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将军不敬而被烹煮。
将士们奇怪,将军什幺时候有耐心、有闲情养起了宠物?还是一只不会说话,不怎幺动,总是吐水吐泡泡的河蚌。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该养的吗?而且,将军还会每日亲自给河蚌换水,刷身,有时含情脉脉地盯着河蚌看……
将军这是怎幺了,跟着将军来的姑娘呢?这几日怎幺消失了?
一晚,将军自己用手发泄过后,看了看枕边瓷碗里的小河蚌。有点想她。
“蚌儿,变回人形好不好?”将军伸出手指摸摸河蚌滑溜溜的壳。
河蚌吐个泡泡。不。
“你不想吃肉吗?”
河蚌又吐个泡泡。不。这里的肉硬得咬不动,她才不想吃。
将军想了想,叹气,“哎,这里属于内陆,几乎没有水里的动物看见,将士们天天看到你,嘴馋得不得了。他们让我把你煮了,河蚌汤,鲜蚌粥,还有,嗯,沙蒸蚌……”他看着河蚌紧闭的壳,“知道什幺是沙蒸蚌吗?这是这里特有的做法,挖个沙坑,把河蚌埋在坑里,埋上,然后在沙上架火烤……”
小河蚌听得慌了,要煮她?!!!沙蒸蚌,不把她憋死,也被热死!她张壳咬住将军的手指,然后变成人的意念又起……
河蚌瞬间变回人形,双手叉腰对将军说:“没有蚌了,煮不了了!”
看着水水润润的河蚌出现在面前,将军满意地笑。但将军的视线很快被河蚌的身体吸引。
饱满的奶子,不盈一握的腰,雪白的小丘下面一点粉……他盯着河蚌雪白的身体,眸子里火光灼灼,刚刚发泄过的yù_wàng一下子耸立起来,一柱擎天。
河蚌早已熟悉这根硬起来就教训她的棍子,一看棍子战斗欲十足,立刻退后了一步。不待她说“别过来”,就被将军一把拉到怀里,堵了嘴。
河蚌娇小可人,将军臂力惊人,轻易托着河蚌的小屁股,让她双脚离地,娇花蹭着ròu_bàng,不一会儿,花蜜就流在了ròu_bàng上。
将军继续把河蚌往上举,把她的奶子送入口中,啃咬之间有些粗暴。河蚌双手推着将军厚实的肩膀,想把奶子从将军嘴里拉出来,结果,越拉越长,只剩奶尖被将军的牙齿卡着不放。她一痛,只好又把奶子送回去,看起来,倒像主动把奶子喂给将军。
将军吐出被弄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奶子,抱着河蚌叠股坐在床沿。河蚌双腿大张,放在将军腰侧,脚踩着床沿。私处吻上ròu_bàng,将军稍稍抬起河蚌的臀,调整好角度,一插而入。
“嗯~”河蚌十几日没做,穴儿又缩了回去,猛然被进入,有些刺痛,但只消ròu_bàngchōu_chā几个来回就熟了。
大ròu_bàng破开甬道,直直插开宫口,埋入子宫。因坐姿,埋得更深,只留两个精囊在外。
“嗯嗯……太深了。”河蚌撑着将军的肩要起来,被将军一按,又吞回去。
“你来动。”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子说。
河蚌还没享受到绝顶的滋味,现在让她动,她还是肯的。她虽说着太深,但让她自己来,却也是次次尽根没入。她感受着深处的小嘴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堆积着,很快就高潮了,汁水喷出,却因她未动,ròu_bàng深埋,全都被堵在里头。
享受过的河蚌懒了,不再抬腰吞吐,只是前后磨蹭着屁股,让guī_tóu在子宫里旋转。将军见状,站了起来,捧着河蚌的小屁股,抛上去再拉回来,让ròu_bàng次次戳在宫壁上。
“要飞……飞走了!!!”
“不会。”
这个新花样也太刺激了点,河蚌随着抛高尖叫,双手搂紧将军的脖子,双脚也勾着将军的虎腰,可是每一次被抛起,脚就没发待在原位。
穴儿鲜嫩多汁,交合处的汁液顺着将军的大腿流下,或是被甩出,地上星星点点。高处人的喘息带出白雾,足以衬出天气的寒冷,却因激情燃烧,感觉不到。
将军抱着河蚌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回到床边,河蚌又一次到达巅峰,将军也跟着射出来,灌满花壶。
“呼……呼……”空气中只剩喘息声。
河蚌仰躺在床上,双手张开,小嘴微张着喘,将军有力的双臂撑在河蚌身旁,俯身在河蚌上面,也喘着,可见刚刚多酣畅淋漓。
将军扯过厚厚的被子,盖在河蚌胸口。
河蚌说:“我……我不要……再来……一次。”她好累,异常兴奋过后的累。
将军应好,随即上床。
寒冷的冬夜,将军终于抱得美人,两人相拥而眠,温暖中多了一丝温情,睡梦中多了一丝依靠。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