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和排泄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
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莲香,
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你说出你们的匪窝在哪里,凤姐又是什堋人,我就给你一
个痛快,不但既往不咎,还送你一大笔钱,找个好老公过安生日子。多好?」
忽略脸上的血污细看,莲香其实是很美的女子,圆脸上白净得没有一点瑕疵,
此时只是因痛苦和失水而没有一点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
力地吐出两个字。
「休,想!」
白天德的尖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莲香肿胀的yīn_hù。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莲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rǔ_tóu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 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
外交困的莲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莲香不敢再
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ròu_tǐ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没有?」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莲香的眼前。
莲香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悲 声中,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sāo_huò,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上次他们逮到黑凤凰在城里的线人,做裁缝的小红,也是如
这般玩了个尽兴之后才处死的,这次为了抓到莲香还送了几条人命,自然更激起
他们残虐的yù_wàng。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
第三天又过去了,这贼妇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
像啊,传闻中她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yīn_dì,狠狠地搓道,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
你知道黑凤凰是什堋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fēng_liú快活去了。」
莲香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
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莲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
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gāng_mén的胡萝 她真的会死,当然,黑凤凰
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於是,白天德握住萝 根处,怪叫一声。
「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莲香彷佛於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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