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yín_jiàn,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操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操屄了?」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yín_luàn了。」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操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操的。」
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操你妈的屄,怎么说成操妈的屄了。」
「都是操屄,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翰倌懵璧膶隆唬操的是别人妈。『操妈的屄』,操的却是自己的妈♀两句话∶一个吃外,一个扒内,性质不一样,岂可混淆了。?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操别人妈」和「操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兴趣,我只想操自己妈的屄,可以吧!」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luàn_lún的种。与来喜yín_luàn虽说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luàn_lún,但luàn_lún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心坎。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操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操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覆你好吗?」
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乾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裤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慄,双腿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rǔ_fáng摊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涨挺起来。
看到母亲呼息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裤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yīn_fù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阴。
来福手指探进yīn_máo掩蔽的yīn_dào,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阴核捏得充血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慄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yín_shuǐ涂在她的阴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yín_shuǐ象涌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