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一手摸着岳母肥大的háo_rǔ,一手爱抚着她的耳垂:“对不起了岳母大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谁叫你偷看我和你小女儿的秘密呢,而且做出这么淫汇的动作来,不管是谁遇上了,都愿意做畜生不做人了,是不是啊,岳母大人……刚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吗。”
岳母一改她那高贵不可侵犯的神态,yín_dàng地看着楚帅道:“我是不是很下贱,和你那死鬼岳父弄事情的时候,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不兴奋,根本不来高潮。”
“他不行吗?”楚帅问。
“不是,他的性欲好强,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腾一个多小时。问题是出在我身上,一般的性生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对xìng_nuè_dài感兴趣。这是后来看到雪菲那丫头秘密,我又看了一些知识才知道的。现在回想起来,那还是我小时候看到父母的房事受到了启蒙,父母互相剃毛,爹地给妈妈剃下面,妈妈给爹爹剃上面,我看了,身体起了好大的反应。
听着岳母叶小莲的真诚自白,楚帅心中不禁一振:“莫非岳母大人有严重的先天受虐倾向?”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照刚才的情况看来,岳母大人的受nuè_qíng结比起雪菲小姨来是严重得多了。”
楚帅问叶小莲:“看到电影里或者光盘里捆绑、拷打的画面,生理有反应这可以理解,其实现实里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倾向,只是隐藏起来不说吧了,这很正常,但为什么看到剃头也会来劲?”
岳母听到剃头两字,搓揉楚帅巨物的手忽然紧了紧,抬起头好有感触地道:“这就是我小时候受的性启蒙……那时候我还小,家里地方不大,也没有分什么客厅睡房的,晚上就和父母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那时侯的香港人,过得都好节检,家里的电器很少,不象现在有热水器,每天都可以洗澡,一般都是打盆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擦擦屁股就完了。那天晚上父母帮我洗完就抱我上床睡了,平时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但不知什么原因,那晚老睡不着,又怕挨骂,就翻过身子装睡。过了一会儿,母亲打了盆热水进来叫父亲洗,问:“这几天底下痒得厉害,上班时老想抠,你呢?”父亲说:“我也是,差不多一星期没洗澡了,不痒才怪呢,该剃了,不然长微生物就麻烦了。”说着先洗了脸,然后抹下裤子,就这么光着下身走到书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递给母亲。
岳母抖动了楚帅的大家伙一下,又说道:“我一边装睡一边眯着眼偷看,父亲下面一大蓬黑的吓人的毛,那牛牛耷拉着一晃一晃的。这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心里又害怕又觉的刺激。母亲说:“我先给你剃吧。”就让父亲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先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就接过剃刀剃起来。不一会儿,父亲整一个东西就变成了光秃秃的ròu_gùn。母亲一边剃还一边搓揉着,我看得很真切,母亲手中的ròu_gùn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母亲骂到:“老色鬼,想弄事情了?赶快帮我也剃了。”哎,这会儿我也受不了了。接着就换成父亲帮母亲剃毛。剃完后母亲光着下身走过来,轻轻推了我一下,对父亲说:“睡着了,快上床吧,待会儿弄的声音别这么大。”我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然后就听见他们上床的声音,接着就是父亲的喘声和母亲的呻吟声。后来还听见母亲轻声的叫唤:“剃光了弄好舒服,扎的过瘾。”
楚帅听岳母叶小莲讲到这里,巨物在岳母的搓揉下早硬了起来。一手掏到岳母胯下,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岳母说:“每次只要一想起剃毛什么的,我就受不了。好女婿,刚才岳母好玩吗?”
“好玩。”
“好玩就再玩一次。”说着话,叶小莲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楚帅的东西就往腔道里塞。
楚帅的东西一下子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哎,ròu_gùn进ròu_dòng真好”叶小莲嘴里放浪地说着就开始拼命地摇动起来。岳母一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一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么折腾!你劲大,我抵不住你这魔鬼女婿,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光的,扎扎的,扎得你的大家伙来干你的丈母娘……喔,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这个魔鬼女婿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呀……我不要脸。我看到男人剃着个阴阳头,我下边就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自慰!……啊,魔鬼女婿,你干得你丈母娘……啊……受不了了,你干得你丈母娘的水流到湾仔了,流到维多利亚,流到九龙港……啊……你这个变态的屯门大sè_mó……”
叶小莲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楚帅听得血脉沸腾,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rǔ_fáng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qiáng_jiān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妓女,老婊子,母狗,妈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ròu_gùn捅烂这骚洞吧,我不要了,操烂它,啊!不要了,啊……哎哟……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岳母叶小莲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楚帅的腰双眼象死鱼般反着白眼,腔道又开始一跳一跳收缩。
楚帅还从受过这样自贱放浪的刺激,岩浆如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