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满月办的非常热闹,整个将军帅府一片喜气洋洋,少皇主和朝里的文武百官纷纷前来祝贺,江林宁也忙前忙后,帮着姐夫沈凌朗张罗着。
一天的喜气充盈着整个将军府,夜幕降临,人们慢慢散去,大厅里聚集着融合的一家人,叙述着融融的亲情。
“她祖奶奶,你看这孩子多招人疼啊,小嘴嘟嘟着。”赵婷抱着孩子说。
“嗯,是啊,真可爱,长的这么江林汐。”奶奶高兴地说。
“我看啊,随凌朗多一些。”赵婷说。
“外孙子啊,我可想抱抱你呢,可惜外公胳膊受伤了,不能抱了,下次再抱吧。来,亲一个吧。啵——啵。”江教授在外孙子的脸上亲了两口。
“亲家,你胳膊怎么摔这么厉害啊。以后可要小心了。”沈忠说。
“唉,说也凑巧,那天下雨,我下班出办公楼一下台阶,脚一滑,胳膊正好担在台阶上,就断了。”江教授说。
“爸,你胳膊这样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江林汐说。
“姐,你在这里我们怎么通知你啊,手机没信号,不在服务区,山洞那么高,我们根本上不来。”江林宁说。
“哎,也是啊,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江林汐说。
“姐,我有一个想法,不如你和姐夫教我学武功吧,我也学空中飞的本事,这样咱们家再有事需要你们,我就可以直接来找你们了。”江林宁说。
江林汐看看沈凌朗,沈凌朗说:“学武是件好事,只是你在这里学武,咱爸妈怎么办。在海洲岂不无人照料。”
“如果宁儿愿意学,我们年龄还不大,不用他照顾,我们自己能照顾自己,只要他能学会武功,以后自己能照顾自己就好。”江教授说。
“兄弟,咱先可说好,学武可是件很苦的事,你吃的了苦吗?”江林汐问。
“姐,你一个弱女子当初学武时能吃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吃苦呢。放心吧,我吃得了苦。”江林宁说。
“婆婆,奶奶您们看呢。”江林汐故意问奶奶和婆婆,这是给她们一个面子,显示对他们的尊敬。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作主,我们不管,现在我们只管我们的小孙子。是吧,小孙孙。”婆婆放话说。
“那好,兄弟,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教你武功。”江林汐说。
就这样,江林宁留下在将军帅府习学武艺。江林宁不但习学武功,还学习这里的古文化,古乐器。有时兴致来了也跟沈凌朗出去,当个小跟班,从中学到了不少社会和官场上经验和知识。
三个月过去了,转眼到了年底,江林宁身上的武功有了不少长进,个子也长高了一点点。
这天,沈凌朗送江林宁回家过年来到七彩魔光洞中。
“姐夫,咱在这里停留下,看一会儿这美丽的石头再回家吧。”江林宁说。
“好。”沈凌朗知道江林宁在赌物思人。沈凌朗听江林汐说过,江林宁后来知道了石禅是块石头,两个人泪洒石林分手的事。
“姐夫,你看这一块块石头多美啊。好象一个个美丽的少女。唉,可惜啊: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江林宁有些伤感。
“林宁,都过去了,不要想太多了。”沈凌朗不知道说什么好。
“姐夫,也不知道她再过得好不好。”江林宁伤感地问。
“你心里还有石禅对吗?你还好吗林宁?”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半空中响起。
江林宁吓得一跳,跑到姐夫的身后:“谁,谁啊?姐夫,有鬼。”
霞光一闪,一个女子的身影从半空中落下:石禅出现在洞中。
“石,石禅?。”当江林宁看清是石禅时,从沈凌朗背后跑出来,一下扑过来,紧紧地抱住石禅,泪如雨下:“石禅,你还好吗,你让我想的好苦。”
石禅早已泣不成声,抱着江林宁说:“林宁,你还好吗,这么久了,我想你早已把我忘了,没有想到你还惦记着我。”
“我怎会忘记,我不会忘记,不会,永远不会。”江林宁流着泪说。
这时,石男也现身在洞中,沈凌朗对石男说:“这里有点闷,我们出去洞外的石头上透透气去吧。”
洞里剩下了石禅和江林宁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久久不愿分开。
“石禅,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林宁扶着石禅坐下问。
“我一直就生活在这里,自从那天离开七仙客居后,我和我哥就回到了这里修炼,再也没有出去过。”石禅说。
“那我来了这么多趟,你怎么不出来见我,你知道吗,你让我想的好苦啊。”江林宁说。
“唉,原来我想,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把我忘了,前几次你经过里的时候,我每次都想出来和你说上几句话,但是,一是,你父母在,我怕吓着他们。二是,你为人,我为石,我们不会有以后,我也不想伤害你。今天要不是你说惦记我的话,我还不出来见你,今天是实在没有忍住相思之苦。”石禅说。
“石禅,你怎么会伤害我呢,你是好姑娘,我不会嫌弃你,你跟我回家吧,我养着你。我娶你。好吗。”江林宁说。
“林宁,谢谢你对我的这份情真意切的情,但是我不能,人石是不能结合的,我现在的功力达不到不伤害你的可能,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石禅说。
“可是,我不能没有你,石禅。”江林宁说。
“林宁,听我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前几天,洞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