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出现严律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跟他来抢人,自己没名没分,都没什么底气,‘正宫娘娘’的气势拿不出来。
时迁的思维树瞬间歪了,到家之前,满脑子都是要名分的事情。
所以何鸢下班回来,就看到客厅正中间正襟危坐的时迁。
她身体顿了一下,察觉出了空气中一丝阴谋的味道。
时迁这几天很不对劲,不怎么腻她,还有意无意的耍点儿小脾气,难哄的要命。
何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他了,所以按兵不动,就看他一个人可劲儿作。
哪知道时迁这次很厉害,一直闹了一个月。
闹得他再不理何鸢,何鸢就要动手揍人了。
不过她今天回来的时候,时迁没像他前一段时间一样,脸色委屈巴巴不说话。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知道说话了。
不过说出来的话很奇怪。
“阿鸢,你过来,我有很重要的家庭会议要跟你开。”
时迁为了表示对这场家庭会议的重视,还把家里其他的两个活物给抓到了茶几上。
小狐狸听得懂人话,只要何鸢在客厅里,它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桌上,哪儿都不去。
时王八是个很懒的王八,时迁多次怀疑它这辈子是树懒投的胎,只要把它放在一个地方,时王八可以一天都不动。
它也在桌上一动不动。
何鸢慢吞吞的走过来,说道:“什么事?”
时迁很严肃的盯着她。
何鸢抓起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塞了一颗到嘴巴里。
时迁看她还想塞更多的糖果,连忙把糖果篮子放在一边。
何鸢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里,和他双目相对,视线交汇。
时迁咳嗽一声:“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在心里把语言组织了一下,继续开口:“阿鸢,你知道在我们人类社会,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代表着什么吗?”
何鸢看着他。
时迁:“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人类了,这一点我们另外说。我们先说我提出的问题。”
“你知道的,当今文明社会,不能搞男女不正当的那个关系,如果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就必须有很合理的关系。”
何鸢听罢,歪着头淡定道:“我搬出去。”
时迁:!!!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额头上落了一把冷汗,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完。”
“我是说——”时迁故意拖了个长调子:“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关系,我们需要联系。”
何鸢:“什么联系。”
时迁从脖子开始,皮肤上渐渐地度上了一层粉色。
显然是害羞了。
他结结巴巴:“你觉得呢。”
男未婚女未嫁的,还有什么关系!
何鸢喝了一口茶,时迁摊牌道:“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名分。”
何鸢放下茶杯:“名分?”
时迁除了刚开始害羞了一会儿,这下把话说开了,脸皮反倒厚了起来,大大咧咧说道:“阿鸢,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赶紧补充一句:“我觉得你超好的!”
何鸢心想:他干什么?莫名其妙。
时迁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
表面上看着没什么波动,实则内心翻江倒海,万一何鸢说任何拒绝他的话,下一刻他都能在原地化成灰。
好在何鸢什么打击他的话都没说,只顺着他的意思回了一句:“你也很好。”
时迁说:“哪里好。”
何鸢:“都挺好。”
模棱两可,打太极似的。
时迁直勾勾的盯着他,何鸢坦然面对他的目光。
他盯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走到何鸢身边,随即又俯下身,毫无预兆的亲上了何鸢。
何鸢神色未变,时迁只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很快抬起头,问道:“那我这样做呢?你讨厌吗?”
何鸢想了想,摇头。
时迁低下头,这回加深了这个吻,他舔着何鸢的唇缝,对方似乎一回生二回熟,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无师自通的张开了嘴巴。
时迁心里一顿,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
这个原本只是他试探何鸢的吻瞬间变了意义,他原来是想吻得深一点,然后再问问何鸢这样讨不讨厌他。
现下这个事态发展的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何鸢身上有他难以形容的致命吸引力,他一旦尝过便无法自拔,跟毒.药似的上瘾。
时迁沾上她,立刻就失去了半边的理智。
一开始想好要说的话这会儿忘了个干净,他只能看到何鸢的眼睛,眼珠子非常深沉,好似一团化不开的墨。
她的身体是冰凉的,呼出来的气息与他交缠时却是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