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
刑天转玩着手中钢笔,微笑不语。心想∶“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果然是一个
厉害人物。”白二喜并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她哀伤的说∶
“我怎样也想不到,自已终究也脱离不了这潭俗水。
收割后的两个星期,我那没出息的丈夫想搞三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来
喜这小恶棍追打回来,当时来喜的样子凶神恶刹,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头一句就
问∶“你那没卵蛋的老公死到哪里去了,叫他滚出来见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妈所做的丑事,我不由得一阵恶
心,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我哪管得住他。”
来喜即时撒野∶“你会不知道?张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家门槛上来了,连三喜也想搞,操他妈的屄,这杂种还是人
吗?”
我不听还没什么,一听顿时无名火起,这家的男人怎了,一个比一个没出
息,全都是只会食自家女人的狗公,父那只老畜生是这样,来喜这个小恶魔是这
样,就连自己的丈夫,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也想这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
啊!没有亲情,不顾人伦,有的只是qín_shòu都不如的行为。
我心中气苦,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你到别处找去,你
们这群只知道吃自家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开,别
来烦我。”
来喜被我一顿臭骂,气势即时弱了下来,但嘴上却说∶“你老公好大胆子,
你还袒护着他,难道你不相信这小子想搞三喜吗,三喜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就这
么忍心让他把三喜给毁了?”
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
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
吗?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
自家的女人。”
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要
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
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
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
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
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屄,你这骚婊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
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
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
贱,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
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
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
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
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rǔ_fáng。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
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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