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有零散买卖。我想要购买一千壶豆油。这次我全额付款。同时我还要一批香皂。”张善财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香皂已经在广陵府大卖,这豆油绝对不会差的。
李文柏想到了乐平的大豆已经买的差不多,便与张善财做了声音,同他买大豆,卖给他豆油。
两人都是熟门熟路立了契,对合作彼此都满意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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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赦站在大街上,看着每日来往的商旅,眼神中透着愤怒。他知道这些商旅都是去购买李文柏的货物。李文柏生意火爆,心中的愤恨越来越强。
“自从有了冰铺东家制造肥皂和豆油,来我们县城的商旅也多了。我们的生意也好做了。”
“是啊,我的客栈生意都住满了人,就是卖糖葫芦的小贩也都赚了不少。”
“这可真的是个能耐人啊。”
刘赦听到四周的人都在夸赞李文柏,这让刘赦越发接受不得。找谁可以治一治李文柏?
钱氏与李宝荣?
想到两人唯唯诺诺的模样,刘赦在心中摇头,忽的见到了一位身子瘦高的人,面上有些得色,那人是赵府的采买刘顺。
刘赦见此人,心中一动,立刻返回家中,准备了一份厚礼。
看到刘赦准备礼物,刘赦的夫人有些不解。“老爷,你为何准备这么多的礼物?这可是价值数十两了。”刘赦夫人有些心疼起来,这一段时间刘赦做生意亏了太多的钱,这让刘赦夫人忍不住抱怨起来。
刘赦心中本就不愉,呵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要去的是赵家。这赵家有一个子弟在宁州府担任长史,若是攀附上这一层关系,日后必然官运亨通!”
刘赦夫人见状,心中一叹,“老爷,何必要和那个李文柏过不去呢?”夫妻是最了解对方的,听到了长史,她便知道丈夫的主意。
刘赦冷笑一声,“我这也是给赵家出个主意,他们可是县里的第一人,由着李文柏在他们头上撒尿?这般红火的生意,我就不信他们不想咬一口下来。”
“可是县令大人……”
“杨子良不过是管着一县,而赵家的子弟是宁州的长史!”刘赦说道,“赵家本就贪婪,我不信他们不想吃下这生意!”脸上一抽,想到了杨彦当时的话,“那杨县令的黄毛小儿也敢辱我!”
想到了杨彦,面色越发深沉。
刘赦的夫人见状,便什么都不敢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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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赦的拜帖送进来的时候,赵家的老太爷有些不喜,摆了摆手,“这刘赦名声臭了,不见他。”
赵家太爷说完后,赵旉笑着道:“老太爷,这刘赦也是县城的官员,这次还带来了厚礼。”
听到了厚礼两字,赵太爷点了下头:“那就见他一面。”
刘赦被赵家的仆人引进了内堂。
赵家太爷看着走进来的刘赦,目光扫了下他身后的箱子,点了下头。这时候才对着刘赦道:“刘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来老朽家里。”赵家太爷的语气淡淡,神色更是淡然,以至于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刘赦上前笑道:“老太爷这就见外了。你我两家都在乐平县城中,理应多加来往的。”
落了座,两人继续寒暄,刘赦喝茶之后同老太爷说道,“我这次来是拜访老太爷,也是送一桩富贵给赵家。”
原本端起杯盏的赵老太爷手上一顿,徐徐呷了一口茶水,才道,“富贵?刘大人开玩笑了,我赵家可是乐平首富,需要什么样的富贵?”
刘赦舔着脸笑道:“赵家虽然是首富,但是以我来看,不出数月,首富之位必然移位!”
赵家大公子赵旉听此言心中不悦,若不是听到刘赦带了礼,根本就不愿见他,此时便道:“刘大人太危言耸听了吧。我赵家高举乐平首富十载左右,谁能够比得了?”
“旉儿,不得无礼。”赵老太爷对着赵旉摇头,对着刘赦说道,“刘大人若是有话,直说便是。”
刘赦起身拱手道:“老太爷是个利落人,我刘赦也说话干脆说个敞亮。如今我乐平县最热卖的是香皂和豆油,先前是冰块和酸梅汤。这些物事在乐平县每日就可以赚取几十两,尤其是香皂,那更是暴利。”
赵家老太爷顿了顿说道,“一开始酸梅汤确实图个新鲜,价格定得高,如今也不过是三文钱,能赚上多少?至于说香皂,县城里卖的那些只怕足足够用上一年。至于说肥皂……”赵老太爷摇了摇头,先前猪油、豆油的事他也略知一二,如果用猪油这肥皂还有点赚头,换成豆油,只怕获利不多,更何况李文柏还要养下那些流民。
刘赦道:“此言差矣,如今这生意已经做到了广陵府,广陵府的张善财是个门路广的,通过张善财,生意越做越广,所赚的钱自然越来越多。再说了,他李文柏是高价雇佣了流民,若是立契,一口气买上三五百人,这买的人越多,生意也就越好了。”
赵老太爷听到这里,神色一凝。
赵旉的目光也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