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净心情也不错。
靳时关见明净还是如刚见面时沉默寡言,朗声笑道:“初见大师时,大师就是如此寡言,想不到要分别了大师还是如此模样。”
明净知道靳时关在与他玩笑,也不恼地说道:“初见靳施主时施主就爱开玩笑,没想到要分别了施主还是如此爱开玩笑。”
靳时关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明净也会开玩笑,而后大笑,明净见此也微笑。
“世上琴瑟未绝,但知音难求,我与大师认识短短几天,可是却有旁人无法比及的默契,不知这算不算另一种知音?”靳时关感叹道。
明净闻言认真说道:“如若靳施主不嫌弃,施主便是明净的朋友了。”
“我倒是怕大师嫌我聒噪,不过大师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靳时关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上路了,”说着起身告辞,一个翻身潇洒上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师替我与心爱姑娘道个别,有缘再见。”
靳时关也是个知情趣的人,他虽然知道明净与白莲之间有种种牵扯,却一句话也不提及,与这种情商高的人交朋友总是很舒心的,而靳时关的朋友也都非常喜欢他这一点。
“保重。”明净立于马下,山风吹起他的衣角,他目送靳时关打马离去。
窗外夕阳西下,街道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偶尔有几个不愿回家的孩童也被娘亲揪着耳朵提回了家,白莲趴在窗边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可都在看到明净的那一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个人自光中走来,步伐不快不慢,走的从容坦然,他总有一种让白莲安心的气质,在他身边白莲可以完全的放下戒心。
白莲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眼里就只有他了,直到明净走到了客栈门口,白莲才急忙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走的太过着急,就连自己的右腿用不上力她都忘记了,还没走出几步,就摔倒在了地上,脚上剧痛传来,她试着扶着凳子想要站起来,却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这时门被推开了,明净看到白莲倒在地上大惊,大步走到白莲身边蹲下来一把抱起白莲把她放到了床上。
白莲痛的脸色煞白,左脚一动不敢动,心想这下好了,连左脚也废了。
“怎么了?”明净见她脸色不对,略显紧张的问。
“脚,脚好像扭到了。”白莲摸了摸左脚,不知所措。
明净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脱下了白莲的鞋袜,见白莲的左脚已经肿起来了,他轻轻的抬起白莲的左脚,抬头看了白莲一眼,狠下心转了转白莲的脚。
白莲向来忍不了一点点的疼,此时被明净扶着脚转动,眼泪直直的就落下来了,连连喊疼。
“应该是骨头错了位,我要帮你把骨头正回来,你要是疼就抓紧我。”明净眼神温柔,把白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白莲摇摇头,手紧紧抓住明净的胳膊,“我不要,我怕疼。”
“乖,不要怕,一下就好了……”话音刚落,只听“咔”的一声,明净已经动手。
一阵巨疼袭来,白莲紧闭双眼,“啊……”的叫出声,须臾,她睁开眼,见明净正神色温柔的望着她,白莲微微怔住,连脚上的疼也忘记了。
“还疼吗?”
白莲咬着唇,试着动了动左脚,虽然左脚依然肿着,但却没有刚才那么钻心的疼,于是她摇摇头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明净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微皱的眉头也放下,他放下白莲的脚,从床上站起来转身要走。
白莲急忙扯住他的衣服,“你要去哪里?”脸上是不安与惊恐。
明净回身安抚她,“你还没有吃饭对不对?我去给你拿,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直到明净走出房门,白莲才把脸捂在了手上,她已经患得患失到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她就像一个乞求爱情的可怜虫一样乞求着明净的些许温柔。
不该是这样的,她该是洒脱的、从容的,该是游刃有余的应对他,应该无情一点、狠心一点,不该因为他的一点点温柔就丢盔弃甲,更不该在他还未深爱她时就把她的爱意流露出来。
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爱让她变的盲目,她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在这段感情里她只能东碰西撞,找不到方向与出路。
她也曾经质问过自己,他是自己曾经最不喜欢的一类人,为什么最后却爱上了他?
直到一年前离开他后她才明白,爱上他不需要任何理由。
很多年前白莲曾经看过周星驰演的的《大话西游》,菩提祖师问至尊宝,爱上一个人需要个理由吗?至尊宝回答道,爱一个人难道不需要理由吗?
那时她看不懂,直到她真正爱上一个人那一刻才恍然大悟。
白莲大学时选修过一门课,其中有一节课是关于逻辑推理的知识,在逻辑推理论证的过程中有一种推理方法叫做证成,它由内部证成与外部证成组成,如果说外部证成是若干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