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是回到家,整个人都没有劲。
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没有新消息。她微信上的联系人不多,家里四老,泽恒,还有一些同学,人数不超过30人。
刘泽恒已经出差一天了,没有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她。
她无聊地刷刷朋友圈,看看那几个比较熟的同学在做什么。
最近有一个女同学失恋了,总是转发一些消极的失恋文章,今天她转发的是一篇叫《其实他没那么喜欢你》的电影台词。
刘筱怡只是好奇点进去看看,不一会,儿她对号入座了——
“如果一个男人表面上对你不怎么在乎,他就真的不在乎你,没有例外。”
“如果一个男人不给你打电话,那么他就是不给你打电话。”
……
大冰山不喜欢她,她知道,何须别人提醒?这么多年麻木自己,也是蠢到无药可医了。二十多岁,大好光阴,天天在家里虚度做怨妇这种生活也是够了。
“刘泽恒,今天你不给我打电话的话,我们就离婚吧!”刘筱怡拿着手机,自言自语。这种话不知道她私底下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最后还是无条件地留在家里等他回来。她也觉得自己太没原则了,再对手机说:“这次,我不离婚,我就是小狗!”
一连几天,刘泽恒都没有打电话回来。刘筱怡打开微博看青阳大学的官方号,最新几条是关于刘泽恒代表学院去参加某一个学术研究的照片,下面全都是妹子留言,本校的妹子称赞刘泽恒什么角度都帅,外校的妹子一脸羡慕地回复:别人的老师系列。
照片里有刘泽恒在大会上认真听着台上学者发言,还有在某大学路照,饭堂照……
“过得还挺不错嘛!”刘筱怡看着照片,看着他跟平时那样意气风发,酸溜溜地说着。
3.前生
夜里,刘筱怡做了一个梦,她在海上的一只小船上,翻云覆雨的景象,小船在海里动摇得很厉害,好像随时会翻船一样。她抓着船边紧紧的,生怕会掉海里。
朦朦胧胧,她醒了,在奶黄色的台灯光下,一团黑影压在她身上。再看清楚一点,是刘泽恒那张让人垂涎三尺的俊脸,两人下身是一阵阵碰撞的快感,他满头大汗滴落在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嘴角,咸咸的。
“泽恒……”刘筱怡刚刚醒来,声音有些沙哑。
“醒了?”刘泽恒降低他的头部,短暂地吸吮着她的唇后,捏了一下她臀部,说:“翻个身,我想换个姿势。”
刘筱怡翻身趴在床上,把臀部抬起来。刘泽恒跪在床上,靠近她的臀部,继续……
几次欢愉之后,刘泽恒终于餍足停下来,抱着刘筱怡,亲了几口,再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虽然他们现在才二七的年纪,但是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两人在浴室赤裸相见早已经没有当初的羞涩感。
两人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刘筱怡背对着刘泽恒坐着,刘泽恒打湿了浴球,放了一些沐浴露,搓成泡沫,温柔地给她擦身子。
“你好像早回来了。”刘筱怡随意地问。
“嗯。”大冰山一贯地简短回应。
“是不是工作比较顺利,所以能提早回来?”
“嗯。”
大冰山很少会跟她聊天,她也习惯了。两人陷入了沉默,小小浴室里,只有冲洗身体的水声。
这些天,刘泽恒出差,刘筱怡自己在家过夜,睡得不是很好,夜里经常惊醒,怕坏人进屋。现在,刘泽恒回来了,加上两人刚刚几次激烈的运动,她有些累了,却觉得很安稳,卷缩一团靠在刘泽恒身边,很快地安稳睡去。
刘泽恒伸手抱着她,亲了一下的脸颊,说:“筱怡,我爱你,晚安。”
*
清晨,刘筱怡醒来,罕见刘泽恒还在床上睡觉。学校上课时间比较晚,但是刘泽恒每天都早起去锻炼身体,洗过澡,吃过早餐才回学校的。大概,昨晚回来太晚了,休息时间不够,而碰巧又是星期六,所以他在补眠。
在外出差的伙食很多都不合大冰山的口味,每次大冰山出差回来都瘦了一圈,刘筱怡有些心疼地摸摸他的脸颊。
刘泽恒有些痒,闭着眼睛说梦话:“bobo,我要睡觉,别搞我。”
bobo是刘泽恒老家的二哈,在泽恒初中的时候就开始领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