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死后,刘平便让徐晃带着兵马前去山寨中收服了这些个降兵。
旋即,刘平放下吕玲绮走到了陈宫与张辽曹性身旁,轻声问道:“二位准备何去何从?”
陈宫深深吸了口气,凝神说道:“宫身为军师,智昏而令主公败亡,如此,我又有何颜面再存于世间,请司徒公赐死!”
虽然大家都知道吕布死乃是因为他的柔情,他的孩童心性,可没有想到陈宫居然说道此处居然要自陨。
“你!”刘平一皱眉,吃惊之后,便问道:“你等此前之事,我且看在吕奉先面上既往不咎,如此你亦欲寻死乎?”
陈宫一整衣衫,轻笑不语,凝神望着刘平。
刘平大叹一口气,看来又要费用一番劲儿了……
刘平挥手问道:“公台……吾想问你为人臣者,应当如何?”
闻言,陈宫疑惑了一会儿,便笑道:“为臣不忠,为子不孝,死自分也。”
刘平缓缓道:“卿如是,奈卿老母何?”
宫曰:“宫闻将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老母之存否,在明公也。”
刘平说道:“若卿妻子何?”
陈宫道:“宫闻将施仁政於天下者不绝人之祀,妻子之存否,亦在明公也。”
“吾之志愿无非就是大同道也……”
“喔~宫愿闻其详”陈宫拱手道。
“吾记得礼记之中有这么一篇文章《大道之行也》。”刘平伸手缓缓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矝、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陈宫一皱眉头,这难道不是自己想要侍奉的明主吗?
心想难耐,但因故吕奉先对待自己百般好,主虽已去,可能成他人之臣乎!
陈宫叹了口气,拱手道:“司徒公志向弘远,宫深表敬佩,可宫……”
没等陈宫说完,刘平抢先一步说道:“当今天下,身为饱学之士无比上报国家,下报黎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难道公台欲轻生?”
“宫此乃不是轻生……身为臣者,就应当……”
又没等陈宫说完,刘平又抢先一步道:“就应当什么?难道公台身为人臣就只顾自己的名利吗?”
“吾陈宫岂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一听刘平这话,心中微微有点怒气,暂时把他的想要寻死的想法给压了下去,欲要和刘平夺个争辩。
刘平缓缓地笑道:“那么公台是何人?你身为臣又当如何?”
问道这里,陈宫突然愣住了,刚想说自己是为了成就一番霸业,能够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一笔,但如若如此之说,肯定便输了。
刘平见陈宫久久不说话,便笑道:“公台可是不知道如何应对?”
陈宫冷哼一声:“吾懒之与你争辩!”
说完后,陈宫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把剑搭在脖颈上。
此时,刘平又缓缓说道:“唉……可惜了……陈公台一腔抱负,一生所学就要如此之留去了……”
陈宫闻言,冷面如斯,手臂刚一动,此时,刘平又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了啊……陈公台那貌美如花的老婆喔……那稚嫩的小女儿喔……”
这时候吕玲绮小声地问向陈登:“叔叔……爹爹他在干嘛呢?”
陈登也没有想到自己叛逃过吕布,这吕玲绮也要跟自己亲近。
听到此话陈宫嘴角抽了抽,猛地把剑往地上一甩,剑铮地一声没入到地面之中。
“刘平!你有完没完!”陈宫指着刘平大喝道:“汝好歹也贵为司徒,位列三公,怎得出此粗鄙之语!”
没想到陈宫如此一说,刘平脸色突然变的诚恳了起来,托着受伤的身子,拱手弯腰道:“刘平不才……想请先生出山帮我平天下,定贼邦,安抚天下万民!”
这突然来的翻转,陈宫也没有想到,只看得见陈宫转过身,长袖一挥:“吾陈宫岂是贪图性命之人……有道是忠臣不侍二主……”
话说道此处,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经放弃了,刘平又托着身子缓缓地走到了陈宫的面前,拱手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先生饱读诗书,就要郁郁而终乎?”
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让陈宫心头颤动不已,就此也松了口,缓缓道:“司徒公手下能人谋士奇多无比,司徒长史贾文和鬼谋无双,上攻伐谋,别驾徐庶奇门遁甲之术无一不精,鲁肃鲁子敬内政所长,陈登父子演义无双,白纸墨更是其师教出来的一手好徒弟,就连司徒公您那也是人称一声鬼神莫测天机子呐……如此人才济济也需要我陈公台这默默无闻之士?”
刘平拱手弯腰道:“有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先生智谋无双屡屡让我无法进攻徐州,至此已经耗费半年之久,这足以昭显公台先生的智谋鬼策,还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说道此处,陈宫心中也无比的感动,拱手弯腰道:“宫乃罪臣之身,何以见得司徒公如此,既然司徒公若不嫌弃,宫愿效犬马之劳!”
就此,吕布座下第一谋士陈宫陈公台收入囊中。
刘平微笑着又走向张辽张文员面前,缓缓道:“张辽将军如何想法?”
“固所愿矣……”
得……这尼玛吕布手下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