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装素裹的群山之中,银狼如同一道银色闪电在山间游荡。
“嗷呼!”,在纵狼疾驰了一段后,原本阴沉着脸的朱折玉终于心情开朗了一些,银狼停在一座山头上。
朱折玉看着银蛇逶迤的大地,深呼吸一次,再缓缓吐出一道长长的白气,已经卡在元气三境修为的他感觉体内关卡有所松动,他心里一喜,看来操控彼岸花对他的修为有增益,但一想到他花了三万两黄金买的彼岸花却用在了曹野身上,心下又觉得亏大发了。
“玉郎……”,柳月媚感觉到朱折玉的心情起伏不定,转过身来,骑在朱折玉身上,双眼如丝,吐气如兰,“那小子只是米粒光华,无法跟你这个皓月之光相提并论,你就不要烦心了。“
“他算个屁,给我提鞋都不配!”,朱折玉脸一阴,心情有转差的趋势。
“就是嘛!”,柳月媚抓起朱折玉的手按在胸前,挑逗着,“玉郎,听说黎世子早些日子试过马震,咱们今天试试狼震,好不好嘛?!”
朱折玉想到刚才曹野的剑鞘和小剑论,脸色一黑,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这柳月媚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他的,以他的花丛老手的经验,没道理,看不出柳月媚的第一次是真是假,他是给曹野吓了一回。
朱折玉的头一甩,抛开脑海中的剑鞘论,他的手已轻车熟路地滑进柳月媚的裘衣当中,握住了她的一团嫩滑,淫-笑道:“狼震?也不怕震散了你的身子骨?”
柳月媚腰肢轻轻扭了几下,水磨盘的功夫开始了,“妾身不怕!”
前几天,平昌王世子黎民可劲地吹与千娇楼的红牌林冰冰在郊外马背上来了一次灵魂与**的交流,大叫马震非常之激,黎民还订了好几匹如汗血宝马、月夜狮子等名马,准备多试几次。
朱折玉一想在狼行起伏当中,翻云覆雨,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当下全身就火热起来。
“哟嗬——”,朱折玉怪叫一声,催动座下银狼从山顶跃下,一路俯冲。
“嗯——啊——哦……”,一阵**蚀骨的高吟回荡在空旷的雪岭之中,果然是一对狼震之中的狗男女。
……
一路被囚车-震的头晕眼花的曹野,也来到了秦城监狱外面,因为禁军想要甩了他这个大麻烦,因此拼命地赶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监狱。
被车-震得差点散架的曹野,又被监狱外的景象震了一把。
秦城监狱外,无数身穿赭红色军服的士兵在大门密密麻麻的凝立着,任凭暴雪的吹打,他们的身体就像亘古不化的石头一样定在地上,一动不动,慢慢地成了一个个雪人。
曹野惊呼一声:“难道是我身躯一震,霸气远传千里,令监狱的人都出来迎接我啦!”
押送的禁军们直翻白眼,这曹野死到临头,还有心情给自己脸上擦粉增光,看着架势,明显是要迎接重犯的到来。
漫天风雪中,一辆铁甲巨车突然劈开雪幕冲了出来,这巨车虽然有车轮,但却靠着两侧底下的滑板,如同船一样,疾速滑了过来,车速之快,乌沉沉的铁甲表面居然没有落得半点雪花。
所有凝立在监狱门外的人全部骇然变色,因为这辆巨车的顶上放着一个龙首,虽然不过一人之抱大小,但它森绿色的双瞳中仍旧如同活物一般放出滔天的杀意,压得在场众人呼吸不畅。
“原来是监察司的车!”,曹野罕见地关上了他那满嘴不着调的嘴巴,因为这部车是京城官员见之色变、闻之胆颤的监察司司首的座驾,只有在押送一品以上大员时才有可能出现。
不等巨车靠近,三名站在前头的军官已飞身掠出,稳稳地站在车前,让这三个军官心中震骇的是,这辆巨车的铁甲上到处都是可怖的凹陷和碎纹,看上去这一路上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惨烈的战斗。
巨车前端的一道门打开,一顶黄纸伞出现在众人眼前,当先而出的一个黑色长裙的绝色女子,后面撑伞的是一个佝偻着背、像随时就会倒地的老头。
那黑衣女子,青丝披散,样貌清雅,纤细剑眉,薄唇小口,尽显英气,她就这样赤着一双玉足踏进雪地当中,她,正是监察司司首——夜若冷。
三个军官见到那黑衣女子后,齐齐身体一震,连忙躬身抱拳施礼,“叩见夜司首!”
“免礼!”,夜若冷缓缓地一扫全场,视线在曹野身上停留了一瞬。
“不愧是京城四大名花之一”,曹野低声赞道,这夜若冷看起来娇弱无比,但手段狠辣到令人发指,是皇帝身边最为信任的人之一,人称:见到夜若冷,今夜一定冷。
不过曹野见到夜若冷,可没有浑身发冷的感觉,反正不久之后他就玩完,谁管她是冷是热,反而对夜若冷的样貌、身材、气质进行了一番评判,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夜若冷,是他现在为止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之一,以后就不知道,反正她现在远远胜过柳月媚十几条街。
这时,有六名身高划一,身着黑衣的监察司官员抬着一个长方形木盒跟着走了出来,从这六人的步伐同一、脚印深浅相同来看,此六人修为居然是惊人地一致。
这六名官员沉默地跟着夜若冷,她停,他们停,她走,他们走。
“有好戏看了”,曹野突然抬头看着雪花漫天的灰沉天空看到。
过了一会,一道雪龙从天而降,如同流星一样重重地砸在夜若冷身前不远处的雪地上。
“上枪!”,三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