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元红,可要取之于官府家的掌珠或是富豪家的小姐,倍受宠爱却又知书达理者,而且还要是郎有情、妹有意,在情深意浓之下,精、气、神群集之际,以道家真气加持玉茎以pò_chù,那元红之中的元阴之气,必可经久不散矣。
小道此计困难之处,就在于觅得富豪官家的掌珠、小姐,又要有本事赢得美人心,小道今见解元公仪表堂堂,要文才有文才,要容貌有容貌,兼又醉心于风月,本就有那寻芳liè_yàn之心,当然是这取元红的不二人选。”
伯虎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热血沸腾,去干那偷香窃玉之事,还能功在国家,倒是过去读圣贤书时,闻所未闻,想也没想到过的事。接下去还有一个疑问是,这采集好的元红,要如何做成八卦阵图,届时又要如何送到法坛附近?
邵真人微微一笑道:“一事不烦二主,这也是小道找上解元郎的原因,解元郎才高八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这画,更是千金难求。小道以为,依解元公高明的画技,必可将采来之元红,融入画作之中,然后再将画献给宁王,置于王府书房内,如此即可以画中元阴之气,逼退阵法中之仙佛。”
解元郎一听,呆了半晌,直觉得这走方道士,也算计得太过精妙,将我这一身长处,皆置于妙计之中。昔时三国演义中,有那王允设计貂蝉的美人连环计,如今邵真人设计我唐伯虎的猛男计中计,可也不惶多让了。心中不由得大疑道:“道长处心积虑的如此图谋,以方外之人未免太过,难道是道长乃...”
见伯虎问起其身份,邵道长不禁哈哈一笑道:“解元公实乃明眼人,小道在此泄露了许多机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道承蒙当今圣上的恩宠,掌理豹房,为圣上讲述阴阳之道,并观天象主理天机,此番行走在江南一带,就是承圣上之秘令,以代号“陵林山”之名,前来打理宁王之事。此间的袖红姑娘,也由小道的门徒走访得知,她因宁王陷害其父而家破人亡,因此与奸王有不共戴天之仇,于是被小道吸收为代号“陵林玉”之细作线人,同时授与素女功以护其身。”
伯虎一听邵元节乃朝中重臣,忙起身肃容做了个长揖道:“原来道长乃是朝廷栋梁,难怪虽为方外之身,却是如此忧国忧民,先受小生一拜。”
邵道长忙挡住道:“免礼,免礼,小道也敬重解元公高风亮节,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如今您答应协助破去宁王府法阵,今后便是同志了,真是圣上洪福齐天、朝廷之幸。”
两人互相谦逊已了,回到座位后,邵道长续道:“既然解元公答应了此事,且待小道传公子玄门静功之龙虎大法,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以及清静功之洞玄子十三经,以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未来即以此功取得上等元红。”
“传功之前,我且问你,你的下体本钱有多少大?也要见教一见教,使我知道你伎俩的深浅,好放心替你传功。此事原来只消去问问袖红姑娘即可,只是公子既然在此,就当面问清,我今只问你这物事有多少大?有几寸长?”
唐伯虎道:“不消说得,只还你个不小就是。”邵道长见他不说,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伯虎再三回避,只是不肯。邵道长道:“若是这等,小道绝不敢替你随意传功,若强替你传功,万一你早已本钱过大,让那妇人疼痛不已,元阴之气尽失,或甚至弄出事来倒是耽误你了。怎么使得?”
伯虎见他说得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弟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在道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今道长既然过虑,小生只得献丑了!”就把裤带解开,取出阳物,把一双手托住,对着邵道长掂了几掂道:“这就是小弟的微本。道长请看。”邵元节走近身去仔细一观,只见:
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
量处岂无三寸,称来足有五钱。十三处子能容,二七娈童最喜。
临事时身坚似铁,几同绝大之钉子;完事后体曲如弓,颇类极粗之虾米。
邵道长对着阳物看了一会,再不则声。伯虎只说见他本钱粗大,所以吃惊,就说道:“这是疲软时如此,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邵道长道:“疲软时是这等,振作时也有限。”说完不觉微笑道:“不想公子爷不仅面容娟秀,连尊具也是这般雅致。”
伯虎道:“不瞒道长说,小弟这贱具虽不甚魁伟,在此间也曾有人喝彩过的,亦不至像道长说的如此无用。”
邵道长道:“此间有人喝彩,那是妓家哄你的,自是算不得数了,况且婊儿爱俏,单是公子俊俏的尊容,就当作是看马,风花雪月一番倒也使得。”
伯虎不服气道:“照道长说来,难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生的不成?”
邵道长道:“虽不是全部,倒也是十有八九了,解元公既让小道见了尊具,小道也不好藏私,也给公子见识见识,算是投桃报李罢。”言罢道长将长袍下摆拉开,露出跨下累累厚重的一团,那yáng_jù真如驴马的一般,接着道长稍一运气,居然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尤如一支大力金刚杵。伯虎看看对面,又看看下面,果然是小巫见大巫,面上大感无光,然而对着道长的庞然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