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万五千里长征。随着我每一次艰难地迈步,大jī_bā都会左右研磨在静仪细腻
的肉穴壁上。
潺潺的yín_shuǐ随着每一次艰难的迈步,被大jī_bā带出来,沿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淌,混杂着我俩的汗水滴在走道上到处都是。
快到静仪的宿舌门口时,我突然生起一股邪欲,轻轻地撞开了春妮的房门。
静仪早已被大jī_bā插的丢了魂泄了身子,直到我把她轻轻地放在春妮的床上她都
还眯着眼儿浑然不知。
「嗯……好热……」春妮突然梦呓一声,翻了个身子,一只手居然搭在了静
仪的胸上!
静仪吓了一跳,睁开眼时却吓出一身冷汗。惊觉自己被放在春妮的床上,奶
子还被春妮搭着,再看我正一脸坏笑望着自己。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我腰身
一挺,大jī_bā狠狠地一捣,给她来了一记闷棍!
「啊!」她想要大声呼喊,却又怕惊扰了春妮。倘若春妮醒来,见自己正和
她的男朋友做爱,而且还是在她旁边,到时纵使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她只好
强忍着不发出声来,偏偏那恼人的萧雄把那根大jī_bā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肉穴,花
心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让自己近乎晕厥过去!
而我却又是觉得太刺激了,在心爱的女孩面前操着她的闺中蜜友。有什么能
比得上这刺激呢?强烈的征服感让我抬高静仪的双腿,大jī_bā再次在肉穴中翻江
倒海。
直把那静仪插的是媚眼如丝,魂儿迷失,肉穴内的yín_shuǐ如决堤的洪水pēn_shè出
来。我才美美地在那花心深处射入了浓烫的jīng_yè!
第二天,春妮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静仪兴奋地试穿着昨天买的新衣
服。看着小妮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疚。是啊!她对我实在太好了,今生能与这
样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孩子携手共度一生,我还奢望什么呢?但一看到静仪那对我
不经意的甜甜的一笑,我却心痒难耐。偶滴个神啊!我该怎么办?
*** *** *** ***
村委会的新房修建的很快,我虽在村里没有一官半职,但牛大富有些什么事
情总爱找我商量。有时看着他,觉得他其实不是很坏。只不过一黏上女人,他就
变得有些暴躁。又或许他是玉兰婶的男人,春妮的亲爹,对这个中年男人,好感
加坏印象各一半吧!
春妮还是会经常从学校回来,这也难怪,她待在学校里也无聊,偌大的校园
里只有她和静仪两个人,时间长了真的会憋出病来。
说到静仪,听春妮说她回家了。是啊!不管怎么说那还是自个的家嘛!是要
回去看一看!不知怎地,我却有点惦挂着她。对她我真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是喜欢还是只想玩玩而已呢?天知道。
这两天恰好木材厂没有什么生意,春妮对我说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去帮娘干点地里的活去。我当然答应了,玉兰婶却嗔怪着不让我们去,说是去了
会帮倒忙。春妮撒着娇儿说一定要去,玉兰婶只好勉强答应了。
田里的麦苗绿幽幽地站在水田里和我们打着招呼,远远飞过去的一两只白色
的叫不出名的鸟儿看见我们,飞快地飞走了。
这个时节是农民们空闲的日子,除了那些瓜农们每天卖卖西瓜,其他的农户
基本上就是除一下棉花田地里的草。
当我们来到田里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足有两亩地的棉花栽在田
里,横竖都是那么一致,仿佛仪仗队一般整整齐齐。白色的棉花蓓蕾在太阳的照
射下,微微的张开,估摸着可以采摘了。
玉兰婶这时发话了:「妮,你去这边。小萧你到那边,我到中间。」瞧!她
都开始分任务了。
「不嘛!我要和雄哥在一起!」春妮撒着娇儿。
「听话,你们俩在一起那还能锄草啊?唠起嗑来没完没了,到天黑了都除不
完。」玉兰婶板起脸来。
见春妮气嘟嘟地拖着锄头过去那边,我忍不住偷笑。玉兰婶只说对了一半,
我们俩在一起不单是唠下嗑,说不定情到浓时,还会脱了裤头在田里操起屄来!
太阳公公是不是发烧了,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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