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还有更坏的!”
干燥的大掌熟门熟路钻进睡裙的下摆,强硬插入她紧闭的双腿间,两根手指隔著内裤sè_qíng地按压著女人的阴处。戴小芦跟他一样,也是久旷,此刻只需几下撩拨,她就动情了,温热的汁液很快就湿透了纯棉的布料。
“湿了……”
“嗯……嗯?什麽……”情动中的小女人听不清他含糊的话,下意识问道。
沈城贴近她的耳朵,往里面轻轻吹气:“我说,你的xiǎo_xué儿……好湿了!”然後不等她反应过来,灵活的手指挑开遮掩著xiǎo_xué的布料,直接戳进洞里。
手指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著,细微的水声在裙下想起来,戴小芦感觉整个人都飘上了云端,小嘴忍不住溢出美妙的呻吟:“啊……城,城……再用力点……啊……”
沈城在她耳边不断说著邪恶的话:“宝贝,喜不喜欢我的手指,感觉到了吗?它正在你的xiǎo_xué穴里chōu_chā,摸著里面的软肉,把它操得一直在叫……”
“不……不要说……”戴小芦的脸颊火红火红,男人的话几乎要让她羞愤而死,可是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明知是羞耻的,她还是想要更多,更多……
就在她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沈城也褪下了自己的长裤,青筋凸起的巨兽如脱缰野马,抵著她的臀部狠狠顶弄。
戴小芦正处於灭顶的快感中,根本无法顾及身後的侵犯,敏感的xiǎo_xué紧紧夹著男人的手指,一收一缩吸著它,火热的汁液喷洒出来,湿了他整个手掌。
待她高潮过去,沈城慢慢抽出手掌,明亮的光线下,他手上的液体拉出sè_qíng的丝线,显得极其yín_dàng。
他舔了舔手指,笑道:“真甜……宝贝,要不要尝尝?”
戴小芦羞得别过脸去。
沈城微微一笑,湿了的手掌直接圈住胯下野兽,前前後後动了起来,将手心的液体悉数抹在ròu_bàng上。
他在她耳边低而暧昧地说:“好想进去……到最里面,亲吻它……”
女人的脸红得几乎滴血,正要答话,怀里蓦然响起婴儿的啼哭。两个忘情的父母,情到深处,忘记了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戴小芦恢复了理智,急忙离开他的胸膛坐好,又把rǔ_jiān儿塞进女儿口中,嘴里轻声哄:“哦哦哦,不哭不哭,是妈妈不好,宝贝乖……”
沈城郁闷地撇撇嘴,脑袋从另一边凑过来,二话不说叼住了她另一侧的rǔ_fáng,学著女儿的样子开始吸吮,只不过他的动作更加sè_qíng,火热的舌头不断扫著rǔ_tóu,吸舔的力度也大,带著浓郁芳香的乳汁不断流入他的口中,被他饥渴吞下。
戴小芦几乎想要放声尖叫。
在他的骚扰下,好不容易将女儿喂饱,戴小芦一把推开他,将女儿塞进他怀里,自己滚进被子里,连头都蒙上了。
沈城哈哈大笑,笨拙的男人不会抱孩子,两只大大的手掌小心托著女儿软软qq的身体,送到了外面。
不一会儿,他再次回来,这次直接把门上了锁,然後他整个人都往床上扑去。
“宝贝,让我看看有没有脱干净等著爷来临幸?!”
被子下面的躯体只著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裙,清新纯美得让他几乎立刻有了摧毁这麽纯洁的冲动。
戴小芦急忙抓住他的手臂,警告道:“不准撕!”
“嘿嘿……”化身为狼的男人才不听呢,撕她的衣服一直都是他的兴趣,反正他不缺钱,撕了再买呗。
“刺啦刺啦刺啦──”一条条破布被扔在地上,雪白莹润的双腿被高高举起,男人强壮的身体笼罩在上面,激动到一抖一抖的龙茎抵著她的穴口,正兴奋地跳著。
戴小芦闷哼一声,一年没有被进入过的xiǎo_xué几乎无法适应他的巨大,沈城满头大汗,为了不让她疼,他进入得也格外艰难。
“哦……好紧……夹死我了……”因为不是顺产,没有撑大yīn_dào,所以一点都不会有松的感觉,反而因为多日未做,紧得跟第一次做爱的chù_nǚ似的。
整个yīn_dào都胀到了极致,那种说痛不痛,说舒服也不舒服的感觉让戴小芦几乎无法忍受,一口咬住男人插入她口中的手指,用力到小小的牙齿都在发抖。
沈城看著她小兽一样的行为,心底的yù_wàng越发高涨,低下头吻吻她的唇角,声音低哑:“宝贝,我受不了了,先给我一次,然後再慢慢喂你,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大刀阔斧动了起来,戴小芦张口尖叫,他顺势抽出手指,低头渡气给她。
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仿佛头顶都冒起了金星,要不是有他一直在给她渡气,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呼吸。
坚硬如铁的肉刃直直劈开她的甬道,巨大的guī_tóu势如破竹,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她整个身心都在水深火热里煎熬,小小的穴儿越夹越用力,沈城双眼似一片深紫的大海,狂风巨浪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戴小芦断断续续地哭,他隔几秒顺口气给她,唇瓣分开她就又开始哭,软软哑哑又可怜的少女嗓音,刺激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