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多情了,沈伦想追的不是我,是你。
她也是要脸的好嘛!
白高远觉得自己的脸被一双无形的手抽烂了,她纠结了半个下午,还是不知道怎么出口。
放学的时候,沈伦的眼睛可能是无意间扫向了她。
她却赶紧拍拍胸脯说:“你放心吧!”实际心里有一道一道的虚线。
白高远磨磨蹭蹭,回宿舍拿完东西,再去艾果儿的宿舍,她已经走了。
这下好,不用说了。
白高远高兴了一下下,又想起了被她痛快干掉的那几个面包!
——
艾果儿发现自己特么一到周五就得变成望哥石。
仍如往常无数个周五一样,艾果儿就站在离门卫室不太远的那棵大树下,百无聊赖的向着校园里张望。
校园里大片大片的绿色树木,叶子都开始变黄。
几乎是没有觉察到,已经是深秋了。
一个多月之前艾果儿在这个时间等裴骁,天上往往还会挂着大太阳。
而现在,天虽然还没有黑透,但是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
耳边人声车声嘈杂,艾果儿没有留意到学校的对面,停着两辆摩托车。
摩托车上坐着的明显是社会青年,穿着浮夸,嘴里还叼着烟。
一个穿黑色皮衣的正对着艾果儿指指点点,然后发动了摩托,“轰”一声,过了马路。
刺耳的停车声在艾果儿的身边响起,她扭头寻声,只见自己已经被一黑一红两辆摩托车围在了中间。
又见左边还有些空隙,艾果儿二话不说,动腿。
咦!这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但那辆黑色的摩托车也动了,堵住了她的路。
“妹妹,跟哥哥出去玩儿吧!哥哥给你零花钱。”穿着黑皮衣的青年嬉笑道。
轻佻的口吻简直让人不能忍。艾果儿皱眉,不快地道:“滚开。”
这些人就是这样,她越软,他们就会越开心。
她出言不逊,张牙舞爪,或许还能有点用。
黑皮衣“哎哟”了一声,又笑:“还挺辣啊!我喜欢。”
说着就动起了手,想要拽着她的胳膊,把人先拉上摩托车。
艾果儿一把甩开了,第一时间尖声大叫:“救命啊!”
裴骁已经快走到门口,学校的电子门半合,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视线。
就是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果儿的尖叫声音。
狼是飞奔着冲出校门的,看清形势的同一刻,一点儿都没有犹豫,飞起了一脚。
知道这一脚有多大的力吗?
把黑皮衣直接从摩托车上踹了下来,飞出去了老远,还滚了几下,横躺在路中间,不会动弹了。
黑皮衣的同伴骂骂咧咧,从摩托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了半臂长的西瓜刀。
裴骁一把拉过了艾果儿,紧紧地护在身后。
也听见呼喊声音,正准备上前的学校保安愣了片刻,冲进了保安室里,拿起保安棍再次出来,很紧张地喊:“你们干什么?别在学校门口打架,我报警啦!”
这时,沈伦和郝强也骑着自行车出来。
郝强:“卧槽!那不是你白月光和我偶像吗?”
沈伦也看见了,自行车一扔,跑了过去,急切地问:“怎么了?”
在学校门口打架显然是不明智的,学校里不只有保安,还有好多学生呢。
眼看学生越围越多,他们扶起了黑皮衣,发动了摩托车,灰溜溜地走了。
艾果儿松了口气,“没什么事了。”
这句话是和沈伦说的。
她要说其实她一点儿都不紧张,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
也许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危险,无知者无畏。
那几人围上来的时候,艾果儿算着时间,裴骁也该出来了。
对于她来说,狼是无比强大的。
可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狼还是会飞的…吼吼,天外飞狼。
她很惊讶地拉着狼的胳膊,比划着问:“骁,你刚刚是这样这样飞来的吗?”
对上那双黑眼睛,狼的心在一阵狂乱的跳动中,终于恢复了原有的跳动频率。
要说上一次在大山里咬烂了人贩子的脖子,只是为了以儆效尤震慑另一人的话。
那么,刚刚他那一脚踢出去的心情是和当年为母狼报仇时的心情一样,想要置人于死地的。
裴骁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倒是一旁的沈伦化身成了沈妈妈絮絮叨叨,“艾果儿,你下次不要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了。”
然后,沈伦和郝强说什么都要把他们送到地铁站。
目送兄妹俩下到地铁站里,郝强咂嘴说:“哎呦,操碎心了。”
他说的是他偶像,他也有一个妹妹,虽然才三岁,但他能理解他偶像的心情。
沈伦很尴尬,还以为郝强说的是他。
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