍不住屄痛,又叫了起来。
罗卜藏道:“不要叫,好好给你儿子舔jī_b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
狠命往太后老屄里一捅,直捣子宫,太后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