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下还真能折腾,那么大个势力都折腾没了,不过折腾的好。心里想着这些二公子开口问道:“见过太子殿下了?”
“属下见过了,并且殿下出现的这事儿属下已经通知上面了。”‘书生’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
“殿下往哪去,走了多少天了?”寒江月继续问道。
“十天,应该快到了。”
‘书生’话语刚落,二公子就从面前消失了,原地留下一句:“将发出去的消息截回来。”
‘书生’喃喃自语道:“这发出去近二十天的消息,怎么截回来”不过既然二公子说了要截回来,‘书生’只好再向上面发去一封:之前消息无效并且附上见到二公子的消息。至于上面怎么理解这就不在‘书生’的考虑范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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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二个南疆兵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已经在演武场间站好。
元空转头笑呵呵的对着一个虫沙帮的子弟说道:“刀借我一用可好。”丝毫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容。
那个虫沙帮的子弟点了点头正打算解下腰间的刀,元空笑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
锵的一声拔出钢刀,刀尖斜指着地面,一步一步向着演武场上走去,鲜红色的衣袍被风鼓荡。
面容平凡,眼神凌厉,有些日子没用这‘黑炎刀’了,拿着刀的这一刻太子殿下手痒了。
就在第一只脚刚刚踏上演武场的那一刻,元空身形迅速的动了,倏忽一下就到了一百多人中间,穿行之前刀已在手中一旋,刀背对敌,途中所过之二三十人皆被刀背砍中,或是腿或是手或是胸膛,巨力之下顿时失去一半的攻击或行动力。
元空在最开始就知道不能杀人,所以用刀背攻击,这就又增加了元空对敌的难度。
若是正面对敌,不是被不停补充上来的人耗死,就是被逼到角落元空可不打算出了这演武场认输。或者迟早都要被包围,元空就反其道而行,利用速度在众人皆未反应过来之际直闯而进,果然一击奏效。
这样一来元空自然主动陷入包围圈,除了坐在高台之上的督官,围在外面的不管是虫沙帮的子弟还是南疆兵都看不见内里的情况。
闹的南疆兵是心里痒痒,虫沙帮的子弟而是心急如焚,这姑爷以刀背对敌,并不代表这近两百人也会手下留情,只能从督官面上的表情判断一二。
陷入包围的元空初时自然将‘黑炎刀’发挥的淋漓尽致,横上一刀以刀锋架开直下而来的三人攻击,转过刀背挥在三人肚皮之上,同时一脚后踢,踢在欺近身后之人的下颌,此人直接飞出演武场外,嗙的一声掉在地上,引起外围南疆兵一阵惊呼。自然有人上前将躺在地上这人扶了起来。
此人被扶起来之后有些羞惭的低下了头,除了牙齿掉了几颗和摔伤以外并未受到多重的伤势。
打飞前后之敌,右边一刀势大力沉砍在元空持刀的右臂,鲜红衣袖裂开一条长缝,殿下拿刀之手一个下沉,刀却很稳顺势砍在那人腿部,倒地不起。
疼痛难免,见之衣袖开口处却无血色,怎么说也是泡过天泉水的身体,若是如此轻易流血,殿下当初岂非白遭那罪了。
左边同时也有那刺向腰间一刀,元空看也未看迅疾伸出左手抓住刀尖,一压一提,将那握刀之人甩飞出场,嗙的一声正面成大字形着地,赴了之前踢中下颌那人的后尘。
左手低垂五指张开,只见一道深深的白痕。
并不强壮的身躯,三两下之间清空周围一圈且有两人飞出场外,红衣飘飞,犹如无双猛士。
只是一愣之间,更加激发了战斗民族的凶性,众人再次一拥而上。
后面几把刀直接劈向殿下后背,元空似是没看见一般直向前冲去,一头撞在前方一个南疆兵的胸膛,咚的一声此人倒下,倒下之前都没想通为何额头撞上自己的甲胄还能有这样的威力。
继续奔前,右手转刀为柄像剑一样插向来人眉心,后仰倒在后面一南疆兵怀里。
刀柄在前,刀尖自然向后顺势一招黑炎刀法,刀锋出击,锵啷一声后背之刀还未接近,百炼之刀就已是齐齐从中而断。元空转头一眼,竟是骇得几人握不住手中断刀后退两步。
形式不断的重演,南疆兵人数在减少,飞出去的人也越来越多,第一个飞出来的南疆兵现也不觉得如何羞惭了。
殿下身上的衣服自然犹如布条一样挂在身上,很快随着第一道伤口滋血,就有了越来越多的伤口出现,毕竟不是先天二境练就一身樊笼。
中间空出了一片由倒下的南疆兵占据的空地,粗略估计约有百人。殿下一身鲜红衣袍破布般,还滴着血挂在身上,右手平举指向前方,外围一圈还剩八十来人就这样看着中间的太子殿下,不似初时一拥而上。
偏头躲过后方射来的一刀,却被刀锋切断一缕黑发飘在空中,轻呵一声,心里想着体力到底还是差点啊,这樊笼也依然没有突破。
这一刀就像提醒了什么一般,剩余八十来人齐齐掷出手中之刀,利射向中间元空,似要将齐扎成一个刺猬。
密麻遍布周边的钢刀以元空现在的体力是不能全部躲过的,更别说上演开始一刀断刀的画面了。
太子殿下想归想,脚下动作可不慢,腾空一跃而起,空翻踩在一把钢刀之上借力之下一刀劈向人群,元空动作之快,南疆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