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过王。”
紧跟着,怀幽也匆匆到马车上,为我和孤煌少司掀开了车帘,垂首站在一边。
孤煌少司看向来迎他的仆人:“文庭,吩咐奴才们给女皇陛下准备安寝的房间,女皇陛下要在摄政王府住上几日。”
叫文庭的奴才一惊:“女皇陛下?”下意识看向孤煌少司身边的我,清清秀秀的脸登时愣住了神情。
我对他一笑,他才惶然回神,立刻下跪:“奴才该死!女皇陛下倾国倾城,奴才竟是看呆,奴才真是该死!”
孤煌少司倒是心情不错:“起来吧,快去准备。”
“是。”文庭匆匆起身。带其他下人匆匆入内。
整个过程没我发言的余地。
我看向怀幽:“怀幽,你带小花回去,把我的行李放在我房里。我箱子里都是古董,谁敢乱动剁了他的手!知道吗?!”
怀幽垂首退下马车:“是。”他微微一顿,微微抬脸看孤煌少司一眼,轻语:“女皇陛下入住摄政王府,可需怀幽御前伺候?”
怀幽这句话既是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孤煌少司听的。他很聪明,在问之前。看了一眼孤煌少司,让孤煌少司以为。怀幽是在询问他。
“不必了。”孤煌少司为我做了决定,“王府自有侍者,你切看顾好内宫,随时等候女皇陛下回宫。”
“是……”怀幽默默低头。不敢表露对我的担忧。但我听出他的语气,他这语气,是对我牵肠挂肚地忧心了。
几个奴婢从王府中走出,搀扶我下马车,我往后一看,百官齐刷刷站在马车边两排,我看了一眼为首的慕容老太君和梁秋瑛,现在,只有梁秋瑛安插在内功的线人是谁不知道了。不过。我并不急,这个人,还是让他在暗处地好。他过早与我联系,对他而言只会越危险。只有让他依然把我当作敌人,才会越安全。
而且,内宫太寂寥,之后就靠这猜猜游戏来打发了。内线啊内线,你可得隐藏好了。让我一下子找到,就实在无趣了。
我看着百官挥手:“你们都回去吧。这几天本女皇新登基,就不上朝了,你们也去玩吧。”
这一次,百官没有过多表露惊讶或荒唐之色,似是对我这荒唐女皇已经见怪不怪,当作不见了。
他们只是齐齐朝摄政王一拜:“臣——告退——”百官一一上车,纷纷离去。
管道瞬间变得空旷,只留下一阵久久不去的尘烟。而尘烟之中,孤煌泗海的马车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不见,空旷的车道上,不见他那辆鬼车的身影。
摄政王府不仅有正门,孤煌泗海定是走边门了。
我笑嘻嘻转身,对已经站在我身边的孤煌少司眨眨眼:“终于自由了,可以玩了。”
他也扬唇而笑,宠溺看我:“想玩什么?”
我转转眼珠:“这我还真得好好计划一下,啊!我先看银子发得怎样了!”
孤煌少司点点头,扬手之间,仆人牵马车离开,其余婢女跟在我和孤煌少司身后。
百姓依然远远观望,里面果真是个个美人!
孤煌少司带我来到桌边,桌子拜访在摄政王府大大的石狮边,并不起眼。桌上放有一盘盘白银,学花花的白银在阳光下个个饱满,大小相同。
银子边,是两个签名用的名册,用来记录领取银子的人名,但是上面,一片空白,没有半个人名。
桌前已经跪有三人,看样子是负责发银子的。
我奇怪地拿起本子:“怎么是空的?你们不发银子吗?真不给我面子!”我生气起来,三人浑身一抖,一人大着胆子回报:“这两日确实看得人多,但没人来领啊。”
没人领?是没人敢领吧。
我故作疑惑看孤煌少司,他依然mī_mī微笑,这混蛋定是知道即使他发,也没人敢领!
我抓起桌上的银子,抛了抛,转身看远远围观的百姓:“为什么不来领银子啊,你们不给我面子吗!”
登时,百姓呼啦啦惶恐地跪了一片,就在这时,有人突兀地显露出来,他怀中抱着琴,似是没有想到周围的人忽然跪下,反而让他变得鹤立鸡群。
看着他虽然有些苍白,但依然不失俊美的,雌雄莫辩的脸,我笑了。
“放肆!还不跪下!”士兵厉喝。
他才匆匆下跪,浑身瑟缩不已。
我拿着银子走向他,挡在他面前的百姓纷纷散开,我站到了他的面前,淡粉色的裙摆在他面前轻轻飘摆。
“你,抬头。”我说。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越发抱紧了怀中的古琴。
“女皇陛下让你抬头。”,忽的,身边传来孤煌少司轻柔的声音,而那温柔似水的声音却让他全身颤抖地更加厉害起来,他面色苍白地缓缓抬起了脸,孤煌少司微笑看他,“椒萸,好久不见。”
“椒,椒,椒萸,见过摄政王,女皇陛下。”他哆哆嗦嗦地说着,让他雌雄莫辩的脸多了一分楚楚可怜的凄美。
我立时弯腰扣住了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