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连台呀,你们--”,忽然,正在发射jīng_yè的小青听见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五
1、馨月是上午接的那位客人,应该是一个省里的小官吧,是一个处长。省城还在搞三讲教育--三讲教育:黄赌毒,那个长得有点像武大郎的家伙,或许由于长期低三下四惯了,竟也是个被虐待狂。
馨月三把两把就把处长给搞定了,所以不到10点钟,她便回来了,没想到却看了一副活春宫,妈妈与弟弟的床上戏被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刚才在处长那儿,馨月并没有得到满足,她的眼里充满了yù_wàng和仇恨--她恨母亲,母亲原是一个这样的人,却从小就指责打骂她,她感到这个世界太黑暗了,突然变得有些绝望。
“姐,你…”小青慌忙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
“什么姐不姐的,我只怕要做你的孙子了”馨月走到燕妮身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妈还是保养得那么好”馨月的语调平缓,让小青有些摸不著头脑,“哟,哟,还被你爹绑起来日啊”
燕妮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土里去算了,馨月从小就因性方面的问题,受过她的多少指责,什么女人应该注重三从四德呀,女人应该文静娴淑呀等等,燕妮不知给她传授过多少回。
馨月的眼里,不知是欲火,还是愤怒,令小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在一边连裤子都忘了穿。
“淑女,哈哈哈”馨月忽然发出一阵恐怖的冷笑,“什么叫淑女,就是在床上把儿子叫爹的女人,哟,屄里流出来的血真的是红的哩,chù_nǚ,哈哈哈,正宗的老chù_nǚ哦”
“姐,我们……”小青支支唔唔地,想表达什么,就用说不清,实际上他也是没话找话。
“什么姐不姐的,她是你什么人”馨月淫笑著,眼里透出一种杀气。
“姐,我们…”小青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妈,你是小青的女儿,是不是,对了,你不配做妈,难怪叫儿子为爹”馨月猛地打了燕妮的屁股一下,“你叫他亲爹,那我岂不就是你的亲妈了,哈哈哈”
馨月阴笑之间,将自己的皮裤缓缓地脱下来,里面的内裤,非常特别,有如一张小小的网,yīn_máo和屄皮都看得一清二楚,“小青,过来…”馨月的招手,似有一种无穷的魔力,小青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过去,姐姐的身材绝对一流,小屁股,小rǔ_fáng,瘦肩膀,细长而光滑的腿,无一不散发出一种巨大的诱惑力,小青喜欢刺激,像姐姐这一类的女人,他还从未过。
燕妮此时把头埋在被单里,一动不动,她已无话可说,也没有力气说话,刚才被小青日得本来就有些头晕脑胀。
“姐让你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馨月从包里拿出一条长绵绳子,将小青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另一头架子的两边,架子的根部,有两个铁环,好像是自动的,小青的两条腿一靠近那里,嗽地一声,就被紧紧地夹住了,“jī_bā还真不小啊,比我所见的都大”
馨月浪笑一声,小青不觉得jī_bā变得又硬又粗,连他自己也不也相信。
燕妮这才明白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的用途,女儿是个虐待狂,这符合她的性格--但是,自己怎么也起反应了,燕妮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把脸翻过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竟是如此淫糜,不由得下身又是一凉。
馨月从包里又拿出几样东西,“妈,这是你所需要的,以后小青就是我的了,你用这个吧”i馨月递给燕妮一只长长的棍子,上面还有齿,燕妮知道,这是一种淫具。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屄”燕妮忍不住骂了馨月一句。
“谁不要脸,你的屁股就是脸,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燕妮又惊又气,“……sāo_huò,臭屄,你还不是从我的屄里爬出来的孽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燕妮被馨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才是孽种”
“小青,她打我,你……”燕妮的脸上现出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小青被绑的死死的,不能动弹,只好对馨月说:姐,那么大火干啥”
“我帮你教训一下你这个不争气的sāo_huò还不行啦”馨月手持一根皮鞭,抖了几抖,猛地举起来,狠狠地抽打起小青来,打得小青皮开肉绽。
“哎呀,啊--姐,姐,你干什么”
“叫你尝尝另一种滋味,爽吧”馨月继续鞭打小青,时不时,她也会抽打一下燕妮。
燕妮见儿子受苦,连忙爬起身来,下了床就夺馨月手中的鞭子。
“去你妈的骚屄,你问问,天下有谁把儿子叫做爹的,你也配做母亲,去你妈的”馨月猛地推了燕妮一掌,燕妮跌倒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馨月鞭打完,蹲下身子,把两只小rǔ_fáng一挤,夹住小青的jī_bā,口对著guī_tóu,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磨擦个不停,不一会儿,小青的jī_bā就硬得如一根铁棒。
馨月满面红晕,强烈的快感令她不能自持,身子一阵乱抖,长期压拟在心头的郁闷也渐渐地得到了一定的释放--这次的性事,绝对不同往日,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的母亲,而且母亲还是一个暴露了yín_luàn本质的母亲。
燕妮躺在地上,抚摸著屁股,哎哟连声。
馨月和小青乳交了一会,又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东西,将它放在小青的jī_bā上,上下前后地击打。
小青从未受过如此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