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讨饶,谢钧才刻意地敦促自己早些射了精休憩。如今被这赵杏儿用嘴弄着,却像是着了魔一样,销魂彻骨的酥麻沿着尾椎骨蹿上来。
谢钧低头,望着那根粗黑把红润娇软的嘴唇撑得吓人。因为窒息,赵杏儿眼角含泪,水意朦胧,发丝被拽得凌乱,赤裸的身子上挂着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奶子因为身体动作而微微摇晃着,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按住赵杏儿的后脑,狠狠地把ròu_bàng顶进赵杏儿喉咙最深,竟然是把那一张檀口当做女人的阴穴一样狠狠肏干起来。
赵杏儿被捅得直想干呕,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流,呜咽着连呻吟都出不了声。谢钧折磨了她半刻钟功夫,磨得她嘴唇都破了皮,终于是精门一松,咸腥浓稠的精水倾泻着灌进赵杏儿喉咙里,足足喷了有小半柱香功夫,撑得胃里满满当当。
谢钧射完精,终于把ròu_bàng从赵杏儿嘴里抽出来。她被精水呛得微微咳嗽,脸颊泛红,胸脯激烈地起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跪倒在地上喘息着。
果然淫妇(h)
眼前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却一无所知地逼着自己舔了他的ròu_bàng,吞了他的精。
一个不知情,一个不能说,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作luàn_lún?
“果然是含惯了男人ròu_bàng的淫妇,精吞得这么顺口。朕给你的龙精倒是白白便宜了你。”
谢钧接过太监递的丝帕,擦干净尚且沾着粘稠的ròu_bàng,冷冷地望着地上跪倒的女子,忍不住出言讥嘲。
过去,他还从未在任何女子口中射过精。
不是他的后妃不会这吹箫之术——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尤其那些个妃位低的,为了讨好他,可是什么花样都用得出来——而是他并没有让女人主导着伺候的癖好,被她们舔着舔着便没了耐心,翻身按压在身下掌了主动权回来才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赵杏儿,却不想被她唇舌熟稔的技法伺候得失了神,再回过神来,竟然把这jīng_yè都射干净了!
看着这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妮子,如今委委屈屈吞了自己的白精,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好。
“皇上,可否放臣女回去了?”赵杏儿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着捂住胸前,小心翼翼地问。
胸前的两团乳被胳膊推挤着,圆鼓鼓地从那藕臂的缝隙里溢出些软腻的肉。纤腰盈盈一握,腰线圆润地向内凹着,向下笔锋一转,连接着丰盈白润的翘臀——遮了上面便遮不住下面,耻毛稀疏的yīn_hù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谢钧眼前。跪坐的姿势把贝肉挤得软绵绵鼓起,小缝里微微露出点粉嫩的肉唇,娇美又精致。
想也知道,那两腿之间的秘处,若是张开了在眼前,该是怎样一番风光。
赵杏儿等了半天谢钧开恩放人,却只等到一句不带温度的话:“把腿张开,自己把那屄肉掰开,自渎给朕看。”
“皇、皇上?”
她惊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的淫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sāo_xué?”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性欲,积攒多年的yù_wàng一旦发泄起来,比寻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肉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精致,在饱满的贝肉中微微露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阴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穴里阵阵泛着酥麻。穴里红湿之处潮意上涌,贝缝中花唇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穴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情欲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穴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被插入。赵杏儿咬着嘴唇,望向谢钧,对方虽然ròu_bàng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