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振奋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老婆还是温柔的,知道自己不高兴,她还是在意的,会想办法哄他,不像那一个,整天就知道等着他去哄着她。
他俩的婚礼上,除了新郎新娘受人关注,还有一个人也大大的出了回风头,那就是云槿的弟弟孟小白。
孟小白长相本来就出众,哪怕有伴郎团的一众帅哥相衬,他也还是吸引了在场的各个年龄段女人的注目,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跟丁家常年接触的圈子不搭界,在场的人都对他不熟悉,可她们也禁不住私下里想,没想到丁骁找的媳妇儿相貌平平,小舅子却是这么闪瞎人眼的帅。
听说这个很帅的小舅子还特别有钱,为了让他姐风光出嫁,送了一辆保时捷给她做嫁妆。有钱不算啥、长得帅也不算啥,有钱又长得帅,还是白手起家的,那就不一般了,孟小白很快成了好几个人打听的目标。
细细早就感觉到女人们对孟小白的关注,不放心的跟着他,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像他的尾巴一样。
“我说,你能不能陪陪我姐去,你这伴娘当的也太不称职了,你老跟着我干嘛?”孟小白把细细往外推,他还想趁着婚礼这个难得的机会多认识些人脉呢。
“没事儿,表姐有姐夫呢,今天婚礼的主角是他俩,我藏着点。”细细坚决不肯离开孟小白半步,生怕她一走开,他就跟哪个女的勾搭上了。孟小白是有这个本事的,只要他想,没有他勾不到的女人。
孟小白见推不走细细,心里倒也在想,细细离他姐远点也好,细细长得太漂亮,稍微一打扮就把他姐给比下去,今天是他姐最重要的日子,不能让别人夺走她的风头。
不远处,丁骁和云槿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吃蛋糕,云槿无意中看到她弟弟和细细,感慨道:“这么看过去,细细和小白真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场上再没有比他俩更好看的人了。”
丁骁吃了一口蛋糕,恍然道:“原来细细喜欢小白啊,怪不得。”云槿笑着瞅他一眼,“你才知道?细细一直喜欢小白,不然能狗腿子一样听他使唤?”
“可我看啊,细细制不住你那个神通广大的弟弟,小白这小子不简单,非池中之物。”丁骁一边评价孟小白,一边看着他跟自己认识的一个女孩儿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那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
“帅的天打五雷轰。”云槿看着自己的妖孽弟弟左右逢源,信口来了这么一句评价。
那些年,追过孟小白的女孩儿可以组成一支球队了,可从来没见过他特别喜欢谁,他跟很多人玩玩儿,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停在哪儿。
在这一点上,云槿觉得小白跟丁骁有点像,自我评价过高,以至于目中无人,说他们不成熟吧,其实他们把男女之情看的挺明白的,说他们成熟吧,行为却总是脱不了幼稚之嫌,所以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了,但凡长得好一点,没有不自恋的。
“媳妇儿,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点饮料去,你要果汁还是牛奶?”丁骁见云槿心不在焉,拍她一下。
“随便,你拿什么我喝什么。”
看到丁骁走过去拿饮料,云槿瞥见他把手机忘在桌上,替他收起来,心念一动,又把手机拿出来看看,确信没有安思洁打来的骚扰电话后才把手机放回去。
因为是在疗养所风景区的宾馆里,闹洞房的客人并不多,亲友们热闹一会儿之后也就三三两两的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了澡,云槿从浴室出来,丁骁早就少爷一般倚在床上看电视,看到她来,他动也不动,遥控器一按,把电视给关了。
“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把顶灯给关了,这么亮怎么睡?”丁少爷抒发不满。云槿听到这话,虽有些生气却也不想跟他吵,走过去把灯给关了,爬上床准备睡觉。
这跟云槿设想的洞房花烛之夜可太不一样了,戏文里唱的洞房花烛夜,且得软语温存一番,再化作一体慢厮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嫌她不关灯影响他睡觉。
既然已经成了夫妻,总得做夫妻之事吧。依着丁骁原来的懒散性子,累了整整一天,是没心思做这些事的,可毕竟是新婚之夜,总得给彼此留个回忆。
他向她靠靠,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开始有些心猿意马,剥开她衣服以后,胸前那双丰盈,兔子一样扑腾到他眼前,朦胧的灯光下,看起来分外诱人。难怪人说,二八佳人体似酥,酥和酥也有分别,这孟云槿,她是入口即化的上等好酥。
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整个过程他都急急忙忙,前戏也不多,在她身上随便亲了几下摸了几下了事,之后直奔主题,不管她疼不疼,他只管办自己的事,进去没多久也就泄了。
云槿觉得自己早该彻底看透他,明明是个sè_láng,她非要把他意淫成花前月下的公子,这么重要的夜晚,他居然从头到尾没跟自己亲过嘴儿,不知道是顾不上,还是他根本没那意识。
可他的身材,也是真真的让人看不够,线条清晰的肌肉,大概都是当兵那会儿练出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壁垒分明的腹肌看着就想摸摸,那就无耻的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