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上楼了,”他颇不好意思地道,“虽然一楼放的是我朋友的尸体,但我还是怵得慌。”
“嗯。”泽维尔淡淡道。
温卓然怕他不信,“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去翻厕所的纸篓好了,大半的纸巾都是我昨天放进去的。”
“好啊。”
另温卓然没想到的是,泽维尔竟然说了声好。
真是个检查的细致的人,怪不得连孟博的那处都会仔细检查了。
他要去检查就去检查吧,反正恶心的不是自己。
未想,泽维尔的下一句就是,“你翻给我看。”
那么脏的东西,泽维尔可不会用他那双拿鹅毛笔,弹钢琴的手去碰。
温卓然:……
半响,温卓然没有回应。
泽维尔挑眉,“怎么,做贼心虚了。”
被其一刺激,温卓然赶忙道:“谁做贼心虚了,我现在就去。”
他径直朝门口走去。
泽维尔随即跟上,对姜姗道:“你不要过来,省的污了你的眼。”
温卓然脚步一滞,这还污了他的手呢,他道:“婷婷,你也别过来了。从起床起,你一直在忙活,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
因着温婷婷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还想替他隐瞒他半夜出去过这件事,他对她的态度和缓了不少。
……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泽维尔独自一人回来了。
温婷婷在意温卓然的情况,问道:“他呢?”
“在洗手。”泽维尔淡淡道。
温卓然大概是chù_nǚ座吧,明明带着手套操作的,摘了手套后,一遍遍洗着手。
温婷婷点头,“那我们的房间,你们还要去检查吗?”
“不用了,”顾恒道,“今天得罪了,好好休息吧。”
检查孟博的房间是怀疑他把作案工具给藏起来了,而温卓然连作案时间都没有,自然没有检查的必要了。
孟博放松地坐在了床上,又“嚯”地站了起来,屁股疼的厉害,他颇为怨念地看了泽维尔一眼,“我就说嘛,我们是清白的。”
泽维尔摇了摇头,“这可不尽然,或许是暂时没有找到证据呢。我希望你们三个里面,没有隐藏得很深的凶手,都是善良的人。还有最后两天了,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单独行动。”
“我相信我们大家都是清白的,”温婷婷道,“你们的提醒,我都放在心上,绝对不会一个人擅自行动的。”
“嗯,我们走了,孟博,你和黄金飞和王依依同一楼层,记得提醒他俩不要独自行动。”
……
浅蓝色的房间,姜姗坐在床沿上,而顾恒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泽维尔则坐在他不远处的椅子上。
“对刚才的事儿,你们怎么看?”姜姗捧着一杯茶,开口道。
“我先说吧。”顾恒清了清嗓子道。
顾恒觉得他们走错这步棋了,凶手很狡猾,他们这么做反而打草惊蛇了。他们三个人应该防着其他人,在晚上注意其他人的行踪才对。
现在唯一明确的事情,就是温卓然和温婷婷没有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两个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而孟博这边,依旧不好说,只能说暂时相信他是清白的。
顾恒皱了皱眉头,“我们暂且相信孟博是清白的话,那就说明岛上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存在。如果屋子里有凶手的内应,只能从黄金飞和王依依这边选了。”
“黄金飞的可能性大一些,是他说半夜见过平洁,而且把我们往平洁去找凶手被害了这方面想。”
“嗯。”
“这次就不要再打草惊蛇了,暗中观察着些黄金飞比较好。”姜姗道。
真存在第十一人,在黄金飞身上搜出点凶器也是不可能的,肯定被那人带走了。
泽维尔眉头轻皱,“好,我晚上会把门半开,注意别人上楼下楼的动静。若是黄金飞下楼的话,我会敲你们俩的门,到时候你们去阳台看看,屋子外有没有外人在徘徊。黄金飞要是真是凶手,可能会给凶手递话,把我们知道的告诉他。”
他本就是个夜行动物,晚上不睡觉对他的精神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辛苦你了。”顾恒道。
“早日找到凶手,对大家都好。”
不知不觉中,他们两个情敌站在了同一个阵营上。
……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泽维尔听到了有人下楼的声音,很轻,像极了猫在地毯上走路。
得亏二楼三楼都是木质地板,踩上去或多或少会发出一点声音,而泽维尔又对声音敏锐。
等泽维尔估摸着那人快要到楼下的时候,他轻手轻脚走到了楼梯前,快速往外探了一眼,只见到了一个背影,瘦瘦弱弱的样子,正是王依依。
他不甚在意地回了房间,他要等的是黄金飞。
过了十分钟左右,又有人下楼了,还有声量不大的说话声,泽维尔