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但是奉先你必须得记住,如果听见鸣金收兵,不可恋战!速回徐州!”陈宫严肃地看着吕布道。
吕布此刻宛如一个孩子般,得到了陈宫的许可,顿时眉开眼笑,立马便冲了下去。
城头上的陈宫,一脸望着刘平那微笑不语的模样,心中活生生的猜不透刘平心中想着什么。
“区区小将,也敢配当吾吕奉先的对手!速来受死!”吕布骑着追风赤兔马,提着方天画戟从徐州城中奔去。
“欺人太甚!”许褚勃然大怒,双手猛地一掷马缰,虎目露出浓烈的红色凶光,面对吕布,他唯有全力施为。
“纳命来!”许褚大吼一声,直直朝着吕布冲去,手提长刀,马儿头上的毛发被四处乱杨。
“嘿!”吕布轻笑一声,单手持戟欲抵许褚击来的长刀,待他猛地一望对方眼神,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双手持戟。
策马疾驰中,两人连续交手,巨大的声响,十几里外都清晰可闻。
那金属碰撞的巨声,仿佛就在耳边炸响,一时间阵前数万大军皆惊。
“这便是吕布吗,果真厉害啊。”
“厉害什么,许将军也不甘落下,你怎么老长别人志气,别自己威风。”
力气的比拼,两人不相上下。
吕布头一次如此畅快对敌,五大三粗忘了刚才陈宫嘱咐的事情,喝道:“许褚,汝生平对敌,从未出过全力,唯有汝……。”
“三姓家奴,枉费你一身武艺,不知报效国家,只知认贼作父!”许褚骂道:“今日竟让吾许褚来寻你狗命!”
吕布本是一半夸赞许褚武勇,闻言一愣,他平生忌讳的就是这个,顿时怒焰滔天,只想一戟刺死此人,喝道:“可恶!吃吾一戟!”
“来的好,也吃吾一刀!”许褚不惧,抖擞精神,招架中屡屡反击。
叮叮当当,两人打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
吕布心急,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到许褚。
许褚多数在防守,打的久了,也是吃惊不已,他终于知道,主公曾夸战神之名,真是言副其实!
渐渐打了一百多回合,吕布一心只想杀了许褚一泄心头之恨,但吕布七八成的气力中中是在主动出击,还留下了两三层。
刘平倒是有些流汗了,多亏是许褚,若是再稍差那么一点点,就算是颜良文丑一般的猛将,早就被吕布打下马来了。
想到此处,刘平也不免想到昔日未央殿之战,吕布那恐怖的御气之道,如今不知道为何全部流失,但此人的功夫,还在许褚之上,生平仅见!
众将皆惊,这才回想起来以前自己主公所说过的一句话!
一吕二赵三典韦。
吕布为第一当之无愧!
见许褚缓缓地落于了下风,刘平大喝一声:“吾之恶来!”
随后一飞骑来到刘平身边,下马单膝跪地:“典恶来在此!主公有何吩咐?”
刘平傲气地指了指吕布,喝道:“去!如若能击败吕布,吾让你一个月天天吃牛肉!”
典韦一听,脑袋中已经弥漫着牛肉的图像,鼻子甚至都问道了牛肉的香味,立马翻身上马,大喝道:“三姓家奴!典恶来来也!速来受死!驾!驾!”
“锵!”刀戟相交,四周散开一道波纹,两人竟是不相上下。
“病虎!”典韦从刘平军中袭来,双手往背后拔出双戟,双脚又有马蹬借力,这样一来就有了典韦足够的施展空间,大吼道:“俺老助你!”
“你乃何人?”吕布眼中闪过几许惊色。
只见典韦与吕布不过十五的距离,突然从把短戟换到了左手中,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戟,朝着吕布掷去。
吕布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突然看见一物飞过来,连忙一挡,小戟顿时弹飞。
典韦大喝一声:“典韦——典恶来!”
这时候细心的吕布终于注意到了典韦脚下踩的东西,随后便看来了看许褚脚下踩的东西,便惊到:“你们脚下踩的是什么?”
许褚冷哼一声:“此乃吾主所创马蹬!汝岂能明白!老典!上!”
“驾!”
三人战在了一起,转灯般厮杀。
吕布面对许褚一人还尚且有余,但对付典韦就不敢留气了,面对二人吕布只能全力以赴。
吕布越打越痛快,越打越激烈,宛如着了魔一般,渐渐的典韦与许褚居然有点压制不住吕布了。
“此人为何越打气力越大!”典韦震惊道,双戟作势力劈华山般重重劈下,眼看马上又做弹飞,从马上站着,一刀直接劈下,活生生地把吕布的方天画戟给压了下去。
“真变态!果然不愧是人中吕布!”许褚喝道:“老典不可掉以轻心!”
刘平观望中阵中局势,虽然刘平不是习武之人,但好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嘛,先开始吕布渐渐的不敌许褚典韦,可现在越打越强。
在他的心中甚至出现过这样一个疑惑。
难不成这吕布真的如果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终极假班中的汪小东朋友的欲战则强的体质?
刚刚想玩,便瞧见许褚的长刀被吕布用方天画戟挑飞,方天画戟连忙一拍,许褚整个人直接从马上摔落。
刘平大惊,樊哙恶来二人不能有一人受伤,于是连忙喝道:“徐晃何在!”
一飞骑前来:“末将在!”
“上!”刘平指了指吕布。
“遵命!”
徐晃刚刚牵动马缰,却被刘备喝住:“且慢!司徒公,吾往吕布此人好似欲战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