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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
“嗯,拿着吧。”
夏清刚伸手接过来。
“偏心的。”盛景承说完扭头就走。
偏心的?
他是说偏心的了?
什么意思?
她还没开口问,盛景承就回到自己房间了,她站在门口怀疑自己幻听,好一会儿端着托盘走进房间,先喝了两口牛奶,看着心形的饼干……有点丑啊,她伸手捏一口,咬一口,软脆适中,香甜可口,一点也不腻,夏清敢肯定,这不是外面卖的,也不是芳姨、盛景桐做的,难道是……盛景承。
夏清忽然想到盛景承气呼呼地说的那句“偏心的”,可能不是她的幻听,她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一轮圆月,皎洁、明亮,正好这时,房门又响了。
“景承?”夏清问。
“是我。”
夏清笑了,走到门前,打开房门,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盛景承。
盛景承又问:“月亮那么圆,你确定不看一看吗?”
“月亮那么圆,我确定看一看。”
盛景承绷着的脸顿时融化了。
夏清说:“等一下。”
盛景承脸色瞬间一沉,说:“你又变卦了?”
“不是,我们拿着东西去阳台看。”
夏清端着托盘到阳台。
阳台上的月亮如水一般,倾泻至二人身上,为二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美不胜收。
“这饼干是你做的?”夏清捏起一块饼干问。
盛景承想都不想拒绝:“不是。”
“真不是?”
“是。”
“你居然会做饼干?”
“被逼的。”
“被谁逼的?”
“还有谁?”
“东东?”
“嗯,上午芳姨请假,妈她们去商场,正好我在家,就东东丢给我,东东看见电视上有做饼干的,就让我做,所以我做了。”
“然后就给我留了几块?”夏清笑着问。
盛景承扬扬下巴,死不承认,说:“主要是做太多,东东吃不完。”
夏清笑笑说:“挺好吃的。”
盛景承心下顿时喜悦,抬眸看向夏清,夏清正坐在如水的月光中,眉眼弯弯,有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朦胧美,盛景承看着看着魂儿都快丢了,一直到与夏清分开,躺到自己的床上,他才想起来,他约夏清的目的,是为了谈他和她的关系,他想和她说,他真的喜欢她,不想和她做名义上的夫妻,想做真正的夫妻,对她好,爱护她,没想到一和她在一起,一颗心都在她身上,连正事儿都忘了。
盛景承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算了,再找时间说,于是心中喜悦地闭上眼睛,夏清回来了,就在隔壁,真好。
夏清又回到自己的床上入睡,睡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大家就开始忙起来了。
盛景承、盛老先生要上班。
东东要上幼儿园。
夏清也要上班。
所以饭后,一家人都是急匆匆的。
夏清怕迟到了,特意开车,车子刚开出门,东东便说:“舅妈,你下班早点回来啊!”
夏清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
东东这才跟着盛景桐去上学。
夏清一转头盛景承的车子和自己并排了。
“开车慢点,注意安全。”盛景承说。
夏清点点头说:“好。”
两人微笑着分开,夏清开车很快到了北州汽车集团,如以前一样,每个星期一都要开一上午的大会小会,开完会之后,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开始午休,午休完之后聊天、游戏以及喝茶等等,夏清看着大家都这么虚度光阴,突然之间有种自己并不适合在这里待的感觉,正在这时,部门经理突然站到门口,喊:“夏清,你来一下。”
夏清愣了一下,站起身来,余光中瞥见方诗雨得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