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命令贾诩胡车儿陈到徐荣鲁肃坐镇许昌,徐庶许褚典韦张绣甘宁徐晃白纸墨跟随自己攻打徐州。
却不料行军途中,却碰见刘备的谋士,便邀他相见。
军帐内,刘平依旧一身儒生装扮,没有穿甲,旁边的徐庶一脸微笑。
“司徒大人……”简维恭敬地拱手拜道。
“唔?”刘平眉头一皱,左手不停地用食指敲打这案牍道:“这位是?”
当简维一抬头,眼神突然骤停,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刘平左手食指的那根森然的骨指,果然如同传闻中的一样,森然可怕,透露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简维急忙拱手大礼说道,“维乃是徐州刺史刘玄德刘使君麾下从事简维,简宪和,见过司徒公!”
刘平心中一笑,与徐庶对视一眼,望着简维沉声说道:“你不在徐州辅佐你主刘玄德,来吾军帐内何为?孰不知,吾真是受了陛下的旨意,特此讨伐徐州?”
简维沉吟一下,拱手说道,“盖因我主受迫于吕布,得闻司徒公乃仁义之人,朝中柱石,特来请援!”
刘平冷冷地笑道:“此刻却是想起本司徒来了?我来问你,早先天子下密令令那刘备诛杀吕布贼子,为何不诛反而为他夺了城池去?”
简维心中一转念,拱手叹息说道,“我主仁厚,为吕布花言巧语所蒙蔽,不忍相害,万万不曾想到,吕布贼子狼子野心,趁我主外出剿贼之际夜袭徐州,唉!我主悔恨不听司徒公之言!”
“等等别搞错了……这乃是陛下的旨意,照汝这话所言,岂不是将本司徒比作那董卓?”刘平喝道。
简维脸色立马一变,连忙摆手摇头:“没有没有……在下绝对没有,刚才只不是在下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还请司徒公勿要记恨……”
沉吟一声,刘平沉声对简维说道,“回去告诉刘备,让他且勿与吕布贼子相斗,待我大军至时,联合一起,当灭此獠!”
简维心中大石落地,拱手拜谢道:“维代吾主谢过司徒公,代徐州万千百姓谢过司徒公!”
“恩!”刘平应了一声,走到桌案处说道,“待我写下一份书信,你带着它交予你主!”
“多谢司徒公!”
是时候取徐州了!刘平双目精光一闪,挥笔疾书,片刻之际便写好了给刘备的书信,放入信封对简维说道,“若是刘备诛吕布有功,我当奏明天子,为其请功!让其功过相抵!去吧!”
简维得了信,对刘平大拜,又对徐庶一拜,径直出了军帐,满怀高兴地走回了徐州。
待简维走出了军帐后,徐庶疑惑地看着刘平,问道:“难道主公真的打算放过此人?”
“哼哼……”刘平冷笑了两声,嘴角微微地扬起一丝微笑:“放他?刘备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听到刘平的答复之后,徐庶满意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点头道:“的确,刘备如此行事颇有昔日高祖之风,如若不除,日后必为大患。”
说着刘平望着窗外的天色,随后问道:“元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徐庶走到外边,望着天空上的星辰百斗,在脑袋中计算了一番之后,看向刘平:“主公,现在已经是亥时……”
“亥时……”刘平喃喃道:“距离徐州还有多远?”
“预计还有五百里!”徐庶说道:“主公……难道你想?”
“常言道兵贵神速!那吕布也绝对想不到我会如此快的到达徐州城外……”
说着,刘平对着又走到了墙壁上,把徐州之外的地形图都取了下来,卷了起来,背对着徐庶道:“元直……传命下去,拔营进军……”
徐庶疑惑道:“主公,如今趁着夜色进军,恐有不妥……万一……”
“万一遭到伏军是吧?”刘平呵呵一笑:“元直啊,哪里来的那么多伏军……你多虑了……”
刘平将地图卷了起来之后又将地图放在一个锦帛里面包裹着,走到徐庶旁边,望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开口道:“元直勿优……此刻吕布与刘备势同水火,根本无暇于我,如今刘备书信已到,此时不去取徐州,更待何时,迟则生变……”
徐庶缓缓地摇了摇头,一脸焦虑地望着刘平道:“主公,我担心的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
“袁术……”
闻言,刘平震住了,他呆呆地站在了原地,脑袋快速地思考了一番,轻笑道:“元直勿优,袁术此人犹豫不决跟袁绍一副模样,无需担心,如果袁术敢来攻,那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诸侯心中的敌人,再者,兖州更有文和胡车儿与陈到三千虎豹营坐镇,元直就无需多虑了……”
徐庶叹了口气,露出焦虑模样:“但愿是我真的多虑了吧……”
与此同时,司徒府门口,来了一个年轻人,此人羽扇纶巾,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童稚模样,但也颇有一番儒生模样。
“请问,这里是司徒府吗?”那孩子问道。
看门的人问道:“是……司徒大人出去了,要是找司徒大人还请别日再来,若想求官就别来了,司徒大人不予理会。”
那孩子笑着摇了摇头:“我非但找司徒大人,也非来求官。”
“那你是?”
“我来寻找我的未婚妻,他姓黄,叫黄月英,是一位黄发女孩,还请劳烦尊驾告之,说我在这等他……”那孩子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府中有这一位……你说说你叫什么?”那下人问道。
“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