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
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 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
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
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 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
秘的yù_wàng更强烈,就说, 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畜生,流氓!
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
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哥――哥―― 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压上去。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yīn_máo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ròu_tǐ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
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yù_wàng,看着妹妹摆头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yù_wàng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那你后来又qiáng_jiān过她吗?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
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
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
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
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
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
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
的吼声和chōu_chā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
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
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
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
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
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
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预
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没――没干什么。 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
罚。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
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不――不―― 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我说,我说。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qiáng_jiān妹妹的事也跟着
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
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唉!如果能这样
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
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luàn_lún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
傻,竟然认为luàn_lún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
luàn_lún,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
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
了,我真的迷上了luàn_lún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
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
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
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
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
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