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打趣着说。「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
去,说道。
「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
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
花姑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
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
少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不
要,五干块,什麽用?」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五千块,多多无少,姑
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
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那两个东
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
南台湾,我们……」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
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
态度一变,娇骚骚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山本哥哥,
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
我们母女吃什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
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
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rǔ_fáng,抚得教人
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rǔ_fáng,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
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
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尝过,就连见也未
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sè_qíng书,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况且
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
真个天赐其便的,叁观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rǔ_jiān哩!看他满
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
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骚到出火之态,好不有趋的画面。那正闲
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
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
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
这就是yīn_hù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
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我越看越有趣,倘若
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
夹着,唉哟,真要命……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yīn_hù夹着,不是我自己的yáng_jù,
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
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
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
弄着少妇的yīn_hù,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
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
儿颤颤,没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
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
说。「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yīn_hù白白,毛儿多多!」那个
也道。「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这个摸得
趣起,又把她的yīn_hù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
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唉哟!你
……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
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