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奶娘整日都在操心去哪能给二少爷弄一顿饱饭,才没有时间教他男女大防。奶娘去世后,来的婆子受命就是磋磨他,把他养废,更不会教导这些了。
沈致打湿帕子,想着奶娘当初怎么照顾自己的,紧张地掀开被子,入眼便是身着xiè_yī的常绾,因为呼吸不顺畅胸口剧烈起伏着,沈致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
抛开想喝水的yù_wàng,他小心的剥开常绾的xiè_yī,露出了她穿着的并蒂芙蓉水红肚兜,在月光下,常绾的肩膀如上等白玉,因为发热身上透着淡淡的红色,仿佛花瓣最嫩的那一部分。
常绾身上甜美的体香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头脑有些发麻。他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异常,只能继续手上的动作。沈致伏下身子去解常绾的肚兜,一靠近,那馨香更加明显,一股热流直窜体下。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声,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脱下肚兜那一刹那,沈致浑身上下犹如雷击。母……母亲的身体怎么这么美丽。
那雪白的yù_rǔ上下剧烈起伏着,弧度美好圆润,顶峰的红樱仿佛最甜美可口的果实,待人采撷。沈致不由自主拿着帕子附上去,轻柔的擦拭着,生怕碰碎了这美物。
帕子擦过那红樱时,常绾身子一僵,一声细小的哼设个从嘴里溢出。
沈致的背脊瞬间酥麻,快感直击脑部。
母亲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好想……好想再听听。
他用帕子又擦过那红樱,常绾身体又是一颤,呻吟声断断续续。
沈致感觉浑身上下热到发烫,有些怀疑自己是被母亲染上发热了,惊慌的脱下xiè_yī,露出胸膛,凉意袭来,脑子都清醒许多。
清醒过后他手上终于放过已经硬如小石子的rǔ_tóu,仔仔细细擦拭常绾的身体。回想起自己发热时,奶娘好像有为自己擦拭下半身,索性把被子都掀开,脱下了常绾的亵裤。
其实他发热是烧的昏昏沉沉,哪还记得奶娘有没有为自己擦下半身,只是下意识认为擦身子肯定要擦全才好。
脱裤子有些麻烦,常绾的腿没有抬起来,沈致只好一边抬着她的腿一边拽裤子。
手下摸着那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身下的异样感越发明显,感觉那尿尿的事物要涨破了一样,但是他无暇顾及,只一心想着为常绾擦身体退热。
终于把亵裤褪下后,他耐心的开始擦拭常绾的双腿。常绾双腿又长又直,赏心悦目,沈致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往上擦,擦到腿根处停下来,来来回回几次,又想起被冷落的上半身,连忙起身身手擦上半身。
因为他擦下半身时跪坐在常绾膝盖附近,这会光伸手没有移位,身体一伏,早已翘立起来的灼热猝不及防地碰到了常绾的大腿外侧。
隔着沈致的亵裤,灼热依旧可以感受到常绾肉嫩的大腿触感,坚硬的棒子甚至把大腿外的软弱戳进去了一个小洞。
“啊……”沈致控制不住哼了出来,下半身越发痛了起来,但是刚才那一碰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借着擦上身的借口,沈致用炙热不停戳着常绾大腿外侧来舒缓,每一次碰触到尿尿的事物的顶端时,痛苦感和快感加倍袭来,有好几次他都控制不住闷哼出声。
顶了十几次,他最后终于是受不了了,停止动作。
他把被子重新盖上,看着常绾脸上的潮红退了下去,松了一口气,一低头,看见自己的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大包,还有些被打湿的痕迹,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这是得了什么怪病,难道以后不能尿尿了?
忍着痛楚,沈致守在常绾床边,希望常绾能醒过来,迷迷糊糊中睡意袭来,他下意识挨着床边躺下,顺便揭开被子给自己盖上。
常绾其实不是病到发烧,而是身体在排斥灵魂,折腾了几个小时,灵魂被压了回去,烧便退了,她也悠悠转醒。
醒来发觉不对,侧头一看,沈致居然躺在了她身侧!还盖着同一床被子!
心下一惊,抬手掀开铺盖,却感觉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自己居然被扒光了。
常绾僵硬了足足十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穿上肚兜和xiè_yī,身边的人还是依旧睡得沉沉的。
不对!他怎么上半身也光了!
常绾看着少年赤裸的上半身,居然有些情动。
天啊,这具身体现在看到处男就随时发春了。
常绾深呼吸几口气压下悸动,准备把少年摇醒,余光瞄到他下身的小帐篷就是一颤。
沈致因为顶她大腿那几下马眼溢出了几滴精华,打湿了亵裤,本来很不起眼,但是对现在常绾的身体来说就是巨大的诱惑。
常绾闻着那味道,咕咚一声咽了口水,手指不受控制向那探去,碰到顶端时,那小棒自己颤了两下,睡梦中的沈致闷哼了一声。
看着手上蘸下的丝丝浓稠,常绾终于控制不住,放入嘴里。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明明只是一点点,却让她全身上下舒服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